d苍烈欣赏着他的愁眉苦脸,还总是看表来提醒某人注意时间的规定。若是某人执行命令的时候发生了时间的误差,可是要加惩罚的。
顾沉没办法,只能咬咬牙用史上最僵硬的风情万种把衣服脱掉,然后光着上身跟苍烈对面坐。
苍烈对着两个粉红的小豆吹了个口哨,赞美道:“一夜没见,他似乎又帅了。”
顾沉没法跟苍烈比谁的脸皮更厚,只能低着头受着某人想把他拆骨入腹的目光,强忍着破门而出的心理活动开始了第三把的游戏。
也许是没有了外皮的某兔子更加的没有气势,所以第三把延续着输的局势,而且下面的那条裤子也跑到了苍烈的手里面。他看见苍烈闻了闻他的裤子,意有所指的夸了句:“真香。”
顾沉把脑袋埋在膝盖里,他现在除了一条小裤裤,身上再也没有其他的物件了。而且他的小裤裤今天竟然该死的是幼稚的卡通型,后面还拖着一个短小的兔子尾巴。
苍烈舔了舔嘴唇,他已经迫不急待的把某只傻兔子扒光,吃干抹净了
顾沉收到苍烈的目光,先是打了个冷颤,后是无比后悔没有多穿一件,那怕是穿个四角的小裤裤,都比现在丢脸丢到姥姥家的强。
“你说我这会要求什么好呢”苍烈颇为头疼的揉揉额头,玩的太high了可是会吓到他的宝贝的,可若是不玩,未免又有点可惜。他砸砸嘴,装作没有看见顾沉尴尬的样子,把顾沉的小心肝调戏的一上一下,才微微的松嘴:“既然就剩个小裤裤了,那你就脱吧。”
顾沉张着小嘴可怜兮兮的看着苍烈一眼,可并没有得到应该有的同情,反而受到警告的瞪视:“玩游戏可是你同意的,身为一个有尊严的男人,你该不会是要反悔吧”
顾沉简直想扼杀他的嗓子眼,为毛昨晚嘴贱的感叹他是个有尊严的男人,不能被人反反覆覆的压在床上烙烧饼啊
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他已经被苍烈忽悠的参与了这个游戏,什么时候停止可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更何况他有预感,似乎今天的结局会很惨
苍烈一边看手表一边倒计时,充分的享受着欺负某人的乐趣。他看着某人手忙脚乱的脱下小裤裤,一个激动还抖掉在地上了。可怜的兔子尾巴委屈的缩在沙发的脚下,像是在控诉主人的不公平待遇。
“啧啧,真是同类相残。”苍烈还特别没有良心的砸嘴,觉得他的兔子虐待了兔子小裤裤,有点受不了别人比他可爱的意思。
顾沉现在缩成了一个球,尽量让身体的裸露部位保持在背部。他只恨为毛没有多多的练习瑜珈,要不然现在也就不用这么这么纠结该怎么待着才会更加舒适一点。
“你这么待着还怎么继续”好吧,苍烈发现欺负人果然是他的菜,一点一点地逼近着顾沉禁区,享受他惶恐目光。他挑眉不满的要求他该有的利益,毕竟光看着背部满足不了某只几近发情的大尾巴狼。
顾沉偷偷的看了一眼苍烈,发现他真的没有任何玩笑的神色。一定是因为最近太过嚣张,才会造成如今这个局面。
顾沉把一只手伸出来,也不肯看苍烈,反倒是看着光秃秃的墙面,破罐子破摔的开始随便出。而人品爆发的某人却不知道,本应该有机会穿回小裤裤的举动,却被他的害羞给扭曲掉了。
苍烈看了一眼他的剪刀和顾沉的石头,毫无心理负担的开始扯谎:“哦,我可怜的小沉子,你竟然又输掉了。这次你要脱掉什么呢”
顾沉把手缩回去,如果俩人都没有穿衣服的话,也还还不会这么的尴尬。可眼下的情况是只有他一个人光溜溜的,对面的衣冠整齐完好,就算起身去参加宴会也没有问题。
“既然没什么能脱的,那就同我跳支舞吧。”苍烈拍了下巴掌,就像是想到什么好主意一样笑的特别灿烂。
顾沉看了看他的状态,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好主意。跳支舞,鬼知道他这个情况下能不能跳出舞来。
苍烈走过去做出邀请的手势,眼神灼灼的看着某只光溜溜的兔子,口水差点就从嘴角流出来了。他忍住心理面躁动的野兽,既然要吃,那就要一点不剩的吃一顿大餐
“我帅气的老公,要不要跟我共跳一支舞”苍烈还在拿刚刚的梗来逗顾沉,果然看见他脸红害羞抬不起头的表情。他好心情的扯扯嘴角,无论再大的压力在顾沉的面前都化为了零
顾沉也不能让苍烈的手一直举着,而他又不能拒绝掉这个要求,他的眼睛里面积蓄了泪水,苍烈果然是在给他挖陷阱跳进去吧
苍烈没有那么好的耐心等待顾沉想好要不要跟他一起跳舞,而是在顾沉犹豫的时候就把人给带了起来,双人共舞,唯美怪异
苍烈的衣服料子是特别订做的,有些粗糙却很适合夏天穿。咯在顾沉的皮肤上渣渣的,让他不自在的扭动了一下。
而苍烈强忍着的感情也被这出乎意料的一扭儿给转变了,小苍烈瞬间起杆儿,雄赳赳气昂昂的宣示着它的威武雄壮。
“小沉子,你难道不知道这种动作对一个爱你的男人来说是折磨吗”好吧,我们的苍哥有点自作自受了,身为强迫症的重症患者,他怎么可能不完成心里面所想的就结束这场游戏但,他苦笑着看了看被撑起来的下身,充分的体会到聪明反被聪明误这句话的经典之处。
顾沉抬头看了看苍烈,肚子正好提着那个热热的硬硬的某物,脸色红润的都能够在上面摊个鸡蛋了。他哪里知道不过是扭动了一下,就会引起这么炽烈的反应,明明他们昨晚才嗯嗯啊啊啊过的。
“我对你的爱永远供应不完。”这句绝对不是玩笑,苍烈爱顾沉已经爱的明目张胆、众所周知,现在除了顾沉本人,其他人都知道他在苍烈的心里地位有多么的重要。
顾沉抬头望着天花板上的灯,在心里默默地感叹一句:这灯还是挺漂亮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