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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阎被裴俊然如此漠视,终于笑不出来了。怒气随之也来了,手一挥,火球就飞向那张英俊的脸

就在火球离开裴俊然的脸只有一厘米的时候,血阎后悔了,伸手想召唤回火球。

可惜,还是迟了。火球从裴俊然英俊的侧面擦过,原本乌黑闪亮着光泽的头发惨被凌虐。

裴俊然只是漠然地看着血阎莫名其妙不断变化的表情,仿似刚刚差点要死的人并不是他一

样。

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他如此情绪波动之大,强者不能有弱点,不能被轻易影响,眼前这个男人不能留。血阎闹里闪过这句话。“哼,别以为我不舍得杀你。”

“我有说什么”裴俊然鄙夷地说,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漠。明明知道鸡蛋碰不过石头,为什么要做愚蠢的行为。还不如捡个好死。

就是这样什么都没有说,才让血阎内心纠结不已。

血阎掐着裴俊然的手腕,眼中阴沉。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却被回忆的快感打败“这一秒起,别再让我发现你和其他男人女人有关系,记住你是我的所有物,别试图挑战我的极限,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005麻烦的开始

出生便是天之骄子,裴俊然对血阎的话就算脑海里承认了危险度,但是,骄傲的内心却不

允许他低头。略微厚的嘴唇扯开了一个讽刺的弧度,低沉性感的声音逸出:“说完了,就消失

偏不,有本事再向他扔火球呀,一双黑亮如黑珍珠一样的眼睛倔强地与邪魅的眸子对视,没有硝烟的战场就要一触即发。

“看来,你还是学不乖。”修长的手指轻易地掐着了裴俊然坚毅的下巴,血阎居高临下地藐视着坐着的男人。手中的力度不断地加重,似乎要把被违逆的怒气统统都发泄在男人的身上

裴俊然不经意地皱了一下眉头,不知道是因为被掐痛了还是因为血阎的无形的威胁。

“你除了会做威胁别人的事情,还会做什么。”鄙夷讽刺的语气表露无遗,不留余地的说着。

“真不怕死。”血阎冰冷的说,可,那血红的宝石珠子里波动已经泄露了,他心中的怒气。“你知道自己在什么处境,还敢如此不顾激怒我。”

狠狠地一扯,裴俊然已经到了他的跟前,面容的愤怒如同吃了苍蝇一样。

“放开我”每次都被动处于弱势让他很不爽,这样的认清实在让他接受不了。裴俊然死死地盯着始作俑者,一字一句地说。

凝视着因为生气而微红的俊脸,心中砰然跳动,瞬间知道这个男人将会在往后的日子里带来不少有趣,血阎眼中的鲜红慢慢变成淡红,说:“呵,想不到生气的你竟然会这么漂亮。”漂亮,他竟然被赞漂亮,漂亮在他的认识里是对女人的赞美。这个男人是拐着弯笑话他,可恶,气急了裴俊然脱口骂道:“你才漂亮”

只是,裴俊然不知道在血阎眼里,此刻,他的话就像情人间的喃呢,随即扬起一抹耀眼的笑容。

“你你干嘛这样对我笑”一霎间,仿似被雷电。那个男人被这么一张比女人还要艳丽的脸妖魅地凝视还能淡定,裴俊然真的会佩服。

“怎么被我迷住了。”简单直接,丝毫没有羞涩。血阎凌厉的眼睛这一刻,有着他都没有发现的温柔。

多年之后,裴俊然才知道这一双凌厉的眼睛早就盈满了爱意的苗头。爱,是一种很抽象的情感,或者两者第一次见面,但是,就是有些人会一见钟情而不自知。

裴俊然细细地打量着精致的脸,脑袋中的呆滞随着时间慢慢地恢复运转,面无表情一双冷酷的眼睛沉稳安静,这个人冷淡给人的感觉如同审视死物。显然与血阎的兴奋格格不入“你性取向有问题。”裴俊然眼中是赤裸裸的挑衅。

血阎的好心情如同坐着过山车,看着他刹那间掉到了谷底,就这样死死地盯着裴俊然,这个该死的男人,就不会看清楚处境吗

整个世界瞬间静止,就连他们的呼吸似乎也停了下来。

这样的气氛,让裴俊然不禁一阵心悸,他隐约看到血阎眼中的风暴不断在凝结

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动着,血阎忽然淡淡地说:“我还会再来。”

身体轻颤,裴俊然无力地看着血阎的消失,张开口说:“你”话还来不及说完,血阎已经消失不见了。

“呵,这算什么”裴俊然微薄的嘴唇吐着无力的语言,说:“看来麻烦会不断了”

006闻人渊

倚在欧式的阳台上,裴俊然平静地望着天空中那轮满月。夏天的月光还是那么圆那么亮,人看到的只是表面的风光,却看不到背面的阴暗更不会明白那些凹凸不平的表面是怎么样的风

霜。

摇曳着手中的烈酒,然后举杯一饮而尽。

没有人知道,他此刻的烦躁是为什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也不可能跟别人说。虽然,并没有觉得有到寻死的程度,但是,今天那个诡异的男人说的话,每一个字都让他充满了不安与

烦躁。

面对血阎的强势,有种从来没有过的压迫感,感觉很无力面对血阎的时候全然被动这样的感觉,让他前所未有的觉得恐惧

血阎不是人的事情也是事实,经过这样的境遇他开始有点相信好友曾经说过的事情,以前总是嗤之以鼻,笑话好友现在是报应来了

好友不知道那个家伙现在在哪里修行那套隐世绝学

“咚咚咚”宽大的房间里响起敲门声的回音。

裴俊然头也没有回地说:“进来。”眼中凝聚了散不开的深沉。

“少爷,闻人少爷的电话,要为你接入来吗”进来的人是一个年轻的男子,穿着一身黑色的管家燕尾服,带着一副金丝眼镜柔和了那眼中的锐利,活脱像恶魔管家中走出来的一样。刚才还想着要不要找他,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打电话来。“嗯,接进来。”

裴俊然有个习惯就是不喜欢在把手提电话带到卧室,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有这么一个奇怪的行为。所以,当不是工作是时间想找到他是一件很艰巨的事情。

黑衣男子做了一个标准的西式礼仪,恭敬地道:“是,少爷。”

正当,男子转身要离去的时候,裴俊然又道:“月笙,老头子有没有东西寄来”

裴俊然口中的老头子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亲生老爸,只是这个老爸是个老顽童,在裴俊然刚刚成年就把公司丢到他的肩上,带着亲亲老婆去环游世界去咯。裴俊然口中的老头子还喜欢每到一个地方就把当地特别有趣的东西寄给儿子,虽然,每次收到的时候,裴俊然表现得很不想要,但是手却紧紧的拿着

“少爷,老爷刚刚前两天才寄给,应该没有这么快。”月笙有些奇怪地望了裴俊然一眼,少爷以前可是不会问这事情,今天是怎么了

“我知道了。”血阎消失的时候留下的那句话,到现在都让他心有余悸。

如果不想身边的人出事,就乖乖的等他回来

总不能拿老头子他们的命开玩笑吧,明明知道血阎不是人,他当然不敢贸然冒险,要杀血阎这个难度似乎非常高,那

“叮叮叮”

打断了裴俊然的深思。

“”话筒放在耳边,却没有出声。

“小然,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