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么好的氛围,那么亲近的两人,怎么能让少年羞涩的表白就在含糊中过去
“为师听不到魁儿说的话。”男人忍住难抑的笑意,说得平静。
“听不到”少年一激动,抬起的脑袋就撞在男人的下颌。哐当一声,少年急得一跳起来,“师傅,对不起,你没事吧”
本来泛着温柔的眸,一下子冷了,而少年,也察觉到男人一下子变成冰点的眼神。
“师傅,我不是故意的”不要生气嘛。
男人把手一抬,往少年的方向伸去,少年愣住,不知道男人要干什么。
“回来。”男人提醒。
原来,霸亦倾是不满水灵魁跳出他的怀里了,他要抱着少年,听着他的表白,如此紧密的距离,听到表白最甜蜜了。
水灵魁的脸一个涨红,再一次羞涩,但是刚才撞了男人一下,怕他生气,还是乖乖回去。这次,男人抱得更紧,索性把少年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魁儿喜欢为师,是不是
”
最后,男人还是不得不采用问答形式,他与少年不同,少年容易脸红,但他不是。他的脸皮挺厚的。
“是”不错,终于说得比较清晰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
“从”少年听到男人的心跳声,与他乱糟糟的心跳声不同,男人的心跳声很有规律,沉沉稳稳,一声一声敲打着耳膜,就像带着奇妙的魔法,让他感动莫名的心安,“从水护法对我说师傅爱我开始,我就一直在想师傅”
“想着想着,发现离不开为师”男人把红瞳一低,霸气绝冷的男人,此刻,成了一个满目宠溺的温柔男。
恐怕,这一辈子能有幸看到这个强者这样温柔的表情的,就只有这个少年了。
“是”少年的亮眸在颤抖,小小的心思,都被这个男人看透,让他有点不知所措,却也庆幸,他因为紧张而不善言辞,并没有搞坏自己的表白。
这个男人明白他,就算不说,这个男人也明白。
“魁儿重复一下我刚才的话。”男人轻声,深沉的声音慵懒、暗哑。
少年的腰肢扭了一下,櫻花一样的嘴巴张了张,试图说出来,但是又觉得害羞,红着的脸蛋一刻不停地冒着热气。
“徒儿发现离不开师傅”少年迟疑的一句,却给男人带来无限的甜蜜。不需要华丽的语言,只要这个少年表达出对自己的依赖,便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表白。
“为师也是,离不开魁儿。”嘴角扬起一个精致的弧度,男人的笑容,任世上最美的景致
,也比不上。但是,在男人眼中,这个世界上最美的景致,却是面前这个少年。
男人被少年樱红的唇瓣一撩心房,俯下身,想亲上去,却被少年歪头一避开。
“师傅,我我不习惯”少年细声说道。
“为师帮魁儿习惯。”
说着,男人轻撩少年的发丝,抚着他的脸,轻柔的力度让少年主动把脸扭回来,亮眸中,只映着男人温柔的脸庞。
男人全身都是冰冷的,唇瓣更是冷得像结了冰,只是,当少年的双唇触及到男人的唇,就不舍得推开。即便寒、即便冷,但那轻柔的吸吮和按揉,出奇的蛊惑人心,一旦沾上,就不舍得放下。
师傅现在是我的男人。
今天的最后一更了,就这么多,不能再码字了,打了针,现在还麻痹,俺休息去,晚安
066含雪宫的突袭
今年的春息来得很早,红衣主管养的熏色花,也开了。熏色花开了,澜流便有救了。
熏色花是稀释灵树毒液的唯一药物,只要把毒液稀释,澜流便有意识,再自行把毒液转移就行。说来也奇怪,前几天海弥来看过,算过熏色花并没有那么快开的,现在却在一夜之间绽放,实在让他吃惊。
把开得灿烂的熏色花采摘下来,海弥用手拨弄着一朵朵淡紫色的小花,手指一摸上熏色花,便有七彩的光芒流出,一点一点包裹着熏色花,结成一个个深紫色的苗子。
海弥把茧子放在篮子里,正要转身离开,却有一道诧异的视线迎了上来。
雅山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站在海弥的身后,一对有神的眼睛正炯炯地盯着海弥。
“土护法,是不是有什么吩咐”海弥用布把篮子盖好,抬头笑得跟以前一样,作为炎魔宫的主管,好吃懒做、贪小便宜的小人物。
“主管,你怎么懂得救澜流”雅山研究很久,都找不出救澜流的方法,但是这个小小的主管,却对疾凌说他有方法救澜流,只要熏色花能够开出。
熏色花雅山连听也没有听过。
“我”海弥嬉皮笑脸的走过去,“我不知道,是圣尊跟我说的,我只是按照圣尊的命令培养熏色花。”
“圣尊告诉你的”平时沉默寡言的雅山,此刻,眼神变得锐利,嘲笑地问道:“圣尊告诉你,却不告诉我”
众所周知,雅山是炎魔宫里的医者,自少便对各类医药有研究,医术虽然在玄青大陆上算不上最高,但也是数一数二的,在炼制奇药上颇有造诣。
圣尊有救治澜流的方法,率先告诉的不是懂得医术的他,而是一个小小的主管雅山对此持有怀疑态度。
“我知道你是圣尊亲自点名的主管,在炎魔宫也有很长的时间,所以你平时干些赖皮的小勾当我也不放在眼内,但是,如果你是见澜流中了剧毒,疾凌四处求医,以为有点油水捞而骗他的话,我不会坐视不理。”雅山把警告的眼神投向海弥。
海弥苦恼地扭着脸,“土护法,真的,你相信我,是圣尊告诉我的不然我也不会懂啊我想啊,圣尊是因为之前惩罚过水护法,下令把毒王请回去了,耽误了水护法的治病,现在觉得水护法还有用,但是面子拉不下来,才跟我说的,嘿嘿,你说是不是呢”
穿着红色衣服的男人,顶着一脸的黑胡须,笑得无比奉承地凑上来,雅山用力把手一挥,身上的盔甲随着这一下动作发出碰撞的声音,吓得海弥缩了下脖子。
雅山不屑地看了眼海弥,才转身愤愤而去。
海弥还在笑,看到雅山越走越远的背影,笑容一定,缓缓收起来,忍不住嘟嚷一句:“现在的年轻人真是麻烦,怀疑来怀疑去有什么好的。”
海弥提着篮子讪讪回去,只等这茧子破了,小肉虫就会钻出来,然后就能救澜流了
夜色正浓,此刻,本是炎魔山最安静的时候,今晚,却格外的吵闹。
一队由三十人组成的魔法师队伍正快速在炎魔山游走,这三十人个个魔法都不弱,稍微有点敏感度的魔兽会选择避开他们,有些不满他们践踏自己地头的魔兽,便会发出攻击,却换来
自己的一身伤。
炎魔山上哀叫连连,而那支三十人的魔法师队伍,也毫无障碍地站在炎魔宫的门口。带头的是一名少年,身穿银色盔甲,亮金色的短发微微显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