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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能碰他,不能帮他,眼泪就这样落下来了

“魁儿怎么能因为为师如此伤心”男人轻柔的声音入耳,他周身的火焰似乎弱了不少,以至于他靠近少年,抱起少年,少年的身体也感觉不到不适,没有被灼伤。

刚才少年所受到的伤害,已经被银翼治愈,现在他全身都没有一个伤口,但是男人的眼中还是有着心疼。

虽然没有受伤,但是这眼泪

男人抬手擦过少年的眼角,“魁儿哭了,为师会自责的。”

“师傅,你没事了”少年看着男人带着心疼的红瞳,一时间,笑了起来。

“不可能”伏倒在地的菲多斯难以置信地摇头,他知道血蛭的威力,血蛭一旦进入人体,就发挥作用,绝对不会出半点差池。

这个男人难道真的这么强

察觉到周围的气流变得正常,澜流马上去把菲多斯扶起,带他去疗伤。

菲多斯刚脱险,那平静的气流却一下子加强,男人体内,黑红色的心脏肆意跳动,血蛭融入那颗心脏里,红亮的甲壳与之相连。

所有人都被这突然加强的气场排挤在外,唯独少年,男人在极力保护着他的徒儿。

疯了,就快疯了好不容易控制住的意识,又开始乱起来男人满脸痛苦,时而狰狞,时而平静

“师傅你哪里不妥”少年急得眼泪一直流。

“魁儿不要哭,魁儿哭了为师心痛”

耳边响起一阵细响,少年被眼泪涩得睁不开的眼睛微微睁大,他看到师傅把自己的手伸进自己的胸膛,掏出一颗黑红色的心脏

“敢控制本尊不自量力。”此刻的男人平静,霸气,遗世独立。

男人撒手一扔,那颗黑红色的心脏,便跌在地上,心脏的一边,能看得清已经融进鲜红的血肉里的血蛭,血色的亮甲渐渐泛黑,最后一溜烟扬起来,血蛭全身泛黑,心脏的颜色也变成黑色的死寂。

“原来是血蛭。”冥主沉了沉脸色。

男人抱着少年徐徐落下,冰冷的眸色微低,看着不断擦着眼泪的少年。

“师傅你没事了”少年破涕为笑,一把搂住男人的脖项,猛蹭猛蹭。

很奇怪的感觉,突然觉得很高兴男人微微思量。他的心脏,已经失去生命力。

028我怀疑师傅是我爹

男人把少年带下来,看到少年安然无恙地双脚踏地,他才缓缓收起视线,转身消失了。

“师傅”少年惊叫起来。

雅山拉住了水灵魁,“不要担心,圣尊是去休养。”

“休养”

“经过这一场突发状况,圣尊的身体定必受到损伤,炎魔宫也需要修复。”雅山说道,转头看向冥主,“冥主大人,鉴于现在事发突然,免得有不利炎魔宫的传言传出,这段时间就委屈你们了。”

“我明白。”冥主答道,看向手边拉着的孩子,深深叹一口气,“银儿,算了吧”

“不行,怎么能算那是爹爹送给银儿的银翼,银儿要把它们捡回来”

银儿不依,摇头,要甩开冥主的手,冲过去把银白色的羽毛都捡起来,却被冥主一抱,亲了额头一下。

“银儿,答应爹爹,只要银儿不哭,爹爹就给你找另一对银翼。”

“真的吗”银儿那眼睛已经变得亮晶晶的。他平时最爱护小布袋里的宝贝了,每一样他都很珍惜,这都是爹爹送给他的呢失去其中一样都不行。

冥主点头,眼见银儿又绽开笑容,这才松一口气,拍着他的背哄道:“今天你该累了,午睡一会儿好不好”

“爹爹要跟银儿一起睡”

“好,爹爹抱着银儿睡觉。”

少年看着这对温馨的父子走远,立在原地不动。

“水灵魁,看什么呢你”疾凌推了推他。

少年回过神去,已经看到有下人在到处收拾,澜流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站在男人掏出来的那颗心脏旁边,正低头细看,眉头紧蹙。

“水护法,这个东西是”少年一阵担心。

“圣尊的心脏。”澜流抬起头来,看着少年,“水灵魁,圣尊为了不伤害你,宁愿舍弃自己的心。”

“什么”

“或许你不清楚血蛭是什么,但是我们都知道,血蛭一旦进入人体,就不会松懈地控制人体的思维、意识、情绪,成为他的心脏。”

师傅被控制住情绪、意识,所以他才失去自己的理性,变得陌生,残酷

“从来没有一个人能从血蛭的控制中摆脱出来,就算是传说中的神级魔法师,也是死在被血蛭侵袭的疯狂中的。”

但是师傅

澜流看着满脸疑惑的少年,他为圣尊的能力感到骄傲,同时,也为他的付出唏嘘。本来,他还不懂圣尊怎么独独对水灵魁那么好,现在,他终于懂了。刚才那个瞬间,他站在两人之外,看清楚了圣尊眼里跟疯狂战斗着的,分明是爱。

他爱这个少年,所以不能伤害他因为爱,他极力保持清醒,他的强大因为爱而变得更

强。

“澜流,你在说什么他只是一个孩子,没必要跟他解释眼下发生的事情,保护圣尊是我们的职责,这是我们没有做好。”疾凌拉了澜流一下。

澜流淡淡瞥疾凌一下,似乎是不喜欢疾凌碰他。

“你去看看魔徒有没有受伤,魔法楼明天照常上课。”澜流对疾凌说道,板着脸走开。

“哼,整天只会吩咐我做事”疾凌朝走远的澜流一吐舌头,再回头的时候,却见水灵魁一脸的忧愁。

“哎哟,你就别想多了,没事的。”疾凌一拍水灵魁的肩膀,平时他跟水灵魁玩得最近,疾凌本来就是个大小孩,其实他年纪也不大,也才二十五。现在看到水灵魁露出难过的表情,便连忙安慰。

“风护法,师傅是不是真的因为我才把心脏拿出来的那他会不会出事啊”

“没事的,圣尊怎么会出事啊”应该、应该。

“你看你都不肯定,我真是一个大麻烦,把师傅搞成这样了。”

“这件事不怪你,怪就怪放血蛭的人。”雅山说道。

“话说,血蛭通常都是从食物进入,圣尊今天吃了什么啊”疾凌摸腮细想。

少年一听这话,皱着的脸蛋抬起来,看着疾凌,“风护法,你打死我吧师傅今天唯一吃的一件点心,就是我喂的”

疾凌被少年的模样吓着了,急忙拉过雅山,“你来,你来跟他说”

雅山看着水灵魁后悔的样子,叹一口气,“水灵魁,这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就不用一直自责,圣尊平时最疼爱你,如果连你也整天愁眉苦脸,那他还怎么安心啊”

“土护法,我觉得师傅白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