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电子墙,由于凌天恩给他们这艘战舰安排的任务是定速巡航,所以他们没有具体的坐标,只有大致的方位,“我们现在在东北方向的ac53区到ac56之间。”
ac53到ac56之间吗
略微沉吟了一下,很快,通讯器中就传来那个神秘人的声音。
呵呵呵,算你们运气好,这一次,你们有福了。
有福了“为什么这么说”
急切的想要知道这个神秘人口里的有福到底是什么意思,露泽并没有忽略,这个神秘人瞬间变得轻快的语气。
你们不是做梦都在想,怎么才能够压倒性的战胜凌天恩么
轻轻松松的笑了,那个神秘人戏谑的说,现在,机会来了。
“你指的是什么”
急切的抓过通讯器,露泽连那个神秘人声音中淡淡的嘲弄都忽视了。
现在,他一门心思的扑在如何反败为胜,帮助关魏扬名立万上,如果说之前使用手段只是为了晋级,那么要是在模拟战争当中不能够出人头地,不能做到让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关魏身上,那之前他所做的一切,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第三十九章下封亚修
你们总该知道,凌天恩已经突破了镇弗洛伦斯的封锁吧
“知知道”正因为知道,所以他才心急
那,你认为在这种情况下你们只有做点什么呢
像是在故意卖关子一样,那个神秘人慢悠悠的笑着说。
做什么
他巴不得知道,他们现在到底该做什么
就连傻子都明白,要是他们再这样定速巡航下去,所有的风头很快就会被凌天恩一个人抢走,到时候,谁还会关注关魏,谁还会关心他们的感受呢
呵呵,想不出来吗那我就告诉你。
还是笑着的声音,不过这时候,那道声音却突然一冷,语气中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寒意。
很简单,只要你们能炸毁镇弗洛伦斯的战舰,就可以立刻吸引到所有人的注意,战胜凌天恩也就易如反掌了。
“可,可是我们要怎么样才能够炸毁镇弗洛伦斯的战舰呢”
压低了声音,露泽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如果说在比赛开始前,他还曾雄心壮志的想过,要炸毁镇弗洛伦斯的战舰来扬名立万,那么等到比赛开始之后,露泽才发现自己这个想法有多天真、多幼稚。
先不说他们定速巡航的地点,跟镇弗洛伦斯隔着十万八千里,就是连凌天恩,也最多只是突破了镇弗洛伦斯的封锁,他们想要炸毁镇弗洛伦斯的战舰,简直是纸上谈兵、白日做梦。
所以说你们才有福了。
那个神秘人的声音微微一顿,然后含笑着说道,你知不知道,镇弗洛伦斯现在的大致方位
“西bc11区到bc14区之间。”
倒不是露泽聪明,而是凌天恩突破封锁后,镇弗洛伦斯似乎就没有关掉反侦察系统,所以电子墙上出现了镇的大致坐标。
呵呵,很好。那你又知不知道,他现在跟你相隔多远那个神秘人又问。
这
“我不知道”
不知道吗那我告诉你,此时此刻,他跟你们,只隔着031迈尔斯神秘人的声音徒然一厉
他说什么
“这这不可能吧”
他们跟镇弗洛伦斯明明一个东一个西,怎么只相隔着031迈尔斯呢
这有什么不可能整个比赛场地是个圆,东西之间,只隔着一团星云。
听见露泽低低的惊呼,神秘人的声音里带着丝淡淡的鄙夷,不过,他倒是很快就将这丝鄙夷掩藏起来了。
所以,只要你们有胆量,穿过着这团星云,抵达镇弗洛伦斯的后方,那么炸毁他的战舰也就不是幻想。
话话是可以这么说。
但是
“那那团星云,在终端机上扫描出的结果不是不透光的放射性非均质集合体吗那样的话”那样的结果,恐怕只有虫洞、葫芦形瓶口之类的才会显示吧
不过,这不是还没有确定,那团星云就是虫洞跟葫芦形瓶口吗
仿佛料到露泽定会有这么一说,神秘人优哉游哉的说。
“”
没听说过风险与利益同在任何胜利,都不可能一点险不冒的白得。就算是凌天恩,不也是在被镇弗洛伦斯包围得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才冲出封锁线的
看穿了露泽的迟疑,那个神秘人笑着说道,不要怪我没提醒你们,这已经是最后的机会了,最多再过十五分钟,镇弗洛伦斯就会离开这个区域,到时候,你后悔都迟了,跟一事无成的你们相比,凌天恩已经顺利的突破了封锁线,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一次模拟战争,他会是最大的赢家,而你的关魏
“别说了求求你,别再说了”
仿佛被戳到痛处一样,露泽崩溃的大叫起来。
“露泽”
这一边,听到他大叫的几名学员,纷纷诧异的转过头,朝他看。
“没没什么,没事”
惊慌的摆了摆手,露泽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是在战舰上
呵呵,要不要那么做,就看你了。记住,这,就是你们最后的机会
说完这句话,那名神秘人便把通讯器挂断了。
“”
呆呆的靠着储物室的门板,露泽捏着手中的通讯器。
他真的要按照神秘人所说的,抓住这一次机会,穿过那一片没被定性的星云
“将军。”
c区。
与主赛场相隔不到5迈尔斯的区域内。
一艘停泊在某未命名的小行星边上的战舰中,斯文、儒雅、英俊的男人含笑着将手中刚刚结束通话的通讯器“啪”的一声丢进了脚边的回收箱。
很快,从回收箱里,就传来了通讯器外壳破碎的悲鸣。
胆战心惊的看着这名年轻、英俊的男人脸上微笑的表情,豆大的汗珠,从站在男人身后那名军官的额头上滚下来。
如果说,有人还会因为面前这个男人脸上的微笑而放松警惕,那么那个人一定是整个宇宙盟中,下场最凄惨、最为他当初的判断感到后悔的人
“将军。”壮着胆子,那名军官再重复了一遍。
“说。”
“那那具”
艰难的选择着措辞,那名军官不敢抬起头去看男人脸上的表情,“那具身体,您希望怎么处理。”
其实说是身体并不准确,准确的说,应该是那具尸体
暗中捏了捏拳,虽然在面前这个伟大的男人手底下服务了已经差不读快有三年的时间,但是,直到现在,这名军官还是不晓得,男人那颗货真价实、堪称百年一出的天才的脑瓜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试问,谁会提取自己的dna,制造出一个跟自己十几岁时模样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