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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滚。”淡漠的冷声充满暴戾的发出,跪在地方的薄光立马点头道:“是,星主。”说着,转瞬便朝着远方离开了。

但是就在他离开后,肆残的眼神却犹豫了一瞬浅黑的眼眸凝视着远去的薄光,淡淡的眼眸似乎在想着什么,眼神有了那么一点的怅然若失。

他不讨厌那个有点糯糯的弱小生命,但是很非常讨厌神斩和则冉他们,所以有些纠结的肆残霎时冷气更高了。

而这一边,薄光在单膝而跪了以后就说明了自家主子的命令,希望战神和神后不要难为他

则冉脾气倒是不错,他微笑的看了看薄光,然后道:“没事,既然是肆残的命令,本主也不好难为汝”而就在薄光松了口气的时候,则冉又来了一句:“那你就把他交给你家主子吧。”说着,他的手中就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婴儿,他的眼眸紧闭着,看起来还没有长开。

薄光的嘴角霎时抽了。可就在他抬头的时候,则冉已经没有人影了,原地就剩下了几缕轻风。他抽搐了一下,然后扭过头看了一眼略微冷淡的神斩,顶着那不带感情的视线说道:“战神冕下这”

“交给肆残。”霎时,神斩也没有人影了。

肆残五

也许就是在那个时候,也许不只是那个时候。所谓的感情就是这样的吧

当薄光战战兢兢的抱着怀中的孩子出现在肆残面前等待处罚的时候,却奇怪的没有听到该有的声音。就在薄光略有一点疑惑的时候,肆残开口了。

“把他放进尊星的星源。”冷漠的声音一如既往,这让薄光松了一口气。主子还是那个主子就好,他最怕主子不说话的时候了,因为那代表下一刻要来临的绝对不是他能承受的住的。“是。”虽然有点好奇星主竟然不处罚自己,但是他又不是傻子,笨到自己去提醒。

肆残面无表情的看着薄光退下的身影,眉头非常的紧。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但是他知道,他需要发泄。狠狠地发泄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经过了大概几百年、又或者是一千年的时间。肆残一如既往,和以前一样从来不爱回尊星。

但是这期间薄光和连日却不敢怠慢,还是每天一日的照顾着那个身处在星源深处光柱之中的小殿下。虽然看情况那个小殿下似乎不会醒过来了

毕竟是神魂受损,而且是未出世就神魂受损,这不是一般的时间就能解决的问题。神是很强大,但是他们也有弱点,幼小的时候就是他们最大的弱点,所以连日对于这个沉睡了近百年的小殿下有点担忧。

“连日。”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连日立马兴奋的回过头。可当看到他的第一眼却是一脸伤口的薄光。连日的睫毛震了一下,他勉强的挤出一抹笑,然后小跑到了薄光的身边凝视着他的伤口:“要不要紧”

薄光摇摇头,尽管整个身体都像是碎了似的,但是他还是强忍着没有说什么。

连日手指紧握,然后无声的松了松,殷红的眼曈有了一丝的暗色:“又是主子吗”主子的性子有点不定,就连照顾了千年主子的他们也摸不准。不管是谁只要不小心触犯到了主子就会被教训,而且那过程是非常的惨痛。

薄光淡笑了一下,虽然脸上的伤口有些牵强,但是他还是淡淡安慰道:“没关系,主子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

连日暗叹一声:“我自然是知道的,就是因为知道才担心嘛。”说着连日就撇撇嘴继续看向薄光:“今天又是为了什么事情你动了主子的东西了”主子的东西一向很讨厌别的生命碰触,所以他么都很谨慎,尽量不犯错。

薄光摇头,只是淡笑不语。回想起主子刚刚那冷漠冰冷的眼神,薄光现在还是有一点心有余悸。他抬头望了一眼还在光柱之中的小殿下,笑容逐渐变成了一丝苦笑。

连日瞅着薄光不搭理自己却看向小殿下,于是也随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悠悠间,那围绕着小殿下的波动也轻微的再次震动了一下。

现在的小殿下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小婴儿的摸样。也就是说小殿下目前缺损的神魂并没有大碍,但是看着现在小殿下沉睡的摸样,他们也有点无力了。

“哎,小草,你说小殿下是个什么性格呢”连日反正也是无聊,整个尊星除了自己和薄光,就还剩下这个沉睡中的小殿下了。啊那些神兽也算吧

薄光轻微抬头,然后微微摇头:“不知道。”主子们的性格岂是他们能猜测的不过只要不和主子一个性子他们就谢天谢地了。

连日单手支起下颚,略有深思道:“呼算了,不想这些了。对了小草,前段日子界树爷爷送来的果子还有没有”

薄光微笑:“恩,就在最后面的小殿里。”

连日的眼睛立马一亮,打算离开去小殿。虽然那些果子对于他们这种神力已经很高深的神没有用了,但是那味道还是不错的

“彭”可就在连日抬起脚步的那瞬间,包裹着那个小殿下的光柱咻地动了一下。

薄光的眼神立马沉了下来,然后向前走了一步想看清状况。

“轰彭”光柱微微酝酿了一会,就在连日以为它不会动的时候,咻地一下,整个光柱牟然给碎裂。猝不及防的他们大惊了一下,然后快速的朝着那个坠落的神体而去。

黑色的血腥味道笼罩了整个星河,那充满神的血腥味道让众多小生命忍不住贪婪着留着口水。三个表情不一的男子静静的离着穿黑衣的男子好几十米远,手指还应声的发抖了一下。

嘶星主越来越可怕了,只不过一个叛神竟然都要自己亲自出马哎,也算那些叛神倒霉,非要到残星捣乱,这不是明显的找死吗

蓝和其他两个男子假装惋惜的摇着脑袋,但是嘴角却衍生出一种可疑的冷笑。

满满的残骸布满着这里,然后淡淡的掉落下去,被宇宙之力分解。直至消失

从此,他们便在宇宙中彻底被抹去了,这是一种生存,残忍的生存。只要没有别的生命强大,那么等待的就只有死路一条而已。

肆残睥睨的悬浮在半空,冷冷的黑衣神装包裹住了他的身体,额头上红色闪耀的光石显得格外的渗人。刀刻一般的轮廓给这个男子平添了一点神秘和冷冰之感。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似乎杀戮对他而言只是一件再小不到的小事而已。而事实上也是如此,肆残似乎存在于这个宇宙就是为了杀戮和残冷,除此之外没有半点别的情绪。

“就这些么”声音宛如地狱的狂魔,但是戾气中却存在着一种不容抵抗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