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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4(2 / 2)

而佛千尘也沾了宴东都的光,入住了东厢雅院。

当晚深夜,积云观景峰,烛火尽数熄灭,入住的宾容都早早歇息,准备参加明日喜宴。

九云天面色不佳地坐在桌上,宴东都解下的狼裘外袍上,并静静地看向准备歇息的清俊青年。

“你今夜就在狼裘上睡,若是饿了就吃些桌上的粗点。”宴东都一边微垂着眼看巴学大的九云天,一边将桌上的糕点盘拉至方便九云天拿的地方。

“你将我变大,现下又无外人。”九云天站起身,抓住了宴东都的衣袖,可是因力气太小,整个人都被拉至半空。

宴东都用手指捏住九云天的腰,将他直接放回狼袭上:“不能将你变大,若是频繁的对你施展法咒,你的身体会受伤。”

“你敷衍我。”九云天脸色铁青,说话声虽是平常,可因变小后而声音减小。

“是又如何,你若是想变大,想要解开这法咒,必须得对我说一些甜言蜜语才行。”宴东都手指背轻碰九云天的脸颊、腰身、腿侧,戏玩之意显露无疑

“你休想。”九云天脱口而出,知晓是宴东都故意搞鬼更是不愿说。

“你现下的模样,真是有趣得很。”宴东都低下头凑近了九云天的脸颊,嘴唇直接朝着九云天身上给压去。

九云天双手推抵着宴东都的下唇,可惜无用,最后被压倒在丰软的狼裘之上。

他心下有怒意,直接踢了宴东都下巴一下,可这力气简直跟蚊子叮咬一样,毫无震慑力。

“你怎不学学玄机道长,他对封绝寒那是千依百顺,就你这性子动不动就要谋杀亲夫。”宴东都冷声言语,灰眸冷然,更是直接变出了一支精致的狼毫笔。

“没准你还曾经与那佛千尘商量过,要如何杀我”九云天不动了,一是因为宴东都说中了。二是因为他看到了狼毫笔的靠近

“你敢这么对我你信不信唔”九云天言至一半,整个嘴都被狼毫笔的笔头给塞满,那狼毛直接戳到深喉,使得他眼底怒意加剧。

他双手并用地抓着狼毫笔的笔毛,想要退后回避,可是被直接摁抵在糕点盘上,弄得满身是糖。

他整个人靠着糕点,那细小的糖粒把他的背磨得有些生疼。

“现在我说了算,你若不肯乘乘说让为夫心悦之言,即就只能永远如此,佛千尘是解不了这咒法的。”宴东都似是报复近来九云天的嫌弃与疏离,动手拉下了九云天的发冠,指尖拉开了九云天的腰带。

九云天发丝散开披散地垂下,衣袍也略微凌乱的松散,就在快要被狼毫笔给堵得室息时,那狼毫笔直接抽离了

随即,他就被宴东都用一根手指推倒在狼裘上,他伸腿想要踢开再度靠近他的粮毫笔,可是宴东都用笔尖拨玩他的肩颈处与腰侧。

“狼畜,咳咳”九云天喉咙奇痒难当,忍不住轻轻地咳嗽,下意识地想要避开狼毫笔,但始终无法闪避。

宴东都冷飕飕地盯着他,还用两只手指拉住他一只腿不许他跑,也不许他站起来。

现下,宴东都若是想弄死他,真的只需要用一根手指就行。

“唤夫君,不然要你好看。”宴东都冷声威胁,手指轻捏九云天小腿,那指尖轻动之举,使得九云天的裤子都险些被蹭下。

而九云天倒也冷静,面对宴东都的戏玩,他也就躺着,轻捏着略徽凌乱的领口,微垂着眼,轻咳着目视着绝俊不凡的宴东都。

虽然九云天是变小了,但依旧是衣袍华美,看上去很是精致。

“不唤。”九云天稳住心绪,眼下神情平静。

身旁蜡台传来的滴蜡声清晰,他用手稍微掩挡那烛光,觉得很是刺眼。

宴东都拉开他的手,用狼毫笔在他的手心刷弄,使得他手心奇痒的捏紧了

“不要如此,快放开我。”九云天见势不妙出声要求,语气稍微轻了一下,“把笔拿开。”

可是宴东都哪里听得进去,随后就用笔尖刷开了他的领口,还不痛不痒道“求我,我就放开你,要不然你就等着天亮。”

他话音刚落,就拿过烛台

“你住手,宴东都。”九云天脸色徽变,眼看着那火光热蜡就要滴落下来了,他吱吱唔唔地唤了一声:“夫君”

“然后呢”宴东都垂眼、满意轻问,但没移开蜡台,“就如此苍白无力的说辞,我怎能轻易罢手。”

“夫君,你这样会烫伤我的,我太小了,受不住这情趣。”九云天忍住动怒,平定而言,脸上神情不多无丝毫情绪泄露。

宴东都满意地将烛台拿开,那热蜡滴落在九云天身侧的桌上。

但他也没放过九云天,继续用狼毫笔拨玩九云天的衣袍,这令九云天几度欲要发作,可最终只得忍辱负重的忍下。

“那夫君问你,洞房花烛夜时,是为夫好,还是那鬼和尚好”宴东都坐在桌前,左手手指轻压着九云天的衣角,右手拿着根毫笔轻弄九云天的颈间。

九云天被弄得很痒,微侧过头躲避,面对宴东都如此问题,他微侧过身不面对宴东都,不想理会此问题。

“回答。”宴东都用白皙的手指拉了拉九云天的衣袖,试图将九云天拉转过身。

可九云天却似生气般,扯回了衣袖,看向不远处偌大的瓷盘与糕点。

宴东都吹了吹九云天后背,将他身上沾染的糖粒弄干净了,见他如此强硬毫无温顺之态,直接将粮毫笔探入了他的衣袍中。

九云天闭着双眸捏着身下的狼裘,咬着唇忍耐着,直到他被宴东都翻过身,双腿拉起、腰下悬浮而起,他才开口

“自然是千尘好,他待我温柔备至,岂会向你这般不懂怜惜。”九云天动了动唇,衣袍滑到了脸上,挡住视线,只感觉到那狼毫笔移到了他的腿上。

宴东都不再理会九云天接下来的说辞,摁住了九云天乱动的身体,用狼毫笔把玩着他。

九云天躺在狼裘上,取手抓着身侧的装袍,嘴里似有似无地说道:“狼畜了,将笔拿开。你弄疼我了。”

他微侧着头,额头有汗水,眼下的阴翳之色加剧,可最后连说话之声也略微轻颤。

宴东都冷眼看他,见他捏着狼裘的小手泛白,才稍微的把他放开,但并没放过他,直到半盏茶后,才将狼毫笔给放下,拉过他的华袍,替他将腰下盖好。

九云天疲软地躺着,声音已经哑了,肩颈处满是汗水,更低哑地表示:“你若是折腾够了,就将我变大,我要沐浴。”

“带上夫君的称呼求我一次,我立刻就告诉你解咒之言。”宴东都唇角流露出浅淡笑意,灰眸之中冷清依旧。

他坐在桌前,微垂着眼,睫毛的暗影掩盖着眼底的玩味之色。

“夫君,请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