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看过很多小说,主角要是没个吊炸天的变异灵根都拿不出手,有什么稀奇的嘛。
青炎一惊一乍的道不稀奇小容儿你很牛气啊,变异灵根不稀奇韶光大陆五大宗门
,也只有镜月宗的宗主是变异的冰灵根,你说变异灵根它稀不稀奇
容离惊讶道这么少
青炎道你以为它是白菜
容离道那除了冰灵根,还有别的变异灵根吗
青炎道有的,在我们的那个时候,有一个天资绝顶的修者是变异的雷灵根。
容离好奇道雷灵根这个很牛气啊,他后来怎么样了
青炎道还能怎么样飞升了呗,他是个独行侠,既不入宗门,也不开宗立派,更不入散修盟,只一个人修炼,对抗魔族和魔修的时候也是单枪匹马,后来一个人飞升了。
容离道独行侠他那么厉害,为什么一个同伴都没有这种妥妥的主角体质至少应该有一票小弟和后宫啊。
青炎道当时大陆上大多数人都知道他,毕竟他灵根特殊,实力又强悍,听说他实力不强的时候也是有朋友的,好像还有爱人,但后来被最好的朋友和爱人双双背叛,差点殒命,从那之后他就一直一个人,再也不相信别人了。
容离道他总是一个人,你们怎么知道他是飞升了而不是死了
青炎道他飞升的时候动静很大,有人看见了啊。
容离好奇道修者飞升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啊
青炎道唔,飞升之前会有最后的九重天劫,渡过天劫之后就会有七彩祥云和仙乐为引,修者上了天梯,就飞升了,据说他登天梯的时候连一次头都没有回过,可见他对这世间毫无留
恋。
容离道那那个雷灵根的修者那么有名,你知道他的名字吗
青炎道知道啊,说起来,他跟他的灵根还是挺有缘分的,他本身就姓雷,单名一个晋字
容离道雷晋就算他灵根变异,天资绝佳,可他一生孤独,也是个可怜人,唉,人人有本难念的经啊。
青炎道你有那个时间去同情别人,不如好好想想自己当下的事。
容离道我不是天天在想自己当下的事嘛。
青炎道你现在晚上发作的一天比一天厉害,昨天晚上折腾了大半夜,这么下去根本不行
的。
容离没有作声。
青炎叹道我知道你是个犟种我劝不动你,只是看着你的样子心里实在是不好受。
容离歉意道累得你担心了。
青炎道我担心倒是没事,只是怕你好人没有好报。
容离道不会,我相信事在人为。
青炎想了想道你不是说想去看看言墨吗今天怎么没跟顾真人提这件事玩得太高兴,忘了
容离想起白天,笑了笑道没有,只是就像你说的,现在我每天晚上都要折腾一番,从这里去风雨城的话,就算是大侠御剑也要两天,一定会露馅儿的。
青炎道你这个情况,在路上确实不方便,以后再说吧,也不急在一时。
容离点了点头。
当天晚上,容离的契约之力再次发作的时候,比往日又严重了许多,他不得不又去了落阳泉,直到凌晨时分,才满身寒气的回来,疲惫的躺到床上睡了过去。
青炎不住的长吁短叹,却不再劝他。
然而又过了几日,寒泉的作用却是越来越小,眼看又到了月底,青炎几次欲言又止,容离知道它想说什么,但就像他自己说的,为了他心里的一点想望,他希望能坚持到最后一刻,再不济,也能多几天跟顾元钧自然相处的时间。
这些日子里,白天顾元钧不修炼的时候,两人大多会坐在树下的石桌旁喝茶聊天,顾元钧怕他无聊,还亲自带他下了泉台峰满宗逛了一圈儿,只是他总觉得那些弟子在恭敬之余,看他的眼神总是怪怪的,像是在崇拜膜拜神人说不好,反正怪异得很,让他浑身不自在。作者闲话:
第72章又到月底了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当着顾元钧的面,这些弟子根本不敢放肆的看他,这都是收敛再收敛的状态,要知道他前几日在飞剑上全程直播对气质清冷的顾元钧各种上下其手,和在灵宝阁中公然熊抱顾元钧的光辉事迹已经在宗内的弟子中间传疯了,不知多少弟子狂咬剑鞘大呼“我不相信敢这么对待顾长老的人一定已经碎得粘不起来了,不可能还活在世上”
但无论他们再如何不敢置信,“事实”就是“事实”,这两件让青云阙地震的事一件是宗内至少百名弟子有目共睹,一件是明玉师叔座下向来严肃从不开玩笑的童师兄亲口所说,是不会有假的。
可想而知,当这些几乎咬烂了剑鞘的弟子们见到这个敢公然“轻薄”顾长老的容离不但健在,还由顾长老亲自陪同满宗乱逛的时候会是个什么心情了,说是腊拜神人一点也不夸张好吗
容离不知这些弟子心中的惊涛骇浪,除了晚上难熬一些,他这些天的小日子过得还是很不错的,以至于一天到晚都眉开眼笑。
夜色深沉,青云峰,大殿中
奚元清正要出门,迎面看见顾元钧御剑而来,忙迎上去道:“大师兄,我正要去寻你。”顾元钧点了点头,他双眉紧锁,开门见山道:“关于印月的消息,现在得到多少了”奚元清的面色也并不轻松,道:“我要寻师兄正是为了这件事,消息得到了一些,今天刚刚传回消息,可巧师兄你就过来了。”
顾元钧看了看他的面色,沉声道:“如何”
奚元清道:“进殿去说。”
师兄弟两人进大殿落了座,奚元清犹豫了一下才道:“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好消息是印月一族的十五年之期非是绝对,是有法子可解的。”
顾元钧面色一缓,道:“如何能解”
奚元清接着道:“古有传言说,印月一族,为爱而生,情起而荣,情灭则枯,若是一生不结血契,他们便与常人无异,而且天资都很好,而一旦结契,生死便全不由自己了,结契之后的双修,有情自是双修,双双进益,修为自可突飞猛进,两人同登大道,可无爱便成了采补,十五年只是个大概的时间,一般在十五年左右,印月便会灵力枯遏而死,而与他们结契之人修为一样可以突飞猛进,破除这十五年之期的唯一的法子,就是全心投入的爱上他。”顾元钧面色一僵,突然想起刚回宗后不久,有一次无意中听到容离与花信的谈话,他当时说:我觉得印月一族的血脉就像一个诅咒,让我们一生都只能为他人做嫁衣,除非,咳,不得善终,断了也好,这样充满了诅咒的血脉,原就不该存在。
如此看来,这样充满了荒谬不公平的血脉,可不就是个诅咒吗他修长的手指用力捏了捏椅子扶手,沉声道:“如此说来,若不双修,岂不是便于他的身体灵力无损了”
奚元清清了清嗓子道:“不行的,结契之后,每个月最少咳,双修一次,否则不出三个月,印月就会爆体而亡。”
顾元钧猛的抬起眼,惊声道:“你说什么”
奚元清有些艰难的道:“这三个月也是个大概时间,因人而异,若是修为高深,撑的时间
便能长些,而若是修为低,或是受了伤,身体非在巅峰状态,这个时间也会缩短。师兄,你和师嫂是不是从来都不曾双修过他我是说你们结契一个月左右的时候,他可有什么异常”
顾元钧目光沉沉的看着他,想起大概一个月前,容离大半夜的突然跑去了落阳泉中,冻得像个水鬼,自己当时问他,他却说是在沐浴。
其实他当时是怀疑的,就像他当时说的,有谁会大半夜的穿着衣服跑到寒泉去沐浴,但容离的样子明显是不想说实话,他也不想逼迫他,第二天的时候,他又找机会去探了一次灵,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也就没有再提此事,最近,他发现容离又悄悄的跑去落阳泉,但因为那次的事,他也就没有再去,免得容离再尴尬不知所措,只是暗暗的注意着他的动静,可是这些天他白天看起来一切如常,到了晚间却日日都偷偷往落阳泉跑,而且回来的越来越晚,今天早上,容离更是直到快要破晓时才回到房间,他知道从容离的口中得不到正确的答案,猜想着他这样是不是与印月的血契有关,才会在夜里按捺不住前来寻奚元清问问是否得到了什么消息。
奚元清见大师兄满面的阴沉,丝毫不敢卖关子,接着道:“每个月的后几天,他会情动,而且会越来越严重,十分煎熬,一般到第三个月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