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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对白白”

这个问题,除了白白自己,没有一个人能回答得出来。

白白看向郗兰夜,娇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乖巧的笑意,那抹笑意没有了前一刻的纯真无邪和满满的无害,反而多了一丝丝所有人都未见过的亲昵和依赖。

“哥哥”

一声软糯的哥哥,唤得所有人心口一软,仿佛有什么瞬间融化了一般。

原闲宠握着白白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就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力道变了。

倒是白白,睫毛微微抖了一下,敛眸间,遮掩了眼底一闪而逝的黑暗。

夏侯逸等人眼底骤然闪现一抹惊诧,随即又觉得似乎只有这样能够解释得通刚才的疑问

郗兰夜看着眼前收起了所有利爪,变得跟一只温顺的小猫般的女孩,心情愉悦的笑了。

那双和白白如出一辙的丹凤眸里,宠溺越发浓郁了几分,温柔的抬手召唤道。

“白白,过来哥哥这里。”

原闲宠的手下意识的又紧了紧,白白却没有任何停留的震开了他的手,一步步朝着郗兰夜走去。

那步伐,每一步都走的坚定有力,不曾有一丝犹豫。

看到这里,郗兰夜的神色越发轻柔了,一张秀美的脸盈满了笑意,凝视白白的目光也满是温暖和宠爱。

在白白走到自己面前,依赖的伸手抱住郗兰夜的腰际时,郗兰夜抬眸看向了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手有些发愣的原闲宠。

原闲宠若有所感的抬眸,四目相对的刹那,所有人都觉得周围的空间仿佛一瞬间冻结,一股可怖的阴冷之气飘飘荡荡而出,有什么东西在所有人心中不断的发酵,让众人又一次莫名的颤抖起来。

闻着空气中的危险气息,白白依恋的靠在郗兰夜的怀中,双手搂紧了他的腰,轻声低唤一句:“哥哥”

郗兰夜收回视线,低眸看向白白:“怎么白白心疼了”

白白抬着头懵懂的看着郗兰夜,似乎不懂他在说什么。

郗兰夜只是柔和的笑了笑,并没有继续说什么,视线在她身上打量了一圈,在看到她肩膀上和侧腰上留下的血迹时,眸光一顿,泛起一层涟漪。

“受伤了”

白白乖巧的点点头。

郗兰夜抬手掀开沾染了血迹的衣料,在看到两处伤口都愈合后,眉梢微挑:“以你目前的自动愈合能力,是无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伤口完全愈合的。”

说到这里,郗兰夜抬眸再次看向了原闲宠:“银发,银瞳,圣洁,这曾经是某个天才的标志,原闲宠,没想到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竟然时隔这么多年。”

原闲宠看着郗兰夜缓缓一笑,那笑容温煦又谦和有礼,透满了绅士风度。

“三少,幸会。”

郗兰夜满眼笑意的看着原闲宠,眼底深处有着几分若有似无的奇异色彩。

他们俩曾经都听说过对方,甚至关注过对方,却都不曾想过要见面,可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他们竟然因为一个女孩而面对面,终究是没能逃脱这个宿命

随即,只见郗兰夜勾唇一笑,透着一股华贵有礼的气度:“谢谢你救了我的妹妹,我们郗家会报答你的。”

原闲宠笑语:“不用谢,白白是我的未婚妻,我们之间用不着那么客气。”

郗兰夜听言,面上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笑了笑,没有对此事发表任何意见,让人一时间根本猜不透他到底是个什么想法和态度。

对于原闲宠和白白,不,应该是和假装雪笙的白白订婚这件事情,郗兰夜在收到消息得知白白的下落时,就一并收到了所有关于白白这段时间所经历和发生的一切信息。

虽然白白不是真正的雪笙,可是就资料上显示的一切,郗兰夜知道,两人当初订婚的时候,必定是互相了解的。

至少,原闲宠是绝对知道白白的身份,而白白也在原闲宠面前以真面目相对的。

郗兰夜没再和原闲宠多说什么,只是低眸看向始终抬着头用一双湛亮纯透的眼眸凝视他的白白。

“玩了这么久,也该跟我回去了吧”

郗兰夜的声音很轻柔,就仿似说重了会吓到白白一般,而且他的神情也充满了宠溺。

那种溺爱,仿佛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会怪罪白白,也不会伤害她分毫。

白白闻言,依旧乖巧的点点头,没有丝毫的挣扎。

这一切,看得众人一阵惊诧和恍惚,仿佛从来没有那张面向全球的追捕令,也仿佛没有今夜狂风暴雨中的厮杀,有的只是一个哥哥成功寻找到离家出走的任性胡闹的妹妹这样温馨又让人头疼的事件。

第204章告状二更

“你们有没有觉得有墟怪”

公冶亦几人早在白白这边结束战斗的时候,就慢慢靠近了,虽然没有来到白白和原闲宠的身边,不过几人也走到了距离两人二三十米的位置。

倒不是他们不想靠近,而是觉得不方便。

而且有一股莫名的危险在他们心中提醒他们,不能再过去了,这已经是他们所能接近的最近的位置了。

齐赋疑惑道:“哪里奇怪不过是虚惊一场,看来白白在郗家或许不像网上传的那般艰难。”

公冶亦看了齐赋一眼,直接不想跟这个头脑简单的家伙说话了。

倒是旁边的戚尘赞同的点点头:“我也觉得有些不对劲”

“可就是说不清哪里不对劲是吧”深琅接了戚尘的话,让几人纷纷认同,深有体会的点点头。

确实,他们都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任凭他们怎么想,就是想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劲。

总之就是感觉很奇怪

无论是白白,还是白白的哥哥,亦或者原闲宠,都给他们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一直未出声的夏侯逸,突然道了两个字:“危险。”

他一双平静的眼眸锁定在郗兰夜的身上,稚嫩的脸上带着几分与年龄不符的凝重:“那是一种让人颤栗的危险,这个男人很危险。”

这种危险已经超越了任何身份,这个所谓的哥哥越是对白白表现出关心和宠爱,他就越觉得不对劲,越觉得危险。

那种感觉就好像一张巨大的黑色大网朝他包裹而来,让他压抑的有些透不过气的同时,又觉得极其的恐慌和害怕。

夏侯逸的话,让深琅几人突然有了一种拨开云雾的感觉。

是了,这种感觉就是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