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侍女终于获得自由,又去摸向腰间,可惜黑棒不在了,不能将这个登徒子拍扁。
“哈哈哈有意思”
小侍女抬起头,只见对面站着一个清贵的男子,一身锦袍绣着雅致的翠竹,腰间悬着一个碧色酒壶,气宇超脱,双眉如剑,一双笑眼颇有兴致地看着热闹。
“怎么我才多久没来,连你这小侍也不认得我了”那人看着时柏,有些不满道,“快带我去见你家大公子,这小侍女你什么时候都能见。”
时柏面色冷肃,黑色的瞳眸淡淡地看了锦袍男子一眼,目光便又粘到小侍女身上,最后轻描淡写留了一句:“自己去。”
“嗨,这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大哥真是惯着你们。”说罢直接将时柏拎了起来,“我还就不信了,治不了你们。”
锦袍男子在众人一路惊讶的目光中,将时柏拎到了主殿的房间内。
小侍女眉间染上一丝隐忧,抬脚要跟过去,却是不小心踩到了脚下的裙摆,脸立时黑了起来,最后几乎是咬着牙才将小裙子提了起来。
时柏此时也不好受,直接让人拎到主家告状。
“你说你是怎么教得下人,竟是连我的好脸都不给。”那锦袍男子看到时柏,“怎么你还不服气,不就是破坏了你和小侍女幽会,让你带个路而已,能耽误你什么”
“行了,你又不是不认识路,为难他做什么”对面的大床上躺着一俊美男子,他声音恹恹,明显是因为受了伤,没什么精神,“棒打鸳鸯的事情,谁干谁缺德。”
“不是吧,你为了护着他们,这种话都能说出口,两码事儿,他和你这情种能比吗”锦衣男子将腰间的酒壶解了下来,把茶具堆到一边,人直接坐到桌子上,然后看着床上虚弱的男子,“这次搞这么大,是下死手打了”
俊美男子苍白着脸,心灰意懒地道:“他是恨不得将我也弄死,这样就能给黑崖一个交代,他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锦袍男子喝酒的动作一顿,笑着道:“哪有这么严重,好好讲讲道理,这事儿说来是对方无理在前,他强掳了人,你也是为了救人。”
俊美男子鼻酸,眼泪都快下来了,“他现在哪里还讲道理,剥离了自己的执念,说不要就不要了,如今哪里还有一丝道义人情,如今在他眼里谁也不能影响他治理下的仙城。”说到这里他又悲愤地道,“都是老二出的馊主意,人要是没了感情那还是人吗”
锦袍男子叹了口气,“你别这么说,那也是没办法,他当初那么痛苦,这么做也是为了整个神域,母亲她那么大的打击,若不然他哪里能走得出来”
“将心比心,他当初那么难受,怎么就不想想我现在”俊美男子噙着眼泪,“是黑岩恩将仇报,强掳了玄女,他人是我杀的,黑崖要交代也应该是找我,为什么要拿玄女开刀”
锦袍男子也不知该怎么劝,心烦意乱地连酒都不想喝了,抬头看见时柏还站在在那里:“杵着干什么,茶你也不泡啊”
时柏看了一眼他落在桌子上的屁股,没说话。
锦袍男子咳了一声,从桌子上下来,找了个凳子坐下,接着说道:“动谁也不能动你啊你别把他说得那么不近人情,他总要给黑崖个交代,事情因玄女而起,死人了总要有个交代啊。”
“事情不是这么算的,玄女有什么错,都是”
此时,又有侍从送药进来,那小侍端着托盘,上面摆放着几个铱:“大公子,这是陵光神君差人送来的,”
俊美男子看了一眼,没什么兴致:“她怎么不自己来”
“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老三胆子小,自从你看她什么时候去过父亲的神殿”
“那他们几个呢”俊美男子丧气道。
“老二是谁的闲事都不爱管,更何况是玄女老五一直觉得自己才是和玄女最配的,如今巴不得你们分开。”
俊美男子眉头一皱,有些惊讶,“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老五喜欢玄女”说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男子没好气地道,“他这气量”他的话音截止于看见送药小侍不知在哪里抽出的短刃。
只见那小侍快如闪电的在托盘底部抽出一把短刃,毫不犹豫地朝着俊美男子胸口挥刺去。
只是那短刃,在俊美男子胸口两寸处便停止不动了,小侍又使了使力,还是不能推进半分。
“哪里来的蠢货”锦袍男子冷哼一声,一抬手那小侍便身首异处。
俊美男子一脸疑惑地看着地上的尸体:“今日这是第三个了,怎么回事儿”
“是不是黑崖遣得人”锦袍男子也是不解。
“就这种”俊美男子一脸鄙夷,“派这种人来杀我,他脑子没问题吧。”
“好好查一查吧。”锦袍男子指着正在喝茶的时柏说,“不过这个我敢保证没问题,刚才我让他来都不乐意,你也是惯着他们。”他说完转过头,突然又觉得哪里不对,又忙转头看向时柏,立时怒道,“我让你泡茶是给我喝,你怎么自己先喝上了”看那通身端得隽雅风流的姿态,哪有一丝侍从的模样,比他还像主子。
时柏:“”
第89章暧昧试探
锦袍男子喝上茶,人也就没那么气了,还对时柏的手艺点评道:“茶倒是泡得不错,不比老二的技法差。”
“你到这里是来喝茶的吗”俊美男子不满道。
“不是正想着办法吗你先养养伤,到时候咱们去老二那里看看,咱们几个也就他心眼多点。”
“心思再多,也抵不过父亲一意孤行。”锦袍男子却是不抱希望,他眼神有些灰败,“老四,我真的什么话都说了,无论我怎么解释都不管用,我跪着求他,我说是我的错我杀的人他现在根本不听任何解释。”
“那”
“我绝不能让他将玄女交出去”俊美男子紧紧地握着拳头,指节泛白,“黑崖那样的人,为了泄恨,什么样的事情都能做得出,玄女最后我甚至不敢想”
锦袍男子叹了口气:“你先养伤吧,暂时还到不了那一步,还有回还的余地,我过两日再来看你。”
锦衣男子走了,时柏跟着从主殿内室退出,打算去找泽九。
结果泽九就在门外待着,一脸冷肃的表情,比起侍女看着更像是侍卫。
小侍女不豫地看了他一眼,朝外行去。
时柏心微微放松了些,抬步跟上。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两人找了个远离主殿的亭子,泽九见四处无人,便坐了下来,想问问时柏知不知道什么情况。
时柏慢慢走近他,密不透光的瞳眸深深地看进泽九的眼底,深沉的黑眸有些晦暗不明的情绪。
泽九疑惑地看着时柏,觉得他似乎有墟怪,空气一时有些凝固。
时柏突然抬起手,泽九惊得从石凳上撤开,以为他又要抱人,反正时柏现在看着有些不对劲。
时柏看了看自己伸到一半的手,下一瞬,他强行将泽九又拽到身前。
“你”泽九猝不及防,对方凝肃的表情让他觉得有些心颤,他自觉最近没做什么让时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