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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柏深吸口气,有没有可能是他的算法有问题,缺少关键的公式,他所不知道的公式。

时柏闭上眼,如果是这样,事情就变得难了,如此他就需要很多很多的时间,纵使十比一的时间流速也不够他推演出新的公式。

推算出新的公式,这是十分不切实际的想法,即使他有兽神戒。

不知过了多久,时柏突然睁开眼,起身朝着身后看去。

有风吹过,枝叶摇动,树影散乱。

时柏摸上腕上的手环,看着即将消失在视线中的白色人影,原本凝重淡漠的神情慢慢化开。

泽九听着时柏徐徐靠近的脚步声,羞恼至极,一方面恼恨时柏无耻地动用子母环,另一方面又对自己的行为恼怒。

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柏,泽九这种羞恼感越发的强烈,恨不得找个地缝瞬间消失。

“放开我”

时柏站在泽九对面,问道,“是来找我的”他说着话,朝着泽九慢慢靠近,“担心我”

泽九顿时心口一跳,立时高声否认:“笑话有本事打一场,总用子母环算什么好汉。”

时柏将目光移到泽九腕上的子母环,深邃的目光似有微光闪动,他徐徐地执起泽九的手,黑沉的眼眸看着柔和了许多:“当初若是有它,那日我就不会让你逃了,往时今日,你都一如往常地担心我的安危。”

泽九反应了一会儿,明白过来时柏说得是什么,身子轻颤了一下,耳根都透着热气,怒道:“你快给我闭嘴”

第81章告诉韦逸

色厉内荏的叫嚣,躲散又心虚的目光,纤长的睫毛颤抖不休,漆黑湿润的眼眸浮起动人的水波。

清冷淡漠的人生动起来如此的撩人,让本就秀美入骨的人愈发的惑人心魄。

时柏也没能招架住,先于理智地将人一把揽在怀里,那是一种身心俱慰的满足感,平静的心脏开始毫无章法的跳动,胸口紧得呼吸不畅,所有感官都在表达着满足的喜悦。

时柏牢牢地将人搂怀里,感受着静水中掀起的浩瀚水波,臂膀再收一分,将单薄有力的腰际完全地纳入怀中,幽淡的香气嗅入鼻端,醉心不已,一切满足得想要人叹息。

泽九烫红了一张脸,话也卡得不成句:“你你手放开。”

耳边传来低低浅浅的笑声,时柏的声音十分柔和:“该如何让你懂呢”那声音里包含了他自己也没察觉的满足愉悦。

泽九让时柏的笑声惊到了,愣在原地连挣扎都忘了,这是他第一次听见时柏笑,以前的时柏会笑,但不过是肌肉组合交错的结果,配合着那一双死沉的眼睛,不止是假,甚至让人觉得有些悚然。

时柏的笑一向是安静的,从来没有发出过声音。

但这种震惊只持续了一会儿,再次意识到自身处境的泽九,立马又大肆的叫嚣,“时柏你再不松手,我就”他想说杀了对方,但这个对有着子母环的时柏并不会管用,他心下急转,最后改口道,“我就告诉韦逸”

时柏僵硬了一瞬,随即深吸了口气,说,“我有东西给你。”时柏试图为自己多争取些时间,“你猜猜是什么”

“时柏”泽九忍无可忍。

时柏闷笑出声,终于将手从泽九腰际离开:“嗯,别气,真有东西给你。”说着心念一动,手上出现一叠冰玉符咒。

泽九目光看了看玉符,又看向时柏:“就这个”这个冰玉符是他和时柏在冰洞抵御魔兽时合力完成的,只做了五枚,时柏便不再继续用冰玉写符,当时情况危急,泽九也顾不得问,想必是可能效果不好。

时柏将玉符递到泽九手中。

泽九接过来一一查看,他先是有些惊讶,但越到最后神情越发凝重,上品玄冰符、上品困水符、极品化冰焚玉符,还有两枚上品镜水符。

此时泽九的心中没有任何欢喜的情绪,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以后要小心地看护好你的每一滴血。”时柏嘱咐道,“这个非性命攸关时尽量不要使用。”当初他做出第一枚镜水符的时候,以为是意外,但第二枚出来的时候他察觉到事情不简单,为了验证他又试了三次,逐渐挑战难度,最后连极品的化冰焚玉符都出来了。

如此强大的融合能力,当初砂蚁蚁后能认泽九为主怕也是这个原因,泽九的体质足以会引得人疯狂。

自己的血肉有些特殊的功效,泽九并非一点不知,他曾用自己的血做过丹药,自己用时不显,但用到其他人身上,功效堪比天材地宝。但他不知道自己的血做成符咒也会如此,毕竟他本人不制符,制符的人除非条件恶劣,不然也不会用血。

极品符咒,这是使用极品朱砂符纸也难达到的效果。

“这里四处都是眼睛,纵使只有你我二人也要小心行事,也要注意华宣,他在的时候尽量收敛。”时柏见泽九有些神思难安,便安慰道,“因魔纹的存在,这里才会诸多不便,但等出去便没有这个顾忌,你也不用太过介怀。”想必是九璇真人的那段经历,给泽九留下的伤痛太过,以至于让他惊忧不安。

“你能解了华宣的魔纹吗”泽九问道。

泽九斟酌了一下,说:“很耗时间。”卓冬留下的玉简,有很多关于魔纹的记载,华宣的魔纹虽然比他知道的要复杂,但一道题,若是公式规则在,就能解题,不过是时间长短问题。

“就是可以”

“可以,但是不能。”

时柏没有接着解释,但泽九明白了他的意思,时柏若是替华宣解了魔纹,他们便会性命不保。

那些人之所以留着他们,是因为事情都还在掌控,自信他们翻不出什么浪花,一旦时柏打破这个规则,损害了他们的利益,也就没有了容忍的必要。

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法,因为当前陷入的僵局,空气突然安静起来。

过了一会儿,时柏突然说道:“华宣和红翎儿有些像。”

“不像。”泽九在树桠上坐了下来,目光散淡地看着林中起舞的鸟儿,“翎儿向来胆小,容易受惊,遇事总爱退缩,可能是我没教好,她对人事懂得太少,我若多一些耐心”让她的世界更大一些,认识更多的人,或许她便能与华宣一般自信强大。

这一番剖白难得之极,时柏也在泽九身侧坐了下来,正待开口劝慰,就让泽九打断了。

“别对我说教。”

时柏顿了一下,随即面色如常地道:“其实我想说,你对人事懂得也不多,也就没必要苛求自己。”

“你什么意思”泽九不满。

“自我检讨而已。”时柏目光跳过葱郁的树林,淡淡地开口,“我教得也不好,如果当初能多一点耐心,我可能就会发现你正在遭受怎样的人生变故。”或许不能救他于危难,却也不会让泽九伤得那么重,如今的创口太大,他需要很长的时间来修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