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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ga们渐渐摆脱了政府的控制,能够走上街头抛头露面,到企业单位工作。

但是外界对他们的行为和形象已经有了定位――娇弱不堪一击,玻璃心。

最重要的一点。他们的口味,无一例外,全部都是腻死人不偿命的甜。

那是祖辈在蛋糕房里,每日研究,品尝奶油和乳酪,鉴别口味,已经渗透到基因中无可自拔的历史遗留问题。

伊牧的行为和动作都像一个地道的a,但是噬甜,可不像一个讨厌粘粘糊糊的a的喜好。

要不是索阳贺提醒,伊牧可能在不知不觉中,将他的储备粮全部都吃完了。

伊牧低头捂紧了自己的口袋,没发现索阳贺的眼中带着深究。

很快到了晚上,队长做了分配,留下两人守夜,其余六人躺在帐篷里休息。

他们全部穿着作战衣,身上携带的武器和装备不敢随便卸下,以防其他四支队伍偷袭。

岛上生存环境恶劣,吃喝方面达不到标准,至少要保证充足的睡眠,以求体能保持在最佳值。

伊牧负责后半夜的守夜,他刚从帐篷里钻出来,就看见索阳贺从他的帐篷里走出来。

两人的视线对上,不约而同的移开。

第434章搭档,借个火12

帐篷中间燃烧着火堆,伊牧和索阳贺坐在两边。

伊牧的手不住的往脖子后面抓,索阳贺见他跟多动症似的坐不住,问了句:“身上有虱子在爬”

伊牧脸上表情烦躁,他上半夜根本就没怎么睡,身上确实有东西在咬他,又疼又痒。

他挪到索阳贺那边,顾不上两人之前的恩怨了,使劲的扯着后脖领。

“你帮我看看,后面有没有虫子”

索阳贺知道伊牧这人心气儿高,要不是迫不得已,肯定不会麻烦他这个头号敌人。

索阳贺用手指勾下伊牧的后衣领,凑头过去看。

伊牧的脖子后面确实有东西,一个指甲盖大的虫子,身体滚圆,摇摇欲坠的好像下一秒就能掉下来。

这种虫子,一般是把口器伸向人的血肉里。如果硬拔出来,会造成伤口感染。

索阳贺点了根烟,用烟头去烙虫子的屁股。

那虫子大概是软体的,刚被烟头碰到,扭了两下,掉进了索阳贺的手掌中。

伊牧伸手去摸又疼又痒的伤口,结果摸到了一手的血。

他嫌恶的把血擦在衣服上,回身去帐篷里拿纱布。

索阳贺把虫子扔到地上,一脚踩爆了,地上一摊看不出颜色的液体,估计都是伊牧的血。

伊牧把纱布和消毒酒精给拿过来,丢到索阳贺的怀里,“他们都睡着了,只能麻烦你了。”

索阳贺接住东西,看了他一眼,挖苦道:“你说句谢谢会少块肉”

伊牧哼哼唧唧,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谢谢。

索阳贺再次拉开他的衣领子,血已经干了。

他将酒精倒了一点在棉球上,将伤口清洗一下。

因为树林光线暗淡,看不清伤口具体位置,他的脑袋凑得很近,一个呼吸间,突然闻到了一种香甜的味道。

那是能唤醒所有a发狂的味道,他们称之为信息素。

索阳贺手中的动作慢了下来,他的头颅靠近伊牧的肩膀,呼吸几乎喷洒在伊牧裸露在外的皮肤上。

外界只知道索阳贺一直没有交往过女朋友,纷纷猜测他是不是阳痿。

只有他本人清楚,自己只是对信息素不敏感。

别的a每次碰见发情期的oga。一个个化身为野兽,一股脑的只想标记那个惹人怜爱的oga。

只有索阳贺像是身有鼻炎的患者,对于那些让人趋之若鹜的信息素味道,视若无睹。

他咨询过很多医生,所有医生对他的情况都是无解。

索阳贺以为自己对信息素的敏感度不高是天生缺陷,但是他从伊牧的血液中,闻到了那种迷幻的味道。

oga的信息素对于a来说,有点像患有烟瘾的人闻到烟味,骨子里都充满着骚动。

他们的血液比发情时候的信息素对a的影响轻一点,但是作用是相同的。

伊牧等了一会,见索阳贺没有动作,他偏过头,发现索阳贺的呼吸滚烫,喘息声很重,明显的不对劲。

他转过身体,一脸奇怪的看着他。

“你怎么”

索阳贺猛地将他扑倒在地,眼睛被旁边的火光照的雪亮,透着野兽的凶猛。

“你是oga”他说的是肯定句式。

第435章搭档,借个火13

伊牧心头重重一跳,他十六岁之前,是个地地道道的oga。

他虽然不像那些柔弱的oga一样,从很小的时候就被教导插花技艺和做饭机巧,怎么当好一个贤内助。

但是相比两个威名远播的a哥哥,他在成年前,一直是被大家捧在手心里,需要百般呵护的oga。

他跟大多数同性一样,只需要等待成年之后,挑选属于自己的丈夫,被标记,生孩子,做一个家庭主夫。

要不是两个哥哥相继死在战场,伊牧也不会参军。

两个各项能力都无比优秀的哥哥,全部死在战场,太蹊跷了。

军部给出的解释是机甲出故障,所以他们才身陨于战役中。

伊牧根本不相信这套说辞。所以不顾爷爷的阻拦,执意入了军部调查真相。

他一开始进入的是军部机关,文职工作,根本接触不到什么核心层。

后来他硬是换了压制oga发情的抑制剂,换成增强a雄激素的药。

自己悄悄锻炼,从文职转到部队。

然后由部队一级级往上选拔,成为全星球最优秀的几支特种兵的一员。

自从服了药,伊牧的oga信息素时而紊乱,就连发情期,近两年都没有发生过。

他除了体格,整体看上去,跟普通的a没什么差别。

伊牧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受伤,队友们看见他流血的伤口,根本没反应。

久而久之,伊牧就麻痹大意了。

伊牧从来没见过索阳贺如此失控的一面。

他从来都是板着张脸,跟谁欠他几个亿,非常吝啬给表情。

oga面对强大的a时,本能的会感到一股压力和屈服。

伊牧的两只手被牢牢的压在地上,索阳贺骑在他的腰上,制止他一切反抗的动作,整个人变得强势和没有理智。

“你他妈疯了,你才oga”

伊牧用尽了全部的力气,用手指摸向表腕里藏着的小刀片,割破索阳贺的手背,趁他吃痛,飞起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这点动静惊醒了其余人,帐篷里陆续传来声响。

索阳贺抹掉手背上的血珠,鬼使神差的,将手指放进嘴里。尝了尝味道。

不知道是哪个痴汉a说的,oga全身上下都是甜甜的。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