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他快跑到自己面前,才挥着镰刀把狗赶走。
伊牧脑门上都是汗,他撑着膝盖急促的喘息着。
谢拓昱的眼中尽是调侃:“大黑性格挺好的,你怎么惹到它了”
伊牧等呼吸平缓了,才站直身体,他擦了把头上的汗,没有把自己丢人的事迹说出来。
起因是他看到路边的草垛里边有几只小奶狗,然后忍不住下来撸了两把。
结果人家妈回来了,不由分说对着他一阵狂吠,还要咬他的腿。
伊牧当然不能让它咬了,只能一路撒丫子狂奔。
第242章三少的蜜桃翘臀19
伊牧刚才来的路上,听见不少人在讨论桑玟的事。
有些人的心理很奇怪,没出事之前,巴结人的马屁能吹上天。
一旦别人出事了,恨不得上去踩两脚。
谢拓昱跟伊牧说,桑家在本地很有威望。
可现在看来,人心叵测,关乎到自身利益方面,谁又会随波逐流。
桑玟回到家后就跑楼上哭去了,门房锁上,谁也不见。
桑母在厨房骂娘冲着村长家方向骂娘,桑父坐在院子里抽旱烟,面容愁闷。
谢拓昱和伊牧进了院子,顿感气压很低。
谢拓昱走到厨房,从篮子里拿出两大鸭梨洗了。
桑母把砧板上的肉剁得咣咣响,她恨恨的告诉谢拓昱。
“要是李奇和那个婊子敢上门来,你别听你叔的。直接给我轰出去”
谢拓昱笑着应声。
出去前他叹口气,桑母说的也就是气话。
问题是要解决的,把人轰走了,还怎么谈判。
谢拓昱给伊牧拿了鸭梨,伊牧不吃皮,拿着水果刀,吭哧吭哧的把皮剥到垃圾桶里。
桑父有能力的亲戚要么在城市里生活,要么出国移民了,也没个人在身边商量。
谢拓昱这人靠谱,桑父下意识的询问他的意见。
“拓昱,你觉得这事该怎么办我娃儿不能白被欺负了。”
当父亲的,感情虽然含蓄,但总不会让自己孩子受了委屈,还要忍气吞声。
谢拓昱没直截了当的说自己的想法,而是给了桑父几个参考意见。
“要我看,三点。其一,给桑玟解气,找人把李奇那小子教训一顿其二,那个女人不是在夜总会上班么,让她混不下去,来给桑玟赔罪。”
桑父没听到最后一个,眼神看过去。
谢拓昱笑着说出下下策。
“前两个都不行的话,您私下找村长谈话,这婚事就算了,村里散播谣言的人适可而止,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桑父想到了什么,眼神凌厉:“你是说,那些传言”
谢拓昱脸上表情平平。
“桑叔,您吃的盐比我吃的饭还要多。
您很清楚,谣言这种东西不是空穴来风,没人控制的话,怎么传的那么快,甚至还有人把事情怪在桑玟身上。”
桑父狂抽着烟。浓烈的烟雾盖住了庄稼汉子黝黑的脸,看不太清楚表情。
伊牧在旁边听着,大概串联起了事情经过。
这意思大致就是桑玟被绿了,然后还有人无耻的传播谣言,把错误怪在无辜的女孩子身上。
幕后的推手真是无耻之极,欺负一个女孩,脸都不要了。
桑母在厨房做好了饭,臭着张脸出来,看见伊牧,硬生生的缓和了几分。
她招呼几人进来吃饭,脚跟一转,上楼去叫桑玟。
桑父扔掉烟头,拿定了主意。
“多花点钱,我要给李奇和那女人一个教训,得让他们知道,我家姑娘不是好欺负的。”
谢拓昱有点意外,他本以为,依桑父不爱惹事的性格,肯定会选第三条。
天下父母心,父母终究是疼爱自己孩子的。
伊牧扔了果核,用谢拓昱给自己拽来的湿毛巾擦了擦手。
他慢条斯理的说:“叔,人我给您找,保准嘴严下手又黑,就算报警查伤口,也什么都看不出来。”
第243章三少的蜜桃翘臀20
伊牧这人就是这样,别人对他好,他就加倍对别人好。
不主动惹是生非的人不能因为老实本分,就被人随便欺负。
伊牧不是很热心,但是他这人对于教训混账,特感兴趣。
李奇虽然被家里说过别再乱来,可是他忍不住。
一想到春澜躺在他身上那个样子,想到她欲拒还迎的娇羞,就有一股冲动。
这天,他从镇上的工厂回来,手里提着两斤猪肉,大骨头,一些茶果点心,外加一箱牛奶。
身材富态的柳寡妇远远看见他,脸上扬着笑:“唷不逢年过节的,怎么买这么多东西。”
李奇露出自己招牌的腼腆笑容。
“婶子好,这不我奶奶前段时间跌了一跤,我买点东西给她老人家好好补补。”
柳婶子夸他:“真是个乖孩子,现在像你这么孝顺的孩子不多了,快点去吧。”
“哎。”
李奇走到拐弯处。躲在暗处,看柳寡妇走了,才往回走。
春澜住在村口。
一座瓦房,分三间,寒酸极了,她家是村里有名的破落户。
李奇敲响了门,没一会门开了。
一个瘦小的小男孩站在门口,见是他,大大的眼睛一下发亮起来。
“李奇哥哥”
李奇应了声,走进屋子,做贼似的左右看看,把门关上。
小男孩的眼睛盯在他手上拎着的茶果和牛奶上面,一错不错。
李奇拆了盒牛奶给他喝,眼睛往屋里看,“小风,你姐姐呢”
小孩一点城府也没有,指了指左边那间房门紧闭的屋子。
“姐姐在里面睡觉。”
李奇平凡的脸上闪过猥琐。
小孩子什么都不知道,抱着牛奶坐在凳子上,小手去勾李奇带来的点心面包。
房间门被吱呀一声推开,李奇盯着床上背朝着门睡得香甜的女人,眼中升腾起色欲。
春澜凌晨四点才下了夜班,应付完缠人的老板,回家的路上给弟弟买了他肖想很久的烧鹅。
她累得连澡都不想洗,倒头就睡。
梦里并不太平。
店里那些总是动手动脚揩油的客人,不怀好意的老板,总是怀疑她手脚不干净的老板娘。
春澜今年才二十岁,可感觉自己像是过完了半辈子。
吃完了别人大半辈子的苦,从出生开始就少有甜头。
已经另成家立业的父亲染上赌瘾,把能输的东西全部输了,继妻扔下才三岁的孩子跑了。
父亲喝醉了酒睡在路边。被开夜车疲劳驾驶的大货车司机压得粉身碎骨。
面对家徒四壁,被拿去抵押高利贷的家,还有一个嗷嗷逮捕同父异母的弟弟。
春澜几度奔溃,她这个年纪本应该躲在父母的羽翼下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