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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一出,妇女总算安静下来,男孩也恢复了先前的傲气,轻蔑的对头上绑着纱布的男人说:“现在我妈妈来了,说罢,你要多少赔偿金。”

头纱男人听到这话,恨的牙痒痒,伸出五个手指头。

“嗤”男孩轻蔑的笑了一声,“妈,给他五千块钱买药吃。”

妇女这时候才注意到头纱男,她指着头纱男问男孩:“宝家明,你脸上的伤是不是他打的”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警员们都插不进嘴。

自家的心肝宝贝被打了,妇女哪还有心思赔钱,张开双臂朝头纱男身上打去,“你个千刀杀的,居然敢打我儿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老娘打不死你”

啪啪啪,

猝不及防之下,拳头跟下雨似的落在头纱男身上,头上,等警员们拉开妇女的时候,男人头上的纱布都侵出了血。

“警察局都敢动手打人,想把老底坐穿是吧”警员黑着脸训斥道。

此时妇女的形象凌乱,早就不是刚进来时光彩照人,依然派头十足的反驳:“他打了我儿子你不抓他去坐牢,还在这里训我你有什么资格训我”

妇女巴拉巴拉说了一大推,具体意思是,这个男人打了我儿子,你应该抓他去坐牢,我那不算动手,只不过爱子心切出口气罢了。

“我告诉你,今天你们要是不把打我儿子的人给抓起来,我就去告你们受贿”

总有一些泼妇一次再一次刷新人的三观,这就罢了,没文化的泼妇他们见的多了,警员们诧异的是,陈家明居然一副理之所然的态度。

本来几个小时可以搞定的事情,一直僵持到天黑。

再过一两个小时上班族就要下班了,陈家明进派出所是瞒着父亲的,必须要在父亲没回家之前就把这事儿给解决。

母亲还在和头纱男因为赔偿问题争执不休,他拉了下妇女,两人走到一边小声商量。

陈家明道:“都这么晚了,钱赔给他算了。”

他妈一口否决:“他打了你还要赔他50万,我咽不下这口气”

“咱家又不差这50万。”

他妈狠狠的讲:“这钱我就算丢水里,响都不响一声,也不给他”

陈家明脸色一黑,“妈,你是不是故意害我,爸已经冻结了银行卡,要知道我进了派出所把我零花钱也禁了,我怎么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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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医院相见

他握着妻子冰凉的手,心下一阵愧疚,欠妻子的终究太多了。

白母握手回应,像是在安慰他般,让白父心底一暖。

车程还远,过了会白父又问:“周先生,为什么这半年来的事情我没有记忆”

“不是没有记忆,”周易解释道:“你仔细想想,公司里面的事情,其他事情,比如接触了什么人,学习到了什么,这些都是有记忆的。

没记忆的是你们在家里的日子,你们被控制,模糊了记忆不记得很正常。”

白父仔细想想,确实如此,公司的事情,他记得一清二楚,甚至还清楚地记得下个礼拜约书记打球。

他握了握白母的手,“雅舒,你也是这样吗”

白母点头,她也是这样的情况。

周易的这番说法让白父对这些一时之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好奇道:“周先生,听彤彤说你是开风水馆的”

周易抬眸从后视镜看了白父一眼,“你是问关于生意方面的事情吧。”

白父惊喜道:“你怎么知道”

“太简单了。”周易道:“你沾染了邪祟之物,邪祟之物对气运有很大的影响,我观你恶运缠身,最近肯定诸事不顺,尤其是生意方面。”

白父惊诧道:“竟还有此时”

白文彤端着方向盘,视线时不时的往后面瞟,听到这里的时候,纠结着要不要开口告诉她爸,她早就把公司最近霉运连连的事情告诉周易了。

直说吧,又太不给周易面子了,不说又怕老爸被忽悠上当受骗。

她现在终于明白,周易实际上就是一个大水蛭,吸血的那种。

可万一周易说的都是真的呢那她说出来她爸不信周易,岂不是更加坏事

如此这般纠结了,白文彤直到车在周易风水馆还没说出口。

说到底还是周易用真本事征服了白文彤。

余媚知道程何芳惧怕靠近周易风水馆,带着她提前下车,寻了处没有人的地方,余媚停下来对程何芳说:“你还有什么未结的怨恨吗”

程何芳先想到吴家母子的嘴脸,然后又想到杀死她的司邬,脑海里最后闪现的是孙大贵肥腻令人作呕的身体。

怔怔的过了许久,程何芳开口道:“余媚,你说为什么要怨恨”

余媚认真的想了想,回道:“大概是觉得委屈吧。”

委屈,确实委屈啊。

吴海生母子凭什么这么对她

司邬凭什么杀她

孙大贵凭什么侮辱她

相比之下,程何芳更加怨恨的是吴家母子。

程何芳回想起吴海生向她表白时的心情,那时候她是如此的高兴,仿佛空气都是甜的。

刚嫁入吴家的时候,她也曾把吴家老太太当作亲生母亲来对待的。

事到如今,她恨不得亲手杀了吴家那个死老太婆,恨不得挖出吴海生的心看看,到底是热的,还是冷的。

余媚感受到程何芳的情绪,就知道她还没有放下,不过这也没什么,程何芳的人生会变成这样,可以说吴家母子是最大的推手,放不下也很正常。

她开口道:“既然怨恨那就去化解怨恨吧。”

程何芳不解的看着余媚:“什么意思”

余媚双手结印,掌心浮出一团黑雾,她把黑雾推送入程何芳的鬼魂里,

晚点改

不知道在床上躺了多久,程何芳感觉天花板在旋转,闭上眼,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无尽无穷的黑夜中,一身啼鸣犹如锋利的刀子划开黑幕,前方绽放出微弱的光明。

程何芳朝着光明奔去,手在接触光明的瞬间,场景转变,周围还是一样的黑,正中心多了一座血池。

鲜红的血液像是一锅滚烫的开水,咕噜咕噜在血池翻滚,婴孩小小的手从血水中冒出,手掌,胳膊,脑袋,肩膀,最后卡在腰部的位置就不动了。

孩子的下半身泡在血池中,面部狰狞,目光死死地的盯着前方,嘴里一张一合说着什么。

“妞妞,你说什么妞妞你忍耐一下,再忍耐一下,妈妈很快就能把尸体找到,一定好好安葬你,一定好好安葬你”

程何芳趴在地上痛哭,虽然听不清女儿说什么,但母女连心,此刻她的心就像是被无数跟针同时扎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