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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知后院也没有什么可以查探,东家不屑的撇了一下嘴,目光落到一片狼藉的地面上,不由得将脸拉的老长,也就是,整整齐齐的桌椅板凳霎时间便支离破碎,任是谁,心里也不会舒畅。

“嗳,东家。热水烧好了兄弟们可是等着洗个澡”

真不知是哪里得罪了这帮煞星,东家听着张有能的话,心里越发的烦躁,“在后院,既然以前来过,就请自便。”

听了他不耐烦的话,张有能也不以为意,瘪了下嘴跟弟兄们一摆头,领先晃荡着膀子向后院走去。

对呀以前来客栈住过,厨房的大师傅必然有所了解,想到此,东家急匆匆的奔向后厨,剩下挤在墙角的几位游商大眼看小眼,心里说,这就完了饭还没吃饱,再重新要一份可双份饭钱算谁的

要说是有纷争,往wǎng受到无端波及的就是局外人,可谁又能肯为他们想想呢

此时彼此双方,都也没心情顾及这几位食客,东家忙着打探张有财一帮人的路数,张有能一帮人却在惬意的哼着曲儿洗着热水澡。

下楼走到后院的小二季勇,听着难听的曲儿皱紧了眉头,这帮人还真是心大也不怕此时冲进屋子被人一顿乱砍

还真就不怕他们敢于下黑手,探清底细的张有能已经有所安排,轮换着洗澡是其一,最主要的是后来进客栈的五个人也是自己人,是被特别挑出来做后援的两拨人之一。

专司后援或是前卫的人,手上功夫自然是千挑万选,张有能有信心他们能将对方五个人轻易放倒。

听着张有财几人可以扯破喉咙的曲儿,刘祚晨难受的扣着耳朵,问刚进门的张有财,“张叔,探出什么来没有”

摊开双手,张有财郁闷地摇摇头。

明显不合常理的几个人经营着客栈,并且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位置,没有任何居心,显然与事理不通,通过张有财问询后厨的大师傅,这几人也很少外出,更是未曾听闻附近有何祸事发生。

“事出反常,必有妖或许是待命”刘祚晨捏着眉头,说道。

由不得他不谨慎,皇上看起来很敞亮的一代君王,做起事情来可是心狠手辣,以前都是听老刘头口耳相传,于八年前,刘祚晨可是亲历了一回。

本着对自己和家人负责,本着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兄弟们负责,刘祚晨容不得半点马虎,倘若这几人真的是冲着他们一帮人来的,刘祚晨绝对狠得下心来让他们尸骨无存。

可是,找不出把柄,毫无根据的出手完全有悖于自己不可滥杀无辜的原则。

“或许是收集情报的中转站,也未可知。”张有财也看不出端倪,根据以往的经验,情报中转站的可能性最dà。

“嗯”点了点头的刘祚晨,又喃喃说道:“不论是待命,或者是情报中转站,受谁指派呢”

“要不,逮出去一个拷问一番”

摇了摇头的刘祚晨,叹了口气,“问不出来的这几个人想必是勇猛之余有些头脑之人,看看他们的举止就能轻易判断的出来,他们绝对不会透漏半点消息。算了,明天在路上也许会有发现。”

一夜无话。

路上也没出现像刘祚晨所预想的结果,除了呼啸着刮过树梢的寒风,路上连个鬼影子也没见到。

是自己的神经绷得太紧了如是想着的刘祚晨,掏出怀里的望远镜相对面最高的山头看去,得到的回应也是毫无异常。

“有问题没”张有财问着,看了看刘祚晨手里的望远镜。

这玩意,是最近几年刘祚晨鼓捣出来的东西,第一次使用时将张有财惊得差点蹲到在地,这家伙几里地外看不甚清楚的人,在这玩意里面眉须可辨。

“没问题真是撞鬼了”刘祚晨讪讪地笑笑,或许是,曾经打家劫舍的匪徒从良了随之摇摇头,匪徒身上嚣张乖戾的品性,哪有半分流露兵家将士倒是有些相像。“张叔,留个暗记,我们绕过这座山头,听听后援得到什么消息没”

第六章变数1

有时候,你越是期望得到结果却越是失望,后援人员也是没有得到任何线索。

“真他娘的奇了怪了”张有财完全相信这几人的能力,却毫无所觉因为过于紧张对方的居心,而有些心烦意乱。就像他们一帮人一样,表面看起来是铤而走险对外域贸易的商队,谁又能探知的到是贸易昂贵的玻璃

“赶路”

扔下一句话,翻身上马的刘祚晨心里也是无比郁闷,未知的危险查探不出丝毫端倪,让他心里生出无从着力之感。

再有多半天的路程,就到目的地了,出于谨慎起见,刘祚晨绝对不深入大食国内陆,即便是交往多次已经有些熟稔也是不敢造次,刘祚晨知道,取人性命的不会是成精的商贾。

“咦公子你看,怎么像是塔孜王爷的亲随队伍。”已经进入大食国边境小镇,张有财指着远处的一行队伍说道。

这种情况的确极为罕见,堂堂塔孜王爷亲临边陲,倘若不是可以于刘祚晨见面,张有财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令塔孜王爷屈尊来此。

“不用管他,先住下再说。”

皱紧眉头的刘祚晨也是感觉有些异常,心里想,倘若塔孜王爷是来和他见面,自然会有人来通禀,倘若不是,这样贸然相见空自惹得彼此尴尬。

相较于塔孜王爷的亲随队伍,刘祚晨一行人更是有些显眼,不同的服饰面貌令街上的行人纷纷侧目,即便是以往偶有见过同一服饰之人,仍然免不了多看上一眼,更何况是一只挺大的商队。

在客栈住下不久,还不到掌灯时分,等待时日已久的商贾,得到消息便急匆匆地赶到了。

交易很简单,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刘公子,塔孜王爷也等您多日了,王爷约您在街头的餐馆一叙。”有些生硬的语言,刘祚晨听起来浑身起鸡皮疙瘩,勉强还是能够听得明白。

这么隐秘不在塔孜王爷和自己下榻的客栈会面,却要颇费周章地到餐馆相见,不由得让刘祚晨心里很是警觉,难道跟安泰边境上那帮人有关

小镇,因经年有安泰和波斯商人进行交易,发展的较之普通边境小镇要繁华的多,掌灯时分也很是热闹,仔细倾听之下叽里咕噜的语言,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昏黄的灯火下,餐馆里的食客只是抬头瞥了一眼刘祚晨和张有财俩一眼,便继续低头仔细地咀嚼着食物。餐馆还有客栈是经常可见外域人的居所,谁不吃饭谁不睡觉因此没人会觉得奇怪。

要了一个单间,是靠近街面的小屋子,经年的出行习惯让主仆二人皆是保持着谨慎的态度,有窗户和街面都可以全身而退,不至于让人瓮中捉鳖。算盘是打得不错,偏偏塔孜王爷却不想让他如意一般,刚刚坐下水还未曾喝上一口,塔孜王爷的侍从便过来相请了。

原来,塔孜王爷早早来到餐馆,已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