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散仙们追的更凶狠了,什么围追堵截,布阵反堵,撒开人网等招数全都使了出来,将黎元老祖追的上窜下跳苦不堪言。
这位老祖都快要累成狗。
这么辛苦地抢占南极眼的位置,就是要等周啸过来,好能兜头拦截,可是没有想到,周啸那小兔崽子这么久了也没来,不知跑到哪里悠闲去了,他却要在众散仙的追杀中活受罪。
黎元老祖也几次累到想要退出去,寻个阔水长天有多远跑多远。可是,他又不甘心。
冰晶玉髓还没有弄到。
周啸连着戏弄了他两次,这个仇还没有报回来。
现在他占据了唯一的有利地势,不想就这么没有一点成就地退去。
再坚持一段时间,我就不信,周啸对传送到妖仙界有那么强的,他能一直忍的住。
我就和周啸耗下去了。
黎元老祖又飞窜出去。
这一刻,周啸寻了一处偏僻安全的冰川角落,开辟了一处洞府,舒舒服服地住了下来。
煞仙门一定是现了有人暗杀,其门人弟子开始大批量集结,周啸现,火红色传讯石里的光点竟然全都集中到一处,再也没有机会下手。
不过,足够了。
周啸灵符袋里一长溜玉瓶让他心花怒放,这么一段时间以来,足足收获了28o滴冰晶玉髓。
这样的收获如果说出去恐怕会震惊整个凡人界。
三滴就够我突破散仙之躯,28o滴,我要是全都炼化了,会让我的身体强度增加多少
灵识调出一滴液体,滴入手掌掌心,嗡,一股无形的力量猛然冲入周啸体内,同时勾动了原本就潜伏在周啸细胞中的所有力量。
轰
杀
冰寒的煞气仿佛无尽的洪水肆虐冲击,充满杀意的疯狂能量强悍无匹,一波又一波地轰击着周啸的身体。
破而后立。
冰晶玉髓讲究的就是破而后立,每一次灌注与吸入,都是对前一次的摧毁与重建,那种痛楚惊人地遍体游走。
嘎巴
周啸的身体竟然开始膨胀,筋骨肌肉都在不断变粗,在短时间内身体做出这种突变,那种疼痛可想而知。
周啸咬紧了嘴唇,十指都攥进了肉里。苦苦地承受着。
不就是破而后立吗,只要承受过这一波痛楚,我的身体就会更强大。爽,好爽,来吧,来的再猛烈一点吧。
周啸竟然肆无忌惮地又取出一滴冰晶玉髓滴入掌心,嗡,更强烈的能量又一次冲刷了过去。
噗周啸胸口忽然裂开,鲜血飞溅。
喀正在变异的腿髓一下子断裂,双腿竟然扭曲一般地变形。
不过,一道又一道暗金色的光芒不停地修复着断处,旧的细胞崩溃,拥有更惊人能量的新细胞傲然重生。
短短的几天,周啸竟然一口气吸收了十五滴冰晶玉髓,这在别人看来几乎是不可思议的。
人的身体是有承受极限的。
在强度进化方面,别人的身体就如一块木板,冰晶玉髓就如一滴油,要想让油浸透进木板里,要长年累月地浸泡。
所以,别人炼化一滴冰晶玉髓要几年才能办到。因此,才会有那么多人手里还有余存。
可是周啸不一样,周啸的身体是用混沌能量改造过的,就如沃野良田,别说一滴油滴进去,就是一瓶油滴进去也能充分吸收。
十五滴冰晶玉髓,已经让周啸的身体达到了不可思议的强度。
然而,这还远远没有达到极限。
周啸这次一连取出五滴同时滴入掌心,轰,恐怖的能量暴,砰砰砰他的皮肤瞬间就有十多处同时炸裂开,就仿佛被压到极限的竹子,再被压一下,就一下子处处崩裂。
周啸全身都是血雾。
五滴冰晶玉髓,这股力量太强大了,不过周啸不得不这样为之,因为他现在的身体也太强大了,一次不动用五滴,恐怕都无法摧毁身体,无法做到破而后立。
一篷篷暗金色的光芒不停地在身体里修复着,就如一个光茧将周啸包裹在里边,那股生命能量赐予了周啸更强大的进化。
不知过去了多久,光茧渐渐消散,周啸一身血痂,疲惫之极地躺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又成功了,又挺过来了。
不过,修行仍然没有结束,这不算完,接着再来。
辛苦的修行中几历生死,周啸的身躯越变越强大,在这样的修行中,不知过去了多久,反正洞府外边的积雪已经足有几丈那么深厚,白茫茫的雪雾中,将周啸以前出没的所有脚印全都覆盖。
洞府里边,封印符纹的光芒淡淡地闪烁,将周啸的脸映照的变幻不定。
周啸毅然取出了玉瓶,再来一波,我的身体太强大了,这一次恐怕我需动用1oo滴冰晶玉髓,方能摧毁身体吧。
玉瓶倾倒,冰晶玉髓流淌着纳入掌心,马上就被干渴的肌肤吸收,如汩汩喝水一样将这股能量吸收进体内。
轰
杀
近乎于雪崩一样的恐怖能量沸腾着冲刷入体,可是周啸现,他的身体已经进化到了惊人的程度,1oo滴冰晶玉髓,其能量竟然没能将他的身体摧毁。
咆哮的大潮纵然强大,可身体强横的就如万年矗立的大坝,岿然不动。
到了这个程度,1oo滴冰晶玉髓竟然都不能让他再进化一次。
周啸都震惊了,冰晶玉髓多变态啊,一滴煞能就能将散仙之躯摧枯拉朽般摧朽。
可现在1oo滴都不能撼动我的身体。
现在我的身体是有多么恐怖与强大啊。
周啸一咬牙,1oo滴都不行吗,那么我就倾其所有,将剩下的8o滴全都注入,就为了最后一次进化,拼了。
玉瓶再次倾斜,剩下的淡青色液体悉数注入体内。
轰
杀
更恐怖的咆哮声蔓延了出去,千军万马溅踏着漫天烟尘,势如破竹地冲锋,嘎巴、嘎巴周啸的身体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崩溃。
身躯与四肢触目惊心地炸裂。
周啸一声闷哼,砰地仰天摔倒,如一滩烂泥躺倒在地上,眼睛耳朵里全都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