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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警惕之极地拦在拓跋宇的身前,他压低了声音:“少主,唯今之计,只有想办法让你先离开,一会我运震元劲将你抛到鼠潮之外,你自己先行逃离吧。”

拓跋宇惊问道:“薛伯,那你们”

老者冷冷摇头:

“没事,你离开了,周啸没有了要对付的主要目标,他应该不会拿我们这些护卫太过份,到时我们再一点一点杀出去,这些鼠潮还拦不住我们的。”

老者不由拓跋宇分说,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托起了他的腰,双手较劲将拓跋宇就举了起来,老者全身的肌肉崩的紧紧的,双腿微屈,丹田中内劲勃发,他全身骨节如暴豆一样密集暴响。

鼠潮势大,老者要务必保证一扔之下能将拓跋宇完美地扔到鼠群之外。

老者已经准备好,他低喊道:“少主,一会你运转雁翎翔之劲,在我将你扔出时你就向外滑翔,能飞多远是多远,然后不要回头,直接向外跑。”

“好”

拓跋宇紧张的全身是汗,用力点着头,他身体的肌肉也崩的紧紧的,丹田之力提到了极限,就待老者的手臂向外一抛,他就一举飞出去。

那群护卫们厮杀的更激烈更凶狠了,将鼠潮全都吸引到近前,给少主逃跑赢得一线之机。

丁丁当当密集的金铁交鸣声响彻峡谷。

老者双腿一屈就待发力。

“想跑”

周啸一脸不屑,猎日者劲弓又瞄准更远处的一片嶙峋山石,一记利闪闪过,那里的一块虚挤着的大石也被周啸射碎,大石轰然翻滚着砸进下边深不见底的鼠巢里边。

第五十五章玩人

周啸将另一巢妖鼠也搅合的从酣眠中惊醒过来。

无数只鼠头在地底下山石间探出,吱吱怪叫着黑压压地涌出地面,呈扇形远远地向拓跋宇一群人包围。

鼠潮的范围足足扩大了一倍。

老者的双手正运力方要用震元劲将拓跋宇扔出呢,拓跋宇一眼看到远处密密麻麻的鼠群,他吓的一声惨嚎手刨脚蹬,催促老者将他放下。

老者手腕急抖,十指再次用力,险险地将离手的拓跋宇又拽了回来。

如果方才老者冒然将拓跋宇扔出去,恐怕会正好将他们的少主扔进第二批鼠潮里边。

拓跋宇被放下,他的脸煞白煞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太险了,方才挣扎只要慢了一线,他就被扔进鼠潮里了。

妖鼠多了一倍,这下子那群护卫们全都吃力了,他们仿佛都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水将衣服都湿透,每个人都一个分神的心思也来不及转动,他们只是下意识地将电射到眼前的妖鼠一只又一只地砍飞出去。

情势更加危急。

老者气的满头白发都快要如刺猬一样立起,他手指着涯上的周啸,气的浑身颤抖,一口血差点吐出来,他气的都快要走火入魔。

欺人太甚,这简直欺人太甚,欺负人还敢再狠一点不

一巢妖鼠就已经让人命悬一线,就已经让他们头疼的吃不消了,又惊动一巢妖鼠来围攻他们,这哪里是抢劫,这分明是裸的要将他们逼入绝路。

“周啸,我和你拼了,我薛同天与你誓不两立。”

老者怒发冲冠地怒吼。

周啸好整以瑕,站在涯上慢悠悠地摇头:

“别啰嗦了,赶紧的,将你们的灵符袋全都扔上来,我就放你们一条生路,再磨叽下去,我就是不射你们了,你们被鼠群将力气耗光,又能跑的出去吗。”

现在周啸竟然处处在为他们着想的样子,这个打劫者可恶的嘴脸简直比那些明火执仗的土匪更让人愤怒。

“要抢我的灵符袋休想”

拓跋宇强横之极。

“哟,到现在了还不知死活呢啊。”

周啸又一箭射腿,拓跋宇急用盾挡,然后被自己的盾牌扫中下盘砸翻在地。拓跋宇又摔的口鼻穿血满脸青肿,门牙都摔没了。

“交不交”

周啸脸现狠色。

拓跋宇从地上跳起,声嘶力竭地怒吼:“周啸,你欺人太甚。”

“你才知道啊。”周啸又一箭将拓跋宇射翻,拓跋宇这一刻就像一个不倒翁,每每周啸一箭射出他就应声而倒,然后再跳起来,再被射倒。

周啸玩的兴致勃勃。

外边那群护卫们都快要哭了,他们心里都要将这位少主的祖宗十八代都骂到了。

这是什么时候了还装逼,你到清闲,在里边被人家射着玩也死不了,可是外面我们这些人在干什么,我们在为了你拼命呢啊,那些噬石妖鼠是那么好对付的每一刀砍下去就如砍在了生铁上,反震之力都要让人吐血,要是一不小心让妖鼠扑到身上,那么妖鼠一口咬下去就能将他们的骨头都咬折了。

现在每一息时间都是生死一线间,我们这些人拿命在拼,你在里边还有闲心和人家斗气

那个六重天的老者也急的脑袋上都冒火了。

这个时候保命要紧,还质什么气,还要什么钱财啊,老者都看不惯拓跋宇的样子了,他一把将拓跋宇腰间的灵符袋扯了下来,然后一扬手将自己的,以及外边群卫腰间的灵符袋全都扯下。

老者在拓跋宇耳边威严地低喊:“少主,别再惹那个煞星了,现在保命要紧。”

激怒的拓跋宇被老者喝止,老者仰头愤怒地看向涯上的周啸,大声喊道:

“周啸,灵符袋全在这里,接着。”

劲芒疾射,周啸伸手将十几个灵符袋全都接在手里,一只一只地打开着细看,里边的东西让他眉飞色舞心花怒放。

周啸终于悟出了一个道理,这世界上,什么赚钱的方式也比不得抢劫来的快。

涯下的老者急的两眼冒火,见周啸终于将战利品收点完毕,他方才怒冲冲地大喊道:

“东西我们全都交给你了,现在我们身无分文,这下子可以让我们走了吧。”

“走吧。”

周啸大度地一挥手。

老者与群卫这才如释重负,护着拓跋宇逆着鼠潮一路向外冲杀,这一路之上生死压力大的简直让人喘不过来气,群鼠前仆后继,潮涌不尽,砍飞一批又一批。

这一路几乎人人带伤,他们都快要累到力竭。

前方到了一个狭窄地带,鼠潮终于有变的稀薄的趋势,他们眼看闯出有望,人人振奋,拓跋宇满眼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