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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17(2 / 2)

“你,你”如此的你了半天,这啊疤终究是未能说出半句整话,屁股里火辣辣的胀痛感让他全身无力,脚步虚浮,身上被拔了个精光、高高悬着。四肢由锁链牢牢的吊着。

自他从南御堡中将二长老刺杀之后,便被囚禁在这南御堡的水牢中,如此一晃过去了大半个月,而他也被忘了一般,每日静听着这水牢中女子们撕心的嚎叫,未成想过这样的事情有一天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今天,这霍格却不知道是哪根经搭了,竟要拿自己开刀。

“哈哈”看着被脱的精光的刀疤脸,霍格在猖狂的笑着,手里兀自拿着粗黑的的铁棒,在他背后一抽一离,而这铁棒的另一端正深深的捅插在啊疤的深处。由于这霍格用力过猛,铁棒深入浅出间,竟将菊上嫩肉扯的撕烂不堪,迥出斑斑血丝,黏连在那粗黑铁棒上,痛的啊疤死去活来,口中哀嚎连连。

“啊、哈哈。啊哈哈”然而这霍格的笑却又是癫狂了,如同意游未尽,痴迷在了其中,手上的力道越加的紧凑而富有节奏。

如此的施为许久,便只听“嗷”的一声,如是已经积蓄许久才爆发出的火山般,啊疤口中长出一起,喊了这最后一声,便晕了过去。

“恩怎么弱还不如那些疯狂的臭娘们。”“咣当”一声,霍格将手上的铁棒丢在地上,飞起的水花溅了他一脸,而他去是不管不顾,兀自铃了一桶水向着啊疤当头泼去。

那虚弱的身子又是微微一动,啊疤艰难的抬起头来,口中无力的喘息着,吐噎说道:“我,我不会放过你,最好不要让我出去”

“哦放你出去别做梦了,我可是舍不得呢”霍格伸手摸上了他的屁股,感到他的身子微微一紧,由此,面上的笑容更是欢了。“再说,你的后台无非是那南宫家,别看他们现在手握江域,可马上便要自身难保了。”

“我我呸南宫将军手下强将如云、高阶神修更是层出不穷,可是你说不就不行了”

“当然我说了算。”霍格继续卖着关子,说道:“你还不知道吧,便在这青山城城中,那小子拿了长剑只知道招摇,当街杀人,现在便是你的主子江的南宫家下令协助我南御堡满城的大搜捕呢到时候斩血剑在手,落焰皇族便也亲近了九分,逼着他们出兵东进,和我七宗剑盟左右夹击,莫说是一个小小的南宫家,便是整个龙骧全盛时也禁不住这样的风浪啊”

“啊哈哈哈”这般讲完,他又是猖狂大笑,然而便在此刻,安静的水牢中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咯噔、咯噔”携着微凝的滴水,骇的人心里发毛。如此,让的二人的目光转了过去。

“大人事情不好了。”一名南御堡神士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待看到此间情景,尤其是那赤身裸体的刀疤男子后,面上不由一怔,这口中的话也忘了说了。

“慌慌张张像个什么样子我没教过你要注意礼仪吗”霍格如此说着,当即掏出手帕,擦拭着脸上脏黑的水渍。

“哦”白袍神修轻声一应。兀自身上被撕成了破烂的白袍,用手将头上的发丝捋顺,才又端端正正的说道:“报告大人,有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

“哦,说吧”

“青山城北城官兵暴动,百姓们破城而出了。”

“什么”霍格一惊,手中的帕子掉到了地上,落在肮脏的污水当中。“是,是哪里的官兵”

“军望堡虎豹营”

“军望堡军望堡”他这般喊着,而后又是想起了什么,自喃说道:“易天河啊易天河,你这只老虎也要来插上一脚吗”

“大人”那神修又问:“这次斩血剑走脱,堡主那边怕是不好交待了。”他心里也是明白,此次万霆钧在这青山城行凶,更是闹得满城风雨,这就无意于虎口拔牙,暴露了斩灵剑线索,奈何,南御堡却是后知后觉,反映着实慢了,幸而全城大搜捕,现在又是这样的结果,所以,在堡中代职的霍格大人真的是不好交待了。

“无妨,我今天就赶往江都,亲自向堡主大人说明情况”他这般说着,脸上的神情忽又变的狠厉起来。“哼,虎面玉王,这次一定要从你的嘴里拔下几颗牙来。”这般说完,拳头便紧紧的握了起来。

“哈哈,人算不如天算啊人算不如天算”便在此刻,一旁萎顿的啊疤却突然笑了起来,很是讥讽的摇着脑袋“人算不如天算啊,我看你七宗剑想要谋夺天下,还早了辈子呢

“哼,人算不如天算”霍格由他一激,更是大怒,随后转身对着他的背后,竟将自己的裤子一拔下到底。

啊疤心中的恐惧犹然的强烈起来,惊声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今天就好好的教教你什么叫人算不如天算。”说完身子便是一挺。

“哦不,啊”如此水牢中凄厉的喊声又是大叫而起,啊疤咆哮着,气喘嘘嘘“霍霍格,今天我所受耻辱,日后定叫你十倍百倍的尝还”他今天所说在日后也确实的发生了,不过情况又有着很大的不同,当真应了那句话人算不如天算。

门口的神修见此种情景便也微微一笑,知趣的退了出去,然而隔墙有耳,那边的一对兄弟却听的更加酣畅淋漓了。

终于,眼前的云雾边角处,暗暗的有了几迹的影动,若菲心觉,她缩了身子,藏身在一片高耸的翘崖之下,慢慢的猫出了脑袋,小心的张望着;蔷薇的女卫们在清理着战场,但凡有着奄奄一息的未死之人,她们便会手气刀落,了却他们身上的痛苦,给予最为爽快的一刀;她们是这血腥场上最后的胜利者,不过代价却是莫名的大,一众的女卫此刻成了寥寥的三人,全然一副重伤萎顿的模样。

周遭的死气让若菲身上发寒,她也不愿多呆,由此,脚上神元气燥的更是烈了,似是斩裂了空气,速度又是加快了许多,身后曳出长长的白色尾迹,她所过处,尘烟并起,突兀的缭绕着奎峰的峦腰,由那血月一照,竟成了旖旎的红色,向着望崖的峰顶,急速的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