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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杀”

云飞怒吼一声,断剑出现在手中,毫不迟疑的横扫而出,斩向赤焰的头颅,现在的形势有些危急,若是不能及时将赤焰斩杀,禁锢之力很快便会消失不说,体内世界的壁垒也会被那一滴精血融化成虚无。

“千重浪”

与此同时,青玄从远处疾掠而来,人未到攻击已出,一道湛蓝色的水柱喷射而出,直奔那滴精血而去,那不是普通的水柱,而是海水的精粹,不亚于传闻中的一元重水,而且,后面还有一道道波浪向前翻滚,让这道水柱的力量成倍的提升和叠加着。

师徒二人配合默契,一人斩杀赤焰,一人毁灭掉那一滴足以将半个苍穹融化的烈焰精血。

“该死的混蛋”

赤焰咬牙切齿,却无法挽回已经注定的败局,旋即,他猛的一咬牙关,体内世界应声而出,足足有八个小世界,化成一闪闪门户,将他挡在了中间。

他心里很明白,但凡是秘法禁术,都不会持续的太久,只要他挨到那种秘术的力量消失,斩杀那个少年并不是什么难事。

八方世界如同八扇门户,将赤焰牢牢的守护在中央,当然,那一滴燃烧着火焰的精血却被他收了起来,不然的话,受伤的将会是他自己。

然而,他小瞧了云飞杀他的决心,更是忽视了断剑的可怕。须知道,断剑在远古时期可是有名的斩魔剑,死在此剑的修士不知凡几。

七彩光芒闪烁,一道虚空从断剑冲冲出,他沐浴中七彩光环,如同举霞飞升的仙人,只见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一点,那八方坚固,无物可破的世界应声而碎。

这怎么可能

赤焰鲜血狂喷,气息瞬间萎靡了下去,体内的灵力更是不留丝毫,体内世界被轰碎,一身修为大跌,不等他肉身坠落云端,断剑从他脖颈处一扫而过。

一道数丈高的血柱冲上高空,鲜艳而夺目,刺鼻的血腥味刹那间在地龙山脉上空弥漫开来,一个寸许高,浑身燃烧着熊熊烈焰的小人冲了出来,尚不等他辨明方向,海浪便劈头盖脸的将他淹没。

“啊不好了,快逃啊,老祖被杀了”

四周的异族修士大乱,仓皇向四面八方逃窜而去,至于那些半步阴阳境的修士,则被地角全部抹杀,就连魔族大陆的修士,也没有逃过被抹杀的命运。

“陛下,要追吗”

帝城的修士浑身浴血来到云飞的面前,虽然云飞没有让他们参战,可看到地角一人大展雄风,横扫诸敌,他们的血液也沸腾了起来,尤其是那些年轻的修士,像一只只下山的猛虎,冲进了异族修士阵营当中。

尽管他们身上伤痕累累,有人的骨头都被斩断了,可他们却没有后退一步,而这一幕,都被云飞看在眼内。

“有你们建功立业的机会,现在就好好养伤吧”云飞淡淡的一笑,拍着额前有一缕红色头发的青年道。

对这位年少的帝王,凡是跟随过来的修士都打心眼里佩服,在他们眼中,那些强大不能抵挡的强者,却被他们年轻的皇帝轻易的抹杀了。

“云飞小友,这两个叛逆的东西该如何的处置”

极冰宫宫主,金毛狮子两人提着气息萎靡不振的白虎王和紫金王从远处掠来,像扔死狗似得,将他们扔到了云飞的脚下。

“像这等人该千刀万剐”

“杀了他们太简单了,这种祸害不能留,应该将灭他们全族”

战意被点燃的年轻修士最沉不住气,冲白虎王和紫金王怒声呵斥,若不是那些老一辈的修士将他们拦住,这两人恐怕会被乱刀砍死。

对白虎异族,紫金王族,云飞没有一丝好感,之前,他也有这种心思,这种祸根留在苍龙大陆始终是一个变数,可一想起那血流成河,无辜的人也跟着白虎王,紫金王遭殃的人,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追根溯源,他们并没有错,他们也是为了族人的安危着想,才屈膝投到异族的脚下,更何况,无论是白虎族还是紫金王族,也不是每一个人都愿意投靠异族大陆。

“先将他们带回帝城”

一行人星夜兼程,不多日便赶回了帝城,此时,应云飞的要求,帝城数千万名修士早已枕戈待旦,准备杀出帝城,让异族的修士血债血偿。

就在云飞等人刚回到帝城,老祭祀便上前禀报,四处界壁在一夜间全部得到加固,如今,尽管还有异族的修士进入苍龙大陆,可他们的修为最高的也只有星河境圆满巅峰,至于半步阴阳境的修士,却难踏进一步。

提及此事,云飞便是一阵的失落,这一切,若是没有柔姨相助,即便老祭祀有手段修复界壁,也很难做到这般的完美,可她终究离开了自己,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次相见。

想起一直隐蔽在暗无天日地方的水月等人,云飞如坐针毡,他将驱逐异族修士的命令下达后,便将大权交给了武王,而他却独自一人离开了帝城,孤身一人前往水月等人藏身的地点。

本来,云飞打算将异族的修士扫平,苍龙大陆重新恢复以往的宁静再前去寻找他们,可一想到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他的心情便难以平静,既然知道了她们的藏身之处,再也没有必要让她们遭那份罪了

787章亲人相聚

事有轻重缓急之分,尽管云飞很想带领帝城的修士荡平异族的修士,还苍龙大一个安静的修炼环境,但他更清楚水月等人的处境壹看书看_k要a看那个地方尽管十分隐蔽,连他都没有现,可万事都没有那么绝对,若是被异族的人现他们,后果将难以设想。

安排好火国的一切,留下几具灵身辅助武王等人,云飞便星夜兼程直奔翅柃王朝。

三日后的黎明时分,云飞回到了故土,看着破败的山门,人腰深的草丛,不由得出一声叹息。往日的清风宗虽然人丁不旺,至少还有些人气,还有些声音,而今,只有荒草相伴,满目的荒凉。

这里有着太多的回忆,脑海中不时浮现出师兄弟们的音容笑貌,站在只剩半块的修炼平台上,心绪起伏不定,仿佛间,他又听到了少女的嗔怪。

“小弟,你又这么拼命,当心身体会累垮的”

言犹在耳,却已经物是人非,那个对他呵护备至的姐姐,不知身在何方,过的是否安好,是否被人欺负。

那条宽约百丈,深不见底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