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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

可就在这时,一道急促的破空声炸响,只见一道黑芒从远处疾掠而至,快若闪电。

眨眼间的功夫,那道黑芒便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众人终于看到,那是一支利箭,上面缠绕着黑色的火焰,火焰蒸腾,却散发着森冷的寒气。

这道黑色的箭矢带起的光尾长达十多丈,手臂粗细,速度超快,宛若一股狂暴的飓风,将沿途的巨岩生生的碾压成了粉碎,耀眼的灵力光芒闪烁着,宛若夜空的繁星,带着箭矢主人的怒火,直奔云飞的后心而去。

箭矢上黑色的焰火似乎非常有灵性,不断的跳跃着,似乎有着对鲜血的渴望,从箭矢上传来的力道和劲风,绝对可以洞穿一般远古凶兽的咽喉,显然,出手之人修为不弱,远远在云飞之上。

即便如此,云飞也不会坐以待毙,更何况,淡紫色长发青年,那个乘坐赤红色大鼎的微胖青年,还有那个头顶灵珠的女子,都已经进入了岩浆光罩。

时不我待。

从对方出手的力度,云飞能够清晰的感知到,出手之人绝对是凝神境的强者,而且此人从远处发力,还能有如此强大的力度,此人的修为应该是进入凝神境多年之人。

先前那些攻击云飞的灵修者,迅速后退,只是一瞬间的功夫,那片区域便空了下来,没有一人敢滞留在那里。

那支箭矢上不仅有浓郁的灵力波动,还能够夺人心神,强猛的劲风刮的他们脸颊生疼,这是一名强者,他们可不愿沾惹上一名强大的敌人。

云飞非常气愤,他生平最很偷袭之人,出手之人又如此狠辣,如此歹毒,让他彻底的暴走。

只见他头也不回,早已隐藏在双臂之中的灵力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宣泄而出,双掌一错一环,一个磨盘般大小的银色盾牌出现在双掌之间,紧接着,手腕一抖,银色盾牌呼啸而出,迎向那支直冲而来的箭矢。

“砰”

银色盾牌和黑色箭矢相撞,爆破声震的人双耳生疼,那股碰撞的余波,更是逼得附近的人急速的后退。

这一片区域成了一个真空地带,没有一个人停留,只有盾牌和箭矢在相互碰撞,蚕食着对方,这是矛与盾的较量。

“啪嚓”

银色盾牌不支,只坚持了两息的时间,便被黑色箭矢生生洞穿而去。就这么点功夫,云飞已经趁机飞掠进了岩浆光罩,他根本就没有指望盾牌能够挡住黑色箭矢,他只希望能阻拦片刻就行。

“合”

飞掠进光罩的云飞动作并没有停顿,回转身的刹那,灵力疯狂的翻涌,口绽春雷,灵力作用在岩浆光罩,他要在那个箭矢的主人真身到来之前,将那个豁口封堵。

443章银袍男子

岩浆光罩在云飞双手之下,瞬间愈合在了一起,而那支黑色的箭矢也刚好到了,撞击在了岩浆光罩上,发出阵阵的嗡鸣之声。

这支黑色的箭矢不凡,居然没有被岩浆立即融化掉,不过,它想要在短时间内破开岩浆的光罩,也不太可能。

紧接着,一个银色的光点从远处疾掠而来,瞬息间的功夫,便来到了岩浆湖的上空。

他黑发飘扬,身穿银色的战袍,手握一柄银色的长矛,背后背着一个箭囊,里面插着几根颜色不一的利箭。

他凌空而立,刀削剑刻的脸颊上,涌上了一丝温怒之色,冷冷的扫视了一眼四周黑压压的灵修者,宛若高高在上的君王,俯视着自己的臣民。

他伸手一招,那支还在极力想要突破的岩浆光罩的箭矢便飞回了他的身边,重新插入了背后的箭囊中。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只是瞬息间的功夫而已,他便完成了一次攻收之间的切换,从这一点,便不难看出,此人在箭术上的造诣。

云飞目光微微一凝,尽管被岩浆光罩阻挡,感觉不到对方的灵力威压,但他却能够猜测出个大概,此人绝非是一般的凝神境强者。

银袍男子的到来,让先进入光罩中的几人面色瞬间凝重了起来,如果此人一旦进入其中,他们就要丧失了争夺古殿的资格,这对任何人而言,都是无法接受的事情。

“一群蝼蚁,也想妄图染指远古神殿,真是不自量力,都给我滚”

银袍男子嚣张而霸道的怒喝,声传数十里,犹如闷雷在众人头顶炸响,一些修为稍微弱小的灵修者,如遭重击一般,口吐鲜血,面带骇然之色毫不迟疑的选择了后退。

“凭什么”

有小灵天境圆满境的修士不服,不愿意就此退出远古神殿的争夺,开口反问。

这样的质问,对银袍男子而言显然是一件大逆不道之事,二话不说,甚至没有丝毫情绪波动,手掌平推,灵力化作一把圆月弯刀,从那名修士脖颈上穿过。

“噗”

人头滚落,血柱从端口处喷涌而出,尸身从半空处跌落进岩浆湖,被焚成了灰烬。

霸道而凌厉的出手,的确震慑住了不少人,再也没有人敢反对和质疑,迅速离开了岩浆光罩,即便他们心中再怎么不甘,再怎么愤怒,此时此刻也不敢表现出来,除非找死。

众修士的表现,让他感觉很自得,轻轻点头,示意认可了众人的态度和做法,而后,唰的一下转过身,看着岩浆光罩中的云飞等人,目光也在这一瞬间变得森寒起来。

“你们呆在那里别动,谁动谁死”

银袍男子声音冰冷,言语更是张狂,霸道丝毫不将众人放在眼内,在他眼中,众人真的像是一只蝼蚁一般,任他予杀予夺。

不过,让众人心中一松的是,此人并没有立即进入岩浆光罩,而只是盯着众人,让他们不敢随意妄动,从他这副模样不难看出,他一定在等什么人到来。

而众人心中也明白,一旦那人到来,他们真的再也没有一丝希望可言了。

这就好比一座无主的金山,谁得到就是谁的,可就在这时,突然冒出来一个人,高调的宣称是金山的主人,任何人都不能妄动,这怎能不让人感到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