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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冷藏车迅进了高收费站,于果这一急了,他的视力绝佳,现在太阳还没落山,定睛一瞧,隐隐约约地到,其中第四辆车的司机,正是觉醒会的青铜级杀手皮筋糖

好在皮筋糖打开车窗缴费,不然,这么远的距离,又有太阳膜遮着,于果的视力再怎么凡脱俗,也是绝对不可能清楚的

也幸亏他之前混入了这个行动组内,对每个人的绰号和体貌特征都尽快熟悉了一遍,而且也从张一张二口中得知皮筋糖开装有第三个样本的冷藏车,这才专门去观察司机。

冷藏车队前后周围的车都不少,于果也实在判断不出,这里面哪一些是张氏兄弟行动组的成员。

那辆别克君威已经被大多数人注意到了,于果必须快点儿找到另一辆车,追赶那浩大的冷藏车队。可是,现在自己手里没车,现买车又来不及,只能抢车。

但自己无论易容成什么模样,抢车都会被警察追击,到时候坏了觉醒会和黑铁社的大计,也坏了自己的事,他们肯定会改变行动计划,而自己就真的无法掘他们此行的真正目的,以及第三个样本到底是什么,有什么样的作用了。

要是以隐身的无视状态去抢车,上高的话根本无法通过收费站,也会闹出鬼开车这样的大新闻,这样就会彻底暴露自己这一能力,相当于把自己保命的底牌直接亮给贾千面、大医生、觉醒会和黑铁社这四个大大的异人势力,这种有百害而无一利的事,他怎么可能去做

最重要的是,无论以什么状态,哪怕真的侥幸通过了高收费站,并且成功追上了冷藏车队,如果被张氏兄弟现,爆一场高公路追逐大战,再开了枪,引严重惨烈的交通事故,那自己图个什么自己还能算是个维护正义的使者么连基本的良心底线都过不去了。

可是,这城市的地下排水系统是欧美列强在通过不平等条约长期租借的年代里修建的,历经百年依然有很强很实用的排水效果,最重要的是四通八达,比蜘蛛网还复杂,自己就算再聪明,在没有建筑学基础的前提下,也不可能推断出张氏兄弟进去之后怎么走。

更何况,入口应该不止一个,往大海排水的出口应该也不止一个,谁知道张氏兄弟要从哪里进,又从哪里出来最起码,于果就连张氏兄弟的冷藏车什么时候脱离整个冷藏车队下高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于果突然乐了:“我还有个最大的杀手锏王牌,怎么给忘了来我长时间依靠自己成了习惯,以至于忘了我最大的能力级穿越系统的搜索和穿越能力”

于是,他对系统说:“帮我追踪一下张氏兄弟,我知道他俩一直在移动,就像当年追踪迟海、左刚、姜家五兄弟那样,只要他俩一旦停下来过一分钟,并且车子持续降温过一分钟,就立即让我穿越到他俩一分钟以前所在的位置,然后调回基准时间线。”

系统说:“您这个方法虽然不,可为什么不直接现在就前往他俩一分钟以前的所在地呢”

0925又一宗古怪的案子

于果摇摇头:“没那么容易。ΔΔΔ他俩万一需要分开指挥,分开做的话,你难道要我量子化成两半只有他俩都下车,我才能确定他俩的最终目的地。否则,他们这些职业杀手非常敏感,我距离他们太近,有可能会惊动他们。

“尽管我自认为过他们太多,可我也未必能一直保持绝对不被他们察觉的高强度隐身。况且,两个黄金级杀手还会带着四个白银级杀手前来增援。这也只是张一张二所说,万一甚至觉醒会的高层派异人来增援,这么近的距离,也许会现我的真气。”

系统回答:“好的,我明白了。那您就先坐在这儿玩一会儿吧,我会一直追踪他们,只要达到您所说的条件,咱们就立即出。”

于果就在原地坐着等,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易容成了另一个人的模样。这是他经常在胶东同一个火锅店里吃饭时遇到的一个食客,于果对其很有印象,便扮成此人的模样,曾美市肯定没有一个人能认得出他。

正在此时,于果的手机响了,一是路晨,便接过,有些歉意地说:“真不好意思,我在外地,一直追查梁奔的消息,但目前还没有动静。”

路晨也表示理解:“你不用太着急了,你也不可能每件事都一定顺利完成。再说,梁奔这个案子太诡异了,我们谁都毫无头绪,短短一个星期就想找到线索,那也不现实。”

于果突然心念一动,问:“你找我,总不是为了说这些。不会是梁奔又在胶东作案了吧”

这话一出口,他自己也是大吃一惊,灵光一闪:“在胶东作案的梁奔,莫非并不是真的麻本亮,而是贾千面为了陷害麻本亮,故意装扮成麻本亮,吸引我南下寻找麻本亮他的目的,就是为了伺机得到第三个样本

“不对,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必须要有同伙才行,假设是他装扮成范韵琳,吸引我的注意力,那麻本亮就是他的同伙。既然如此,他为什么又要陷害麻本亮呢莫非是把麻本亮当成棋子

“贾千面虽然和大医生一样,都是单干,可大医生多半是觉醒会的叛徒,而贾千面原本只是普通人,因缘际会吃了已经冻死的千面演员阿尔弗雷德的脑子,这才拥有了大约阿尔弗雷德百分之八十左右的能力。换句话说,他并不是觉醒会的叛徒。

“他完全可以主动加入觉醒会,觉醒会也大可以乐得接纳他,用他来对付大医生和我。但是,贾千面的真实身份,我已经大致猜得出是谁了,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我办完了眼前的事,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时,就是这个反复无常的人的死期”

路晨叹了口气说:“是不是梁奔做的案,真不好说。不过,的确是又有一宗古怪的案子了。是胶东市中区北郊北岛那边还没拆迁的老房子,属于北岛街道管理的。有个老房子的房东叫张红年,今天早上把房子租给上去是外地来旅行并且要暂住一段日子的两个外地人,听口音,是策州那边的。”

于果隐隐感到不妥,便问:“他俩死了么”

路晨说:“准确地说,是消失了。他们租的房子在最靠近码头的地方,如果要出村口的话,只有一条路,而房东张红年正巧在村口外面下象棋,一直就没到这两人出来。后来他到有个叫谭楞子的当地流氓来了,吓得赶快躲起来,因为他欠谭楞子一笔赌资。

“好在村里人都比较团结,谁也没有吐露张红年的行踪。接着谭楞子就直奔张红年的老房子方向走去了,张红年重新探出头,惶恐不安地等谭楞子在老房子里找不到自己再返回,然后再躲一次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