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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局为重两个甘心做高俅走狗的人不值得林、徐为了这二人的性命坏了自家的计划。一行人护着马车来到事先约定的地点,踏上了前往安西的路程。

而逃走的胡春、程子明也没有回京去向高俅报告。程子明头脑简单,但胡春却很清楚回报坏消息本身就是一个坏消息。高俅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自己二人若是把事办成了那自然好说,可现在事情办砸了,自己跟程子明再想走高俅的路子也就行不通了。回去不见得能受到重用,反倒要担心会被高俅找机会“灭口”。

“程兄弟,你要是想回京去见高太尉,那咱们就此别过吧。”胡春勒马对一旁的程子明说道。

程子明闻言疑惑的看着胡春问道:“胡兄弟准备去哪”

“程兄弟,在你看来,太尉是个怎么样的人”

“呃他是当朝太尉,深受圣上信任,投到他帐下机会会更多一些。”程子明想了想后答道。

“程兄弟觉得太尉会重用把差事办砸的你我”胡春眼神中带着戏谑的提醒程子明道。

程子明一愣,这才想到了这一层,是啊,他跟胡春把差事办砸了,就这么回去的确不太好交差。高俅身为太尉,手底下有的是想要为其办差的人。自己这回把事情办砸了,以后未见得高太尉就会再给自己机会。

“那胡兄弟是有意去别处找机会”

“以你我兄弟的武艺,到哪里不能受到重用,又何必非要吊死在太尉这一棵树上。程兄弟,你我有缘,若是你信得过我,不如随我一同去投那博州节度使宋江。”

“宋江到他那就有机会”

“至少要比回高太尉那里等待机会要多。朝廷这次准备与金国结盟,看那意思是想要收复河北。宋节度的博州比邻河北,这次出兵肯定会有他。而他如今手下大将不多,你我去了肯定会有用武之地。”胡春一脸肯定的对程子明说道。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就在胡春极力劝说程子明随自己一同去投宋江的同时,宋江这边也有喜事登门。虽然前阵子宋江想要照顾昔日好友朱仝、雷横的举动遭拒,但随后在吴用的引荐下,宋江还是得到了不少能人异士,其中武艺最出众中有四人,金成英、李宗汤、崔道成、丘小乙弥补了博州目前战力不足的短板,而盖天锡、魏梁辅的加入,更是让宋江身边再不缺少出谋划策之人。

人逢喜事精神爽,宋江这些日子的心情很是不错。前段时间被朱仝、雷横拒绝所造成的心理阴影也逐渐平复。不过朱仝、雷横的不领情,让宋江还是在心底里有些埋怨朱、雷二人的不识抬举。

人的心理会随着身份的不同也不断变化。朱仝、雷横的拒绝,在朱仝、雷横的心里或许只是安于现状的表现,但在宋江的心里就认为朱仝、雷横这是看不起自己。只不过现在宋江不打算为了报复朱、雷二人而败坏了自己的名声,但这笔账,宋江是记在心里了。

朱仝、雷横跟宋江是旧交,宋江可以暂时不去动他二人,不仅他二人,就是晁盖,宋江也不打算去动。可李应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宋江对四人的怨气此时全都落到了他李应一人的身上。

民不与官斗官字两张口,上下都有理。李应虽是一庄之主,但若是当官的想要整治李应,那也非是难事。而宋江遇到的喜事,就是李应那个不识时务的最近倒霉了。虽说如今大周的匪患基本已经被扫清,但难免还是会有漏网之鱼,而李应,就是那条漏网的鱼。

李应虽绰号扑天雕,但面对官府的有意栽赃,那还真是无处伸冤。其实李应会有今日之劫,有一部分原因也要怨他自己太过谨慎。当初李墨奉旨在梁山练兵,独龙岗上三个庄子他都派人有过联络,扈家庄最识时务,所以如今的扈家少庄主扈成在李墨手下独当一面,主要负责海上对外贸易。

至于祝家庄虽然起初跟李墨有些矛盾,但如今也早成了安西军的绝对拥护者。祝朝奉的三个儿子,长子祝龙留在祝家庄照顾老父,次子祝虎去了安西另创家业,三子祝彪则主要负责辽国的贸易来往。

当地官府都知道扈、祝二家跟安西军有关系,可谁也不敢动他们。唯独李应的李家庄,当初李应不愿意跟李墨走得太近,结果现在就成了官府眼中的一块肥肉,缺少过硬后台的李家庄压根就阻止不了那些想要讨好宋江的当地官员的野心。

一桩明显就是栽赃陷害的冤假错案就这么出现了。可就因为李应平日里不愿多招是非,等到他出事了以后,连个伸出援手的都没有,只有他身边忠心耿耿的管家杜兴跑前跑后,上下打点。

杜兴人称鬼脸儿,只有叫错的名,没有起错的外号。杜兴虽长得不怎么样,半夜见到能吓死人,可他却是个忠心为主的人。这段时间跑前跑后,官府里也是上下打点,总算是叫被收押在牢的李应没受什么委屈。

自古便有衙门朝南开,无钱莫进来的老话,同理,只要钱花到了位,杜兴想要见李应一面还是没问题的。被收买的牢头将杜兴带进了牢房,叮嘱了一声抓紧时间后离开,只留下李应、杜兴这对主仆隔栏相望。

“兄弟,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李应叹了口气,望着明显消瘦的杜兴说道。

“哥哥言重了。哥哥,小弟这段时间上下打点,总算是探知了一些眉目。”

“知道究竟是谁要害我了吗”李应一听立刻有些激动的问道。想想也是,这事搁谁心里都不会痛快,原本好好的在家做富翁,忽然就被人说成是勾结贼寇的歹人关进大牢,前后差别太多,叫人心里不由要犯嘀咕。

“哥哥莫要激动,哥哥可还记得官兵未上门之前的那几天有谁曾经登门拜访过”杜兴压低声音问李应道。

“唔莫不是那宋江害我”李应想了想,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就见杜兴微微点头,“哥哥,小弟想来想去,咱们得罪的人好像就只有那个宋江。”

“不会吧,我只不过是拒绝了他的邀请,他至于这样害我”李应有些不信。

“小弟一开始也觉得猜错了,但后来请官府的师爷喝酒时听那个师爷醉后亲口承认,说是县太爷要整治哥哥就是因为觉得这是讨好那个宋江的一个机会。”

李应沉默了,有些不知所措。若是旁人陷害自己,那自己还能花钱消灾,可如今陷害自己的是官府,自己又能向谁伸冤即便是让人进京告御状,可官府做事讲究滴水不漏,即便自己从来没有勾结贼寇,想必想要陷害自己的人也早已准备了足够的“罪证”,自己此时是有口难辩。

“兄弟,这次是哥哥连累你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