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决定,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吧。”
萧运说的可谓是语重心长,他不相信,这样丰厚的条件,打动不了林玄。此刻他的心中,似是早已稳操胜券。
而与此同时,青灵表面上,虽是没动,但却早已心急的通过契约传音给林玄道:“笨蛋,快答应他啊”
“要知道,这数百颗武魂珠,足以让你从凝玄境突破到破玄境更何况你还手握青帝所赠的桎梏丹,若是这样的话,可以说你绝对可以在十年之年,做到别人眼中不可能的事。”
林玄面色虽是淡然,但是心中却又何尝不急
如青灵所言,只要答应了萧运,那么十年内成为武者,并非不无可能。届时再回来,接受青帝的衣钵传承,真可谓是美事一桩。
但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林玄却是倔强的摇了摇头:“对不起,我不能”
“什么”萧运先是一番惊呼,随即之后陡然骤升的气势,似要毁灭这番天地一般。暴躁的脾气,可谓是尽显无疑,口中的牙齿不停搓动,发出“咔咔”声响:“你再说一遍”
“哎”就连沉稳的白眉,也是不解的叹出一口气,可谓说他们天机阁给出的条件,是任何一个势力,都无法给出的。七百颗武魂珠,那可是相当于一整个境界啊
而他和萧运之所以这样,那是看中了林玄的资质。若是再仔细道来,那是因为当今整个天机阁内,青黄不济,老辈凋零。
“我说我不能”林玄说的很是肯定,诚然,这样的条件,足以打动无数人,这其中也包括他。
随即之后,林玄深表歉意的抱拳道:“因为我不能”
“但是前辈好意,以及天机阁的厚爱,晚辈定当铭记于心。”
其实林玄的这番决定,青灵自是知晓其中原委。虽说可惜了那些武魂珠,但是林玄的决定,无疑是人性的。没有人不想得到父爱,更何况自小就不知道母亲是谁的林玄,对于父爱的渴望,自是更加执着。
既是在知道父亲还没有死后,林玄自是希望找到他,一问究竟。
萧运显然是被气的不知该怎么说了,只是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呼”白眉深吸一口气,遗憾的问道:“可以给我们一个理由吗”
“因为我只有获得这次比武的第一,才能得知父亲的去向。”林玄没有隐瞒,或许是心底还抱着一丝希望。
既是慕容婉儿背后的英雄殿堂可以知晓,那么贵为十大宗门的天机阁,或许也会知道呢
“林战骁”白眉疑惑道,林玄的家世,他与萧运早已探查过,而且这也不是秘密。
林玄微微点头。
“他的去向,我们的确不知,但是只要你加入天机阁,我以我的人格担保,就算用尽天机珠的最后一丝气运,也定然会给你答案”
白眉说的斩钉截铁,由此可见,他与萧运对林玄的青睐,绝非一般。
“你”听到“天机珠”三字,萧运神情巨变,但却欲言又止,随即连连摆手:“罢了罢了”
“臭小子,天机珠事关我天机阁的存亡,能否答应,你给个话吧”萧运最终还是妥协了,随即道:“但是你若不答应,也大可放心,我们天机阁行事坦荡,就算以后你可能会成为我们的敌人,但现在却还不是”
“若是不答应,路在你脚下,脚在你身上,大可放心离去。”
萧运与白眉的这番说辞,明显是告诉林玄,他若是不加人天机阁,他们现在大可以将自己扼杀但是天机阁光明磊落,所以他们并不会这样做。
如此深情厚谊,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他林玄并不是草木,他只是一介有血有肉的凡人,他有七情六欲,人家敢用一个宗门的气运来赌,他又有何畏惧
“多谢二位前辈的厚爱,虽说林玄心中有一想法,虽说并无把握,但却愿意一试”
第179章固执的林墨岩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萧运与白眉皆是兴奋一问。258
林玄点了点头,随即正言道:“天机珠既是关系到天机阁的存亡,那就不要去动。”
“就算晚辈失败了,也还望二位前辈,日后勿要提天机珠一事。”
其实林玄心中的想法,便是厚着脸皮,再去寻找慕容婉儿一次。
虽是秋天,但武君遗境外,烈日依旧当空,似是要焚烧整片大地一般。
无论是十大宗门的人,亦或是九霄城各大势力的人,皆是满身汗水。按道理来说,修为只要达到凝玄境,其实都不会畏惧这点热度。但是他们依旧流汗,那是因为,数百年以来,还是第一次,有那么多的人,死在武君遗境中。
更是第一次听闻,武君遗境中,会有红色风暴那样恐怖的存在。可以说武君遗境这一次的开启,颠覆了所有人的认知。
“非儿,林玄呢”知晓一切之后,林墨岩旋即心头一紧,可以说他对林玄的感情,丝毫不比自己的儿女差。甚至林玄与林月的事,在他眼中,那本就是理当如此。
如今十日已到,武君遗境的出口,已经有三个小时没人出来了,林墨岩又如何能够不心急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被抹去记忆,并同时植入另一种记忆的林非,只记得林玄曾经出手救过他。而此刻他手上的烽火枪,便足以说明一切。
“噗通”
听到这样的话语,林墨岩心头一痛,竟浑身无力,整个人倒在了椅子上。258鈡雯林玄没有了,他如何能对得起林战骁走时的托付就算林战骁一辈子也不会回来,但视林玄如己出的林墨岩,就算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广场上的所有人,皆在焦急的看向那出口,他们在渴望奇迹出现,他们在渴望自己的孩子,能在最后的时刻出来。
哪怕他们的修为,没有丝毫进阶,但只要人出来就好。
甚至在场的各大势力的负责人,早已失态的落下了眼泪。他们此刻也不再是一个势力的族长、家主,他们只是一个普通的父亲、母亲
“十日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