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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56(2 / 2)

“诸位请起,惭愧,以后都是兄弟姐妹了,展羽说的对,平等相待,人类和妖魔也能成兄弟”。

妖魔们应声而起,看向萨摩残,眼中有着兴奋。萨摩残征战一生,以铁血强势闻名世界,他获得妖魔们的承认,远比展羽轻松的多。

展羽眼角跳动着,暗骂妖魔们对自己和对别人的不同,琢磨着,找机会收拾这帮看人下菜碟的玩意。

小羽知晓本尊的想法,不厚道的暗笑起来。看到本尊抱千幻就很吃醋,此时本尊吃瘪,分身开心的很。

展羽感知到分身的想法,气的眉头直跳,也没有办法。

分身说是自身,但时间越久,展羽越觉着和分身想事情不一样了。就像是精神分裂分出来的第二人格。搞不清是好是坏,是相互影响,还是各自发展呢他不晓得,只能顺其自然。

手中一晃,血色衣衫送到萨摩残手中。

萨摩残披上血衣,低头看看胸腹处金线绣成的大鹏鸟,抬头看看展羽和小羽血衣上的大鹏鸟,看出一丝不同。

这两位的大鹏鸟,头上绣了一光圈,自己的没有。回首看看妖魔们血衣上飞禽走兽的图案,知晓,这是血衣社不同职位的标志。

红鳞三女血衣上金线绣着凤凰,明显不同的感觉。加上方才这三女只是鞠躬,地位不同一目了然。一个组织,即使人格上平等,但地位上也不可能平等,不然做不到令行禁止,没有战斗力的。

萨摩残对着小羽抱拳,口称见过社长。

小羽笑着回礼。

“六指血手今日之前还是自己的追杀目标,此时就成了顶头上司”萨摩残暗中感叹人生的无常。

眼前飘过清丽女子的面容,萨摩残激动起来。

“涟水,不成想,我真的有新生的一天。你等着我,不久后,我会将你夺来,谁也阻挡不了”。萨摩残心灵的枷锁接二连三被打破,有了很多目标,最重要的一个目标就是,不能让遗憾继续。

展羽将萨摩残的宝剑要来,当着萨摩残的面,娴熟的运用各种资源,在阵板上绘制微型组合神阵封印进去。

这把宝剑红光大亮,被神刀碎片砍出的缺口杳无踪迹,品质得到全面提升,且封印进去精纯的玄冰本源能量,剑身呈现冷冰冰的红色,和红水热情如火的红,是两个极端。

“萨摩大哥,这把剑改名为血冰剑吧。以后,魔剑的外号不叫了,你就叫做血剑吧总不能喊血衣副社长吧名号太长不方便”

展羽将此剑递给萨摩残,看着他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宝剑,这样建议道。

“血冰剑血剑好,以后,我就是血剑了”萨摩残很喜欢这两个名称,点头认可。

血衣社中,威震无数星域的血剑横空出世。

第278章屠戮,烈女

西境净土寺院,一如既往的热闹,僧侣们敲着木鱼念着经文,大殿中的佛祖受到无数愚男信女的叩拜,香烟袅袅。

不知有多少香在香炉中消失了,接着,更多的香油钱,令一众大小和尚几乎笑死,更有傻乎乎的妙龄女子,被宝相庄严的僧人拐骗到寺院后山,等待她们的命运不问可知。

而丢失女儿的夫妇,在人潮中遍寻不见,只会继续跪拜佛祖,希望佛祖显灵将女儿送回来。有解签的高僧指点迷津,说是:女子与佛有缘,向着西方撞机缘去了,不要惊慌,数日后必能安全回返,此乃佛祖旨意。

得到佛祖旨意,信众信服不会报官,时间一长,不了了之。

这里的夜叉门假僧人们,一直以来就这样逍遥着,活的足够滋润。

元末浑身轻飘飘的,将一直哭泣的女孩,强行塞到有着儿臂粗铁栏的囚室中。

里面数十名衣不蔽体容颜美丽的女子,其中一位将哭泣的女孩搂在怀中安慰着,她们愤怒的眼眸,瞪向一脸回味悠长的元末。

元末不屑的撇嘴,一声厉喝:“哭什么哭老子刚才服侍你,你不是哼哼唧唧的挺舒服吗,此时装什么清纯”

“畜生”

女孩从大姐姐怀中抬头,眸若喷火的盯着外面的假僧人,她的身体被主持老和尚和这个假僧人连番玷污,要不是没有力气反抗,早就嚼舌自尽保留清白了。不过,被封住了行动能力,想自尽都不行的。

这女孩一抬头,真是个美人胚子,只是此时哭的双目红肿,不复以往的美丽了。

她自小就是父母心头肉,信佛的父母,行的都是善事,怎会遭到这种对待她恨不一头撞死外面的邪僧。

“小娘们,你还不清楚这是何处是吧告诉你,从今天起,你就是佛爷们的奴隶,要你怎样必须怎样,不然,折磨死你还有,你要是活够了,可以自行了断。这里每天都有不识好歹的臭娘们自尽。想死,没人拦着”。

元末邪邪一笑,嘱咐守护此处的僧人,给数十个囚室中数百名女子开饭,不管女孩撕心裂肺的痛哭声和一众女子的仇恨大骂声,优哉游哉离开此处。

走到甬道长廊的巨大金属门之前,对守门的僧人示意,僧人掏出钥匙打开铁门。

一道红光就那样不可思议的降临。

速度奇快,只在眼瞳中留下一抹红痕,然后

砰砰砰

守卫地下甬道大门的三名先天二重,及十八名入道级别僧人的头颅,已弹跳着飞了起来,撞到甬道高处石头上,撞的粉碎,二十一具无头尸体砸在地面上,血流成河。

穿着大鹏鸟图案血衣,戴着血色面具,只露出一双漠然双眼的人,出现在元末身前,散发寒冰气息的血色宝剑,横架在元末脖子上,无形恐怖的力场,一瞬间就禁锢住了元末的气息波动,血液几乎都冻结了。

元末是入道顶峰修士,但此时就像是兔子遇到老虎,一丝反抗力都没有。心脏狂跳,几乎失禁,但力场禁锢住生理活动,连失禁都做不到。

血剑收回,透过面具,冷冷看着这个邪僧,萨摩残心头杀机翻涌。

“如此藏污纳垢之处,自己先时是怎么想的,竟和这样的人狼狈为奸”

越想越生气,举起手,对着元末的左肋就是一掌。

彭,咔咔咔元末的肋骨不知断了多少,但被禁锢住,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