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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十九还没向前直线冲出数步,那壮硕青年愤怒一击已离他头顶不足三尺。这时候姬十九仿佛长有天眼,又或许是早已算计好一样,踏出的左脚一用力,身形往右方斜跨出三尺,落地的右脚再巧妙的一踏,整个人又源着既定的路线向壮硕青年斜斜的加速冲去。

本来愤怒且势大力沉的一击,意外的落空,那青年一愣。脑海中闪过不好的念头,立即右手食指和中指一勾,那即将劈砍到地面的精钢刀,一滚,本来垂直向下的刀刃打横过来朝向右方,此刀再一个转动,横着向奔驰的姬十九扫来。

姬十九奔出十余步,还不等那横扫而来的大刀及体,又故技重施,再次向右偏移开四尺有余,继续向青年冲去。

那青年本是含愤的两击,指挥的幅度都比较大,没有考虑接下来的变化,再一次扑空的情况下。只得猛一掐诀,再一点指,让那精钢刀猛的停下,再一个翻转,调整方向,再次朝姬十九后背追扫而去。

这样一来,这青年用去的时间就多了,姬十九已向其再次奔出二十余步,堪堪把两人的距离缩短了一半。

此时这壮硕青年正顶着一个淡蓝色的护盾,立在场地地面上,聚精会神的操控着大刀,丝毫没有觉察出危险来。

等姬十九再次轻易的躲过他大刀的横扫后,姬十九已经从正面的相向向其奔行变成了向壮硕青年右侧袭来,很快,二人距离已经不及十步之遥了。

姬十九再一个猛的加速,那本是向右伸出的右手,往正前方转动过来,变成持剑向前直直的刺来。

这时候那壮硕青年有些慌了,才想起御气向空中飞起,也来不及再操控那正追击的大刀。

但为时已晚,在他一慌的迟钝下,二品闭月剑已刺中他的护盾中下段位置,这时候他还没有离地飞起。

姬十九早已一催法力,一股精纯法力从丹田窜起,通过手臂,经由手心猛的灌注到闭月剑上,此剑立时寒光大冒,虽然没有剑气生成,但也噗的一声,突破了那层淡蓝色的护罩。

紧接着就是寒剑刺破对方的薄薄长衫,咔嚓的一声,把对方正向上飞起的左腿骨头刺断。

啊壮硕青年惨叫一声,法力一滞,刹住飞起的身形,向后就倒。

姬十九来不及刹住自己身形,这剑又没有炼化,还不能心随所动,只得右手摊开,弃剑,右手再一翻转,让过此剑,斜向左侧越过正向右倒去的青年,以免造成二次伤害。

此战,看似繁复,其实非常简单,姬十九已观察了场上青年的应敌之法。从上一场堪堪获胜的战斗来看,此人的战斗经验以及御敌之法都不算丰富。

再说他第一次得到一把二品法器,总想试试它的威力,以及对自身法力的契合度,才有了这样大胆的一次正面冲杀的尝试。

此剑,果然不负所望,只一刺就破去了对方的单层防御,虽然此护罩在上一场战斗中损耗了不少灵力,但在没有炼化的情况下,只凭着一股法力一催,能有此威力,还是充分体现了二品法器的锋利,比那制式的精钢剑不止强了多少倍。

要是炼化后,论威力来说,绝对是现在自己身上所有攻击手段之首。

姬十九刹住身形,绕一个弧形回来,满含笑意的拔下长剑,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它。说来也怪,此剑从对方鲜血淋漓的大腿上拔下,依旧如一汪清水般明亮,没有半滴鲜血吸附其上。

裁判宣判姬十九获得胜利的同时,手一拂,帮那受伤青年止住流血,再一股清风卷其出了场地。

第66章精英赛三

打从姬十九一上场开始,就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

一个干瘪两眼深陷满头蓬乱头发的老儿,一见姬十九招出他亲自炼制的闭月剑,就两眼冒光的紧盯不放。

接下来,姬十九的每一个动作都没能逃出他的视线,直到他获得胜利。

“哈哈,此剑可算有福了,落于此等小辈手中,也不枉我铸造它一场。”那老儿目无所遗的看完此战后,开怀大笑道。

身旁的后生晚辈,羡慕嫉妒的媚笑着附和老者,希翼这善于炼制法器的老儿一时高兴赏他们一柄法器,哪怕是不如品的法器也比那制式法器威力大啊。

只可惜,这炼器如痴的老儿也不是白瞎的,还不到那老到糊涂的程度,无论其等如何附和、恭维、献媚,这老儿连正眼也不瞧他们一眼。

齐思远见姬十九如此这般也能获得一场胜利,心里咯噔一下,看来还是低估了此小儿啊,临敌应变能力不知比那些不成气候的兔崽子们高明多少。如此下去,不碰上其他善于战斗的几峰强者,还真难得偿所愿。

那黄三刀,见了姬十九的表现,点头不已,临时起意跟其合作,又临时起意跟他平分奖品,既避免了一场恶斗,又能获得自己所需,还真是划算的买卖。不然看其临敌的手段,跟自己一场恶战还不知道会鹿死谁手呢,极大可能是两败俱伤的下场。

那一身白衣,摇动着一把扇面画满怒放桃花折扇的英俊男子,冷眼看完此场比试。啪一声收起折扇,再用折扇富有节奏的敲打其左手掌心,心讨道:“此人无论从那场混战,还是从这场比试中,都没有暴露出一丝跟本门有半分联系的东西,难道真是凑巧抽中那瓶造花液的按理说不可能啊,真是费解。”

黄发阔嘴老儿眼见这跟本门结盟的小子上场就获得了一场胜利,裂嘴就瓮声瓮气的问道:“小子们,有没有抽到丙字令牌的”

身后众人互相打望一眼,都缄默不语。

“唉,可惜了,没有一个抽到丙字令牌的吗这小子还真是好运啊,不然,让他好好尝尝我狂刀痴剑门刀剑的厉害。”黄发阔嘴老儿摇摆着蓬乱的一头黄发,面现一丝失落之色继续说道。

身后弟子这次没人附和。众人都清楚,那黄三刀在门中并不是一个善茬,他都没有选择跟这小子大战一场,我们这些顶多也就跟这黄刀疤战个平手,何必去撞这个硬钉子,即使想去也没有令牌不是。

一个面白无须的灰衣青年偷偷捏了捏衣袖中令牌,不错,正是一枚丙字令。他随后一声不吭的继续装作平静非常。嘿,想让我现在就去跟那小子拼一场,我又不是二愣子,要去也得选他连胜九场后的最后一场上去,不然怎么能显示我无妄剑的厉害。到时候我搞定这疲惫的小子,让你们这些耍刀的小子刮目相看。你一届刀客黄三刀不敢与战的角色被我所败,到时候怎么也能压你们耍刀的一头了吧。

九幽峰的领队见比试已分胜负,平淡无奇道:“还有没有抽到丙字令的”身后无人应答。这又是一个踩七绝峰弟子上位的好机会啊。可恨,那小子现在才跳出来,前面的本峰弟子已经上过场了,失去了大好表现机会。

飞花峰阵营中倒是有人很想上场去较量较量,但是寻遍了令牌也没有多余的丙字令了。只要上场被打败一次,或者取得了十场连胜的弟子令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