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姬十九一干人等如火如荼的忙碌时,五色湖另外一座下半部林木茂盛,上半部黝黑光秃秃的山峰中一群人正在一处大厅中大块吃肉大块喝酒。
此厅由打磨的光亮的三尺见方的黑石磊成,石头与石头之间衔接的非常巧妙,晃眼一看还以为此厅是一整块石头开凿而成。即使是白日里,厅内也是灯火通明。厅中首位上一个黑玉雕凿而成的宝座上一名粗犷的大汉正大碗喝着酒,一双巨眼直勾勾的盯着下方几个快速舞动的身影,两侧矮几上七八人也正不时相互劝着酒,其中一个无精打采的高瘦汉子却显得寡淡寂寥。
旁边一个方脸汉子,罐下一口酒后,转首对着高瘦汉子讥笑道:“曹老五,你个怂蛋,就这样乖乖让出白云峰管事一职了”
“唉,不让能有什么办法,上面的决定,这不五色湖长期以来缺失的执事不也上任了。”
曹五面对讥笑也不发怒,只是沮丧的回。
“嘿,还真是怂人一个。”方脸汉子讥笑摆头继续喝酒。
“我听说啊,这新来的白云峰管事跟那五色湖执事关系匪浅呐。”另一个摇晃着酒杯的马脸汉子旁若无人的说道。
“那又如何,那姓祁的还不是筑基真人的修为,他有何德何能,来做这五色湖的执事一职,更别提那白云峰的小子了。”
“要说起修为呐,还不是曹老弟不争气,你看在座的各位管事那个不是筑基修为,就你一人多年徘徊在炼气圆满不得突破,难怪上面要撤换你。”
“唉,悔不当初啊,要是早听各位哥哥的话,勤奋修炼,早日筑基,或许就没有这档子事了。”
“唉”
那粗犷汉子只顾自己喝酒赏舞,也不插话,只有意无意的扫视几人一眼。
“不知齐大哥怎么打算的”那方脸汉子举杯望向粗犷汉子道。
“呃,曹老弟问我么”粗犷汉子打个酒嗝,铜铃大的双眼转过来问。
“是啊,不知齐大哥怎么看。”有人附和道。
不等粗犷汉子发话,另一个接下话头:“我听说啊,这姓祁的不是一个人来上任的呢,还有个他青梅竹马的师妹,叫屠什么的一起来的,还有传言说上人已经许了他俩的婚事呢”
这成功的转移了话题,有人接着问道:
“咦,婚事,上人一向不是不成就大真人的直系弟子不许婚配的么”
“这你就不懂了吧,成就大真人前不许结婚生子,但在之前确定关系还是有先例的。”
“嗯,确实如此。”
“嗨,我说你们,婆婆妈妈的讨论些这些干什么还是给曹老五出出主意哇。”那方脸汉子见几人把话题扯的远了,不满的叫嚷道。
“我说,曹禀任,别紧着你家老五,我们说的这些还是有些关系的。”
“有球的关系。”曹禀任不愤道。
“那我再来说说这白云峰的管事的事吧,这总有关系了吧”
“你说。”
“这白云峰新人啊,也是筑基修为呢。”说完故意一顿,不再言语。
“这野小子也有筑基修为”
“那当然,不筑基,他有天大本事也难再进的城来,这是铁律,你们不要忘了。”
“呵呵,是了,我怎么把这事忘了。”
“听说啊,还不止他一个,是五兄妹一齐筑基,才被上人收入门墙的。”那个爆料的声音又响起。
“唔,果真如此”
“这就不简单了,说句难听点的,我们这鸟不拉屎的五色湖那家都没有五位筑基真人吧。我劝曹禀任还是不要再想给你家老五出头了。”
曹禀任砸吧砸吧嘴唇,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只得长长一叹。那曹五更是如丧考妣,沮丧的不成样子。
“也不尽然,话说回来,我们这些老人还是不愿意被几个新来的压一头的。”爆料的见火候差不多,抛出一个话头,让几人复又燃起一点希望。
“快说说,你有什么好主意”曹禀任急切的问。
“这嘛”
“哎嗨,胃口也吊的差不多,还不速速道来。”一个洪亮沙哑的声音传来,那粗犷的汉子终于发话了。几人放下酒杯,齐齐望向那个说话的汉子。
“是,齐老大。今年年关不是快到了吗年关一过,那不是筑基真人的每年的比武大会就不远了,到时候只要我们”那汉子捋着三缕胡须的右手突然有力的向下一切,再扫视众人。
几人都领悟到了什么,有的眼中狠色一闪,有的挑起大拇指道一声妙,曹禀任双眼也火热起来,那曹五双眼中也透出一丝希翼之色,随后又摇了摇头,这比武大会他是没资格参加的,只得寄希望于眼前这些人了。
“只怕,也没那么容易吧”那粗犷汉子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