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巨响,犹如战鼓,擂在众人的心房,让众人的眼前一亮。
任沛林,没死。
无数人都是长长呼了一口气,紧提的心也是松了下来。
夏冰和夏清也是微微一笑,刚才死死攥住的手心,也是松了开来,露出一抹如释重担的神情。
“你很强,我输了,心服口服。”
风暴之中,任沛林对着秦烽,恭敬的抱拳。
他是太苍城年轻一代第一天才,然而,今天,他输了,输得毫无怨言。
秦烽淡然一笑,回以抱拳,“你也很厉害,用铁锤护住自己,这种用法,我也是第一次见到。”
铁锤笨重,刚猛,是作为攻击最为霸道的武器。
但是用笨重的铁锤用于防护,这种使用方法,秦烽未曾见过,就连这里许多的人,都没有见到过。
甚至于,都没有去想过。
“嘿。”任沛林一笑,洋洋自得道:“别忘了,我可是太苍城第一天才啊。”
“呵呵。”听到任沛林自傲的声音,秦烽头一次没有感觉反感,反而那真切的笑容,让他感觉无比的真挚。
噗。
突然,任沛林的笑声笑到一半,他的脸色便是瞬间阴沉了起来。
嘴口一甜,殷红的血液,再次从他的口中溢出。
咻
前方,一道劲风掠来,任沛林手一探,便是将之紧握住。
手掌打开,一个小瓶稳稳落在他的手中。他根本不用多看,就知道,这里面的,定然是丹药。
再次对着秦烽抱拳,笑道:“今天我输了,但是来日,我必定会赢回来。既然你也要踏入五大学院,那么我们,皇城见。”
“好。”秦烽爽快应承下来。
任沛林不再说话,而是转身离开,慢慢向着自己所在的区域走去。
这一次,虽然没有俊逸的身法,便是那少年,都狼狈的不再英俊,甚至于有几次,差点踉跄跌倒。
但是没有人嘲笑,只是远远的看着他,他的红发,如同他的张扬,将深深烙印在每个人的心中。
“林儿成长太过于顺利,受点挫折,也是对他的一种历练啊。”
任家长老,看着那倔强走回来的任沛林,都是悠悠笑道。
任沛林从小便是被冠以太多的荣耀光环,这次的打击,也能够让他成长一番。
然而,那武斗台之上的削瘦少年,又来自于哪个大家族,竟然能够培养出如此妖孽的少年天才
第二轮的开场,以秦烽的获胜打响。
然而当所有人回过神来,看着那已经残破不堪的武斗台时,嘴角都是不禁扯了扯。
“咕噜。”
动了动干涸的喉咙,那片目光所及的武斗台之上,随处是坑坑洼洼坑,裂缝密布。
剑痕纵横交错,仿佛再来几次,那高耸的武斗台,都会被拆散一般。
“好强。”
进入第一轮的那二十人中,都是有不少的生出这种想法。看向秦烽的眼眸,都是露出深深的忌惮。
这种实力,在场唯有两个人能够压制住他。
一个是许三,还有一个,便是万破军。
许三看着那从武斗台之上飞掠下来的秦烽,嘴角都是微微一掀,“还真的有些实力呢。”
万破军看着秦烽离开的背影,却是阴冷笑道:“好一个天赋少年啊,如果能够斩杀这种天才,那该是多么欢畅的感觉啊。”
第223章扼杀天才
秦烽回到夏家所在的区域,夏清便是第一个跑了过来,关心问道:“秦烽,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秦烽摇摇头,“还好。”
他抬起目光,看向站在远处不愿走来的夏冰,不禁眉头都是微微一蹙。
自从宣布定亲那件事之后,夏冰便是有意无意的疏远他,特别是在夏清的面前,更是刻意保持距离,似乎极为害怕夏清会生出其它的想法。
夏万年走来,淡淡道:“小烽,你还是尽快调息。说不定,等下你的对手,就会是万破军了,千万小心那家伙。”
万破军,秦烽定眼一看,那家伙果然不见了,还没有轮到他比赛,他能去哪儿呢
或许是走后门要求调整对战名单了吧。
“嗯。”秦烽点点头,嘴角扬起,“既然你这么想毁了我,那就看看到最后,谁会毁了谁。”
将几枚丹药服下去之后,药力化为磅礴的能力汇入秦烽的体内,经脉和骨骼都是再次强化起来,消耗的灵力,也是迅速得到补充。
日照当空,太阳犹如火炉一般,炙烤着大地。
第二轮比赛已经结束,十个人已经脱颖而出。
这十人,毫无疑问,都已经具备了进入三大宗门的资格。只是比赛总要选出了胜利者,依旧进行了下去。
而秦烽作为此次宗门赛最大的黑马,虽然夺冠呼声不高,但是夺得第二名的呼声,却是极为不低。网
这让下方的万破军不禁都是脸色一沉,许三他没有把握,但是这第二名,他却不容许任何人染指。
看向秦烽的眼眸之中,再次露出森森的光芒。
感受到那抹阴暗的目光传来,秦烽的眼眸也是微微一凝,看向万破军,正好看见他阴沉的笑容。而且毫不避讳的看着他,冷冷发笑。
“似乎,这一战是避免不了了啊。”秦烽喃喃道。
他有种强烈的感觉,他下一个对手,不会是别人,一定会万破军无疑。
“八号秦烽,对战二号万破军。”
当这个声音响起,消息宣布的时候,整个沉寂的校场,都是再次沸腾起来。
“怎么这么快,他们两个就对上了”
“也许是巧合吧,只能说他们两个相冲,一个是天赋强悍的少年天才,一个是靠修炼年限堆积的中年庸才,自然是合不来的。”
“与其说是巧合,不如说是人为的安排,刚才我亲眼看见,有名天剑宗的弟子将万破军叫到隐秘的地方,似乎谈论着什么。”
“还有这种事妈的,那天剑宗真是卑鄙无耻到了极点啊。”
巨剑之上。
古仙门李长老淡淡问道:“你们觉得,这两人,谁会赢”
太上宗郑长老思索了一下,许久才是沉吟道:“难说。”
虽然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