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什么意思”易云冷声问道:“我买东西,你打什么岔”
“呵呵,师弟这话可就不对了,我这不是打岔,我也是买东西。”七皇子一脸和善的笑道:“恰好我一名手下天生神力,缺的就是一柄重剑神兵。师弟你嫌贵舍不得买、总不能也不让我买吧”
七皇子冷笑的看着那侍女,“做生意的规矩你应该知道,谁先出价归谁。”说完示意手下将一小袋子玄晶送了过去。
“易云师兄,抱歉了”那侍女有些抱歉的看了看易云。
“没事”易云摇无所谓的摇了摇头,也不去理那七皇子。这样的人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
七皇子得了重剑,志得意满、施施然走到正在一堆峨眉刺玄兵之前打转的夜罂粟身前,行了一礼,“夜师妹,你好。”
“滚,小人”夜罂粟回答的很干脆,很直接。
“师妹,我好像没有得罪你吧”七皇子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老娘看你不顺眼,不行吗”夜罂粟藐了他一眼,自顾自的挑了一对湛蓝色的峨眉刺。
“好,很好,会有你求我的一天。”七皇子恨恨的看了夜罂粟一眼,又将目光投向了易云,“小子,你很想要这柄剑吗你我打个赌如何,我找人与你战上一场,如果你赢了、这柄剑归你。”
“没兴趣,你以为老子会为了一坨大便和你这条癞皮狗争斗,幼稚。”易云不屑的撇了撇嘴,“真不晓得皇帝老儿怎么会搞出你这么个玩意来”
“小子,你找死”七皇子大怒,杀气腾腾的看着易云,一只手搭在腰间的剑柄之上,大有拔剑即杀的架势。
“怎么你还想杀人啊。”易云不屑的撇了撇嘴,“这可不是皇宫内宅,把你那可怜的皇族身份收起来吧。”
“好,好,有种、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死的”七皇子很是愤怒,第一次、第一次有人这么名目张大的辱骂皇族,但偏生这里是星月宗的地头,他还不能把人家怎么样,却是憋屈到了极点。
七皇子很想杀人,但就在他想动手的时候,数道凌厉的气机已经将他锁定了。如果他敢出手,那么倒下他的人就是他。
这里是星月宗,不管你身份如何、到了这里都是普通的一员,如果谁胆敢违背宗门法规向其它同门出手,那么结局只有一个,就是死。
就算帝国皇帝违反了门规也是一样、照砍不误,这就是星月宗的霸道。
“你需要重剑不知道这一柄合不合你用”就在此时,一道悠悠之声从身后传来,单凭这声音就令人感觉舒爽无比,如同天际飘来的仙音一般。
易云回头一看,只见一名蒙着黑色面纱、身子高挑,身着一袭黑纱长裙、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令人信服的气息,露出的半边容颜以及那黑纱下的轮廓就足以令人痴狂了。
“大师姐”易云还没说话,一旁的夜罂粟早就笑嘻嘻的迎了上去。
“大师姐,李青楠宗门四大美女之首”易云微微一楞,没想到在这里能碰上这位星月宗最神秘最强大最具话题性的三代弟子。
不知道为什么,此女给自己的感觉像极了云素,尤其是那气质、简直是一模一样。
“见过大师姐。”易云大大方方的走上前去。
“大师姐好”司空星这小子见着美女,眼睛都盯直了。
“你就是易云,不错。”李青楠微微点了点头,纤纤玉手一翻、只见其指尖的一枚淡青色戒指上灵光一闪。
接着,一柄连鞘宝剑出现在其手中。
“空间戒指不愧是三代弟子中的第一人、掌门唯一弟子,这身家恐怕连一般的长老都比不了。”易云微微一怔,这空间戒指在玄气大陆上可是高档奢侈品,比灵兽坐骑都要珍贵的,单单这一个空间戒指的价值就足以抵得上十余柄星陨剑了。
“这宝剑是我外出历练时斩杀敌人所得,品质当不下于那柄星陨剑,剑名裂天。”李青楠微笑道:“作价六千玄晶,想要就拿走。”
“我看看”易云也不客气,一伸手将裂天剑拿过,入手即是一沉,怕不得有千斤重。
“嚓”宝剑出鞘,湛蓝色的宝光夹杂着逼人的寒气扑面而来。
“好剑,我要了。”易云毫不迟疑的取出六十枚玄级玄晶给美女送了过去。
“好好努力,不要辱没了这宝剑。”黑纱美人冲易云微微点了点头,又将目光投向了依旧愤愤然的七皇子,“皇子殿下,做人得有风度、如此与一个同门师兄弟为难,很难想象以后将帝国交在你手里会是怎样,好自为之”说完就如同一阵清风,消失不见了。
七皇子心中怨怒无比,本想挤兑一下易云、提前将星陨重剑夺了,没想到人家转手就弄了一柄更好的
花了六千玄晶购得裂天剑之后,易云的荷包顿时瘪了大半,算上刚刚出售跃龙剑得到的一千五百玄晶,全身上下也就三千玄晶了。
“弄死他,一定要给我弄死他”装饰华贵的修炼庄园中,七皇子像一头发了疯的狗一般,将满屋子的物事砸了个细碎。
“那个方寒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还不动手”
“还有夜罂粟那该死的贱婢,等老子把你弄到手、一定要好好炮制你”
第46章水府与天阶身法
得到裂天剑之后,易云便辞别了王雷、司空星、夜罂粟等人,离开了集市。
全力运使风螺九影的身法向着外门后山那茂密的丛林中掠去。
身法全力施展之下,易云感觉自己仿佛就像化作了一缕清风,行动迅疾且不带半点烟火之气,那茂密的灌木枝条甚至都碰不到高速移动的易云的衣角。
五重浪的暗劲全力施展,五道幻身在微风中闪烁腾挪,快速向前。宛如山精鬼魅。
“风之意境第三层次,真不是那么好达到的。”一路狂奔,易云却是连半点身法意境第三层次的窍门都没有找到。
不知不觉间,人已经到了距离外门驻地十余里外的一个小山谷前,隐约间叮咚的水流声传来。
“这环境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