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的确如此。这种帮人提升功力,是要付出极大的代价的。除了要有天下罕见的稀世仙药之外,还要有高深的修为才行,二者缺一不可,一般人是不会帮人胡乱提升功力的,我一来是看你吴慈仁是个可造之才,二来我也正缺人用,尤其是可堪大用的人才。
于是便偶起爱才之心,望你提升功力之后,不要妄自菲薄,继续努力修练,几十年后,本大人定会助你再上一重楼”武破天皱着眉头,心里似是在考虑着什么似的。
望着武破天这样子,吴慈仁一愣,心道:“莫非这大人遇到了什么难办之事,急需成立一个帮派势力,毕竟众人拾柴火焰高嘛”想到这里,他开口问武破天:
“大人,莫非你”
“吴慈仁,什么也不必问,你只要照我说的办就行,帮派地址就选择在天煞帮的住地吧,请记住,我的帮派不准欺负贫民百姓,不准奸人妻女,只对付恶霸,强盗,奸商之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杀之”
“那大人啊,我们的帮派叫什么名字”吴慈仁听了,觉得这大人倒是心慈得很,光是帮派的宗旨,就让人佩服了
可吴慈仁一问到帮派的名字,武破天立刻就傻眼了,取名字他可是最差劲的了,一双剑眉便深皱了起来。
见武破天半天都没报出帮派名来,吴慈仁眨巴了几下眼睛,出主意道:“大人的立派宗旨是保护民众,不准胡乱欺压百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那我们的帮派不如就取名为正义帮,怎么样”
“正义帮名字是好名字,但叫这名字不行,这个名字在魔鬼之城太难混了,也太过扎眼。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出头的橼子必先烂掉,因此,为慎重计,不如取名为飞龙帮吧。”
“飞龙帮,好,就取飞龙帮,这个帮派名字响亮,飞龙在天,自有冲霄腾飞之时啊,还是大人英明啊”吴慈仁立刻响应起来。
其实,武破天要创立一个帮派,是有原因的:
纵观历史上每一个大英雄,每件大事,很少有一人能成事的,虽然都在宣扬个人英雄,如何了得,但却没有一个人能单独办成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的,一个英雄的背后,必有一大帮子难兄难弟,拥戴他,支持他,为他前赴后继,英勇奋战,才成就了他的一世英名。
一将功成万骨枯,便是这个道理
双拳难敌众手,独木不能成林,要想成就一番大业,没有人帮助,没有一个强大的组织来做后盾,怎么行
当年的邪神邪顶天,修为高深得无边了,能力敌千余武圣级高手而不败,最终还不是死于神魔禁地之中,落得个肉身毁、玄魂存,被圈禁于神魔禁地的异度空间里二万余年而不得出去一步
这就是他呈个人英雄的坏处,如果当年他不是一个人,而是将邪神殿的所有同门利用起来,与各大宗门周旋,至最后鹿死谁手还真的很难说啊,毕竟,邪神邪顶天,已经是天下无人能敌的大高手了
武破天志存高远,警醒于邪顶天失败的教训,决定除了收复邪神殿之外,还在魔鬼之城创立一个自己的班底,秘密修练,让他们在血与火的锻炼之中,成长起来,到时便可以作为一只奇兵,突然杀出去,必能克敌制胜。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刚好。在这里遇上了一个吴慈仁。他能够在绝对弱势之下,死中求生,隐姓埋名,寻求报妹妹被辱之血海深仇的机会,其心可赞,其义可嘉,其情感天动地,其人心志坚定。精于算计,必能成事。
此人于危难之中,我出手帮他,而他的本质原本不坏,只要我好好待他,将来必成大器,定堪大用
“好了,吴慈仁,不必拍我的马屁,现在你带我们去天煞帮。会会那个隐藏的秘密高手,看看他是何方神圣。哼,敢掳走我的妹仔,就是他有三头六臂,有上天入地之能,我也要将他找出来”说到神秘高手,武破天的一双血瞳中泛着灼人的精光,一股森冷的杀气,从他身上油然冒出,将吴慈仁吓得瑟瑟发抖。
“大大人,隐秘高手,是天煞帮内最大的秘密,这个你也知道”吴慈仁望着武破天年轻稚嫩的脸,一脸惊愕的问。
“呵呵,不必惊讶,你们天煞帮的人,我已杀了近二百人了,副帮主也已经死于我的手中,隐秘高手就是他供出来的。”武破天望着吴慈仁一张惊愕的脸,歪着嘴,淡淡地邪笑着。
武破天阴在心里说道:“那个鸟神秘高手,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奶奶个腿儿滴,他竟然敢掳掠我的弟子,哼,这简直是找死”
想到这里,他一身气势突然冷如玄冰,周身全是凉嗖嗖的冷气,砭人肌肤,冷得人心颤
吓得一旁的吴慈仁大气也不敢出,止不住地往后退,上下牙齿如敲梆一般,嗑着牙,“梆梆梆”的乱响,武破天用一双电目对吴慈仁扫了一眼,见他实在受不了了,这才收起一身杀气,带着他向天煞帮的住地赶去
乒乓、蓬蓬
在一座占地广阔、建筑华贵、设计精致的巨大城楼里,乒乒乓乓的摔打声不时的响起,在城楼内穿梭着忙于事务的奴仆卑女们,个个都吓得缩着脖子,身子颤抖不已,眼里闪动着惧怕的目光,生怕触了主人的霉头。
蓬蓬
又是一阵摔打声,从城楼里传了出来,而且这摔打碎裂的声音是一阵比一阵响,显然,这座城楼的主人,正在大发脾气。
在这座城楼的一个房间中,一个国字脸形的中年人,正在满脸愤怒的来回踱步,眼睛中闪动青幽幽的光芒,眼底里跳动着愤怒的火焰,杀意正浓
他一身黑色的长袍与披在身后的漆黑披风,正在瑟瑟抖动之中,愤怒中的他,一身真元正疯狂地运转着,将身周激起了一圈圈波纹荡漾着,激流涌动间,空气不时的响起一声声尖锐的爆鸣。
在他身前整齐地排列着九名青衣男子,他们年龄不一,有的是五六十岁的中年人,有的是三四十岁的青壮年,但却个个面色严肃,一言不发,这九个人,一身真元压抑而隐晦,显示着他们都有一身不俗的功力,气势不凡。
在九个青衣人的身后,有一个拿着折扇的中年文士,轻摇着扇子正在慢慢地踱着步,一双眉毛时皱时舒,显然,他正在思虑着什么。
正在踱步的他,用手轻抚着下颌上一绺两寸长的胡须,一双清明的眸子,安静地盯着如火药桶般的国字脸中年人。
“一方城卫一百二十人,个个都是武士级的高手,即使是一个中型的帮派要想吃掉他们,都要进行一场生死较量,可是现在却被人轻而易举的杀了大半不说,剩下的人全成了废物,你们这些一方掌控平日里都做些什么,怎么训练手下的武功为什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