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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想起刚才的推拿,仍心有余悸,连忙点头答应,走出了办公室。

第七章张静忻的往事

走出办公室,看着深长清冷的医务室走廊,我忽地心里闪过一丝疑问,但想了想,想不出什么结果,就丢往一旁。

回到隔壁病房时,秦雨露已经回来了,正跟刘畅聊得正欢,见到我时,先古怪的看了我一眼,忽地齐大笑起来,秦雨露压着嗓子学着我刚才道:“忻姐饶命啊我知道错了”刘畅则在旁笑得花枝乱颤。

“敢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我跳上床去,在两女一声娇呼下,与两女嬉闹在一起,顿时整间病房笑声不断。

良久,我把两女搂进怀里,每人香了一下脸蛋,这时想到之前心中的疑问,问向雨露:“姐姐,这么大的一间医务室就忻姐一个人管啊”

“不是啊,怎么了”秦雨露不解我为何这样问。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奇怪,来这里好几次了,每次都是只见忻姐,这早上也见她,晚上也见她,好像她全天都在上班,她不休息的吗按理说这种全天需要有人看守的医务室,一般都是三个人换,最少也要两个人轮流换班,可是我来了好几次了,从没见过其他校医,就只见忻姐一个人,这有点奇怪啊”我一脸疑惑,又问向秦雨露。

秦雨露一听之下神色一黯,低头默然不语,我心下更感奇怪,把秦雨露搂紧了点,关切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秦雨露摇头不语,直过了半晌,才幽幽叹了口气,“你注意到了”

看来这件事大不寻常,我连忙催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姐姐你快说啊”

秦雨露犹豫了半晌,好似下了什么决心一样,终开口说道:“我可以跟你说,但你可不告诉别人,也不能让忻姐知道因为这事她不喜欢太多人知道”

我点头答应,刘畅也被引起好奇心,在旁道:“姐姐你快说吧,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秦雨露又深深叹了口气,

“这说来就话长了”顿了顿,幽幽道来:“我本是市人,直到18岁那年因我爸生意上的原因,才搬到c市,但我的小学初中高中是在市就读的,我与忻姐,在小学时就是好朋友了,而后一起上初中,一起读高中,感情好得就像亲姐妹一样,直到我搬到c市,我们还是常常写信或电话联系,后来我大学毕业,曾有好间学校邀请我到校任职,我却独独选了红石大学,就是因为忻姐她在这里做校医,那个时候,忻姐已经结婚了”

“啊不是吧忻姐已经结婚了”我惊声,不知为何,心里感觉不是滋味,隐隐感到失落无比。

秦雨露奇道:“是啊你不知道也不奇怪,忻姐这人做事很低调,很多人不知道她的家里的事”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心烦,听到这,直感到索然无味,但没阻止秦雨露说下去。

秦雨露又道:“忻姐当年读的是医科大学,她可是医科大学的校花啊那追她的人光排队就可以绕红石大学一圈,而她的丈夫,就是追求者中的其中一人,我到红石大学任教时,他们都已经结婚快一年了”秦雨露叹了口气,“忻姐的丈夫是个温柔体贴的人,也很疼爱忻姐,这本是一桩幸福美满的婚姻,可是就在这时,他的丈夫却被检查出有胃癌”

“胃癌”刘畅惊呼道,“那不是没得治吗”

“不,还是有得治,可是很难治,当时医生说,只要能挺得过三年,那就有希望能治好但这三年里,得靠昂贵的药物维持生命,从此忻姐就开始省吃俭用,加倍工作,但那药物实在太过昂贵,慢慢的,忻姐与他丈夫的积蓄都花光了,没法子,只能问父母借。忻姐的丈夫父母早亡,根本没留下什么积蓄,忻姐只好问自己父母借,可是,这可是个无底洞啊到得最后,她父母也没什么钱了,而这时,忻姐的丈夫,也在挺不下去,撒手而去忻姐当时是哭得死去活来”说到这,秦雨露两眼一红,嘤嘤哭了起来。

我把秦雨露楼进怀里,轻抚她的粉背,用下巴摩挲着她的青丝,以期能缓解她的情绪。

刘畅也伸过手,紧捂着秦雨露的手,关切的道:“姐姐你不要难过了”

见我们这么关心她,秦雨露感到好受了点,接着道:“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可是没想到祸不单行,在去年,忻姐她母亲也被检查出有癌症,也是胃癌,当时忻姐真的就要崩溃了,但她还是坚强的挺了下来,她告诉自己不能倒下,她一倒下,她母亲就真没救了从此,忻姐更是加倍工作,毅然一人做起两人份的工作,她现在是连上两天两夜的班,才在换另一个校医上一个白天班,接着在继续上两天两夜就这样重复着”

我感叹道:“真没想到,这整天开朗喜欢作弄人的忻姐,背后却有着这么多痛苦的事”

“她母亲原是学校的职工,没月都可以在学校领取医疗补贴,在加上忻姐每个月的工资,但却也只够她母亲的医药费,根本就没有多少钱可用在她的生活费上,忻姐是个很坚强又很好强的人,她从不开口求人,生活费少了,她就少吃点,经常一天下来,她也就吃个两餐,且多是吃白饭面包快餐面,我好几次给她钱,都被她拒绝了,看着忻姐一天天瘦下来,我真的好难受啊”秦雨露俯在我怀里,痛哭起来,刘畅听完后也是一阵难过,又被秦雨露渲染,也嘤嘤抽泣起来。

紧搂了两女,我心下是一片心酸哀痛,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不停的安慰着两女,最后,两女都哭累了,倒在我怀里睡着了。

我轻轻搂着她们躺下,却久久不能入眠,每一想到张静忻那张隐见菜色的俏脸,就感一阵心痛,翻来覆去大半夜,我才沉沉睡了去。

翌日起来,谁都不在提起此事。

刘畅行动虽还点不便,但已能下地行走,只是走起路来姿势很不自然,看得我跟秦雨露是忍俊不住,大笑不已,羞得刘畅直嗔怪我俩欺负她。

待得秦雨露出去买早餐,我拿起床上的床单,满脸揶揄的拿到刘畅面前,“我小畅畅,你可是弄脏这床单的始作俑者啊,所以,你要负责拿去洗”

刘畅羞得无地自容,跺脚背过身去,嗔道:“什么我是始作俑者,你才是罪魁祸首,我才不洗,要洗你自己洗”

“真的不洗那好,那我把它留下来留做纪念”我示威性的扬了扬床单,就作势把它卷成一团往怀里塞去。

“不行”刘畅大急,转过身一把抢过床单,嘟着小嘴,嗔恼的横了我一眼,“哼洗就洗嘛”

我嘿嘿一笑,搂过她了,亲了一下她的玉脸,拥着她坐在床边,谈天说笑起来。不久,秦雨露买回早餐,我走上前伸手就要拿,却被她一把拍掉,手叉腰道:“脏鬼,不洗手不漱口不许吃”

我怪叫道:“我的手跟嘴干净得很,因为昨晚它们一直在抚摸与亲吻着这世上最纯洁最干净的东西”

两女俏脸一红,齐啐了我一句。最后,我还是与刘畅到走廊尽头的卫生间,随便洗个手洗个脸漱个口后,才回来吃早餐。

在两女的伺候与我不安分的两手的作怪下,这早餐自然是吃得甜甜蜜蜜,直到弄得两女脸红过耳,小嘴急急娇喘,才总算把早餐给吃完

之后,在两女拿着那床单到秦雨露的宿舍去洗,而我也往办公室走去。

轻敲了几下门,唤了几句忻姐,竟没人回应,心下奇怪,我推门而入,只见张静忻正趴在台上酣睡,我直感到一阵难过心疼,这张静忻在值班的时候睡觉,定是困极才会这样。

小心的走到一旁的病床边,取过薄毯,把它对折后在走到张静忻身边,轻轻为她盖上,才慢慢走出办公室。

在门外看了眼张静忻,我轻叹口气,把门合上,又回隔壁病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