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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是和新同学的见面会。我们中文系的三个“特派员”被编排在北师大中国语言文学系的3班。他们的班长是个超级美丽的女生,和菲菲有些象,高高的个子身材却骄人,俏丽的脸庞甜美的小酒窝尤其迷人。我准确地预测了她的三围:100250100

我看着她美丽的250,一刻也没转移视线。她走到讲台上,先是写下了北师中文“木铎金声,百年中文”的标牌,指着黑板看我们用一种幼稚园的老师看小朋友的眼神。大凡院校系别都喜欢标榜自己有什么什么精神,以显示自己并不雄浑的力量和与众不同。我一直认为这是极端幼稚的行为。

不过因为这是个很漂亮的女孩我故作了一个令她得意的仰慕状,

同样的牛皮在漂亮的女孩子嘴里冒出来也会是个美丽的气泡。这就印证了为什么每一个漂亮的女孩都会是一个杰出的骗子的立论。

要成为一个杰出的骗子本来有两个条件:一是你太聪明,但是在这个人比人精的世界上,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二是别人装傻,这在这个心怀鬼胎的社会是可能的。你要是上了别人的当一定是因为你有别样的企图,冀望着能够失之东隅,收之桑榆。所以那一刻你是傻瓜,你才上了一个实际上比你愚蠢得多的人的当。

她孜孜不倦地吹了十分钟左右,我们在门口也楞站了十多分钟。然后她一个很优雅的手势对准我们,250做了45度角的转动,颤巍巍的,象绵延起伏的山岭。顿时让我有眩晕的感觉:“下面请我们n大的高才生作一下自我介绍,大家欢迎。”

厚脸的小费和害羞的大葱几乎在同时把我往前一推。我不得不接受这一推,因为我觉得我这样的混子就理应拿先锋令,我发挥好了,说明n大整体水平高;我失败了,还有好戏在后头。

于是我从容地就义。

我先是鼓吹了一通对北师大的向往,然后盯着250一本正经地赞扬北师的帅哥美女如云。最后说是代表n大来学习和提高云云,如潮的恭维加之我本不朴素的口才倒是激发了一阵阵热烈的掌声。象我这样的混子和马屁巨匠比较容易把握住融洽的主题,易于打开生疏的局面。我想小费和大葱接下来的发挥会更加出色。小费似乎受到了启发不仅对我的马屁做了详尽的补充,甚至于吹嘘到将来的儿孙一定舍n大而入北师云云,我觉得这个吐沫横飞的家伙分明就是明朝的大奸臣于嵩转世;

朱匆蓉红扑扑的脸蛋则一振往日的害羞,对n大人诚朴,温和的作风以及中文系悠久的历史和浓郁的人文氛围作了详细的介绍,言语里掩饰不住的骄傲。底下的北师学生显然有些不太受用,发出了很大的争议声。大葱的小脸通红但目光坚毅,在这一刻平素害羞话语不多的大葱令我尊敬。

虽然我觉得这种门户的争执毫无必要,但是我从心底尊敬那些有信仰有自豪感的朋友们,他们是自己信念的坚定执行者,在任何时刻都决不妥协,他们是自己的英雄。我刹时感觉自己有些卑微,尤其是这十多天来我和北师的一些混子又不自觉地混在了一起,这让我感觉自己无药可治

二十二章哪来的国际友人

更新时间200652510:59:00字数:4586

一天深夜,可乐突然给我打来了电话,淅沥哗啦地扯了个没完没了。我异常镇定地和他狂吹着。可乐的电话历来简短,这个长长的电话使我我感觉不妙,我并不着急在等他揭示谜底。她终于忍耐不住:”夜月和回回已经搬到校园外租房子了,不远,就在上海路上,兄弟算了吧,好好在北师大发展一下根据地,再说了,大丈夫何患无妻呢。”

可乐在穷极脑海中词汇地安慰我。

当然痛苦,很深的痛苦

我没有想到比这个词更优化更能体现形势恶化的词汇。一个人喝了很多的酒,之后发现独夜无眠。我故作幽默地说了句: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没幽黑到任何人,结果我被自己刺痛了我翻出院墙到北师旁边的一个网吧上网。北师大位于北京新街口的外街。这个熟悉的街名让我想起了南京,想起了发生在南京的安静或混乱的点点滴滴。

头疼欲裂,混乱的思绪。我想起了北师那摞在一起的男女,想起了酒席间回回和夜月紧紧的拥抱,想起了她对着我径直浇来的酒水,想起了她赶我离开南京时快乐的神情。还有性,处女,初ye这些词反复地冲击着我的大脑。我压制住翻腾的酒精,我拼命地告诉自己:人家是合法的男女朋友,拥有一切行为的自主权。我没有资格悲哀,我甚至于不应该悲哀,因为我的心情不在别人的计量范畴,这样让自己痛苦是不值得没价值的。去他妈的难过,去他妈的痛苦,去他妈的生活我打开了hu的网站,所有的男性朋友们都知道这个网站是专营哪些项目的,旁边上网的女孩子对着我侧目了半天,终于忍不住爆发起来:“还北师大的大学生呢,竟然看这种丑陋的色情网站。”

晕眩里,北京这个词强烈地刺激着我。北京,让我失去了我本就不多的机会,北京,让我和我的梦想遥隔千里,北京,北京这个名词在我的脑海里转悠着,我立起身来,对着她怒吼:去他妈的北师,老子是n大的。

我控制不住身体,啪地倒在她瘦弱的身体上,我紧紧抱着她:“夜月,我爱你我他妈的多爱你啊”我爱她几成痴迷,只可惜我的爱和她的幸福并不成正比

大脑轰然作响我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象是刚从一场猛烈的地震中逃脱出来。昨晚的事情已经忘了个精光,我想某些虽痛苦成就既定事实的东西都需要一场酒的遗忘。那两瓶66度二锅头的效用显然已经达到。昨天以前的幻想已经和昨晚的混乱同归于尽。

我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宿舍的被窝里。袜子被脱掉了掖在一旁的枕头下,这就使我不再左顾右盼地寻觅那一股恶臭的源头。

这些从夫子庙买来的十元十二双的袜子,质量极差。一般穿上一两天,不是大拇指被解放就是小拇指脱离组织,所以堪洗率为零。我一把抓过这十二金钗之一,狠狠地朝宿舍的小垃圾箱砸去。手起袜落,刚好中的。我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