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指望这尊大爷,还不如自己一寸一寸的找呢。
正要付诸行动,风声大作,附近的粗壮大树突地摇晃起来,遮天蔽日的树叶簌簌而下,掉了金荃满头满脸,又立即被四股龙卷风吸走,绞碎
“参见尊王。”风势散去,现出四个人形,沉闷的声音同时喝道。
他们好像专门和金荃作对似的,不但真的出来参拜了,还对着白泽毕恭毕敬的躬身,语气中,更是毫不掩饰的尊敬之意,可惜金荃看不到深山隐蔽处有多少兽类都在朝着这边伏地跪倒,否则一定大受刺激。
金荃挥散眼前的碎屑,眯起眸子微露讶异地看着面前这四个男子,一水的青衣,一样的容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蛇形暗纹,印在他们眉角,眼睛比冷沉溪的还要细长,丝丝阴凉之气从里面外溢而出,幸好他们都对着白泽低眉顺目,否则一起望向金荃,她肯定会忍不住汗毛倒竖。
“就你们四个”白泽淡淡问道,语气中,不是和金荃时的霸气横生,而是一片平淡,淡的分辨不出他的情绪,除了金荃,任何人任何事都带不动他任何情感。
“回尊王,稀有玄兽以上就我们四兄弟,稀有玄兽以下,包括稀有玄兽,大约有不到两万。”毕竟不是玄兽险地,只是平常深山,能在这里进化到天兽的,都是刻苦勤修又福缘深厚的苗子,其中一个男子恭敬回道,丝毫不敢怠慢。
“报上你们的名字。”
“肃风、啸风,凄风,烈风。”
“带本尊的主人去密廉山玉矿矿眼。”白泽根本不去记他们的名字,完全是为金荃问的,方便她指使他们。
主人什么人类配做眼前这位尊王的主人四人一愣,这才齐齐看向旁边的黑衣女子,四双细眸,八只阴气森森的眼睛,一起看过来,金荃果然抖了一下,背脊上蹭地竖起无数汗毛。
“你们好啊,初次见面,多多指教。”金荃讪笑着拱了拱手,本着和平共处一段时间的好意,尽量保持客气一点,四只天兽呐,要是他们心血来潮随便出去一晃,御流大陆就要疯狂了。
高等级玄兽大多都是盘踞在四大玄兽险地的,一般人不敢轻易涉足,去了就别指望活命回来,可自动出现在人前的就不一样了,一旦被发现,群起而围之,说不定就被哪个好运的家伙契下了。
面对金荃客气的笑脸,四人从鼻孔里发出一声轻哼,不屑地转过眸光,天兽如同人类的玄宗,可以幻化人形是天兽不同于稀有玄兽以下等级最突出的特征,要按人类标准论起来,他们都可谓是先天强者,高等级能够看清低等级的修为,他们一眼看去,发现金荃仅是一个高阶玄士,哪会看得起她
“放肆”依旧平淡的两个字,不知是不是动怒了,白泽衣袖轻拂,一道银色光芒自衣袖下的手掌中平平拍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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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8纯属意外
四人脸色一变,刚想要躲,抬眼间,恰好对上白泽那双无比瑰丽的眸子,内里绚烂的色彩煞是好看,却带着绝对的强势,绝对的威严,宛若巍峨巨峰耸立云霄,不容一丝一毫的冒犯,四人一颤,不敢再躲。
白泽的身份,在他出声时,已经告知了,自称“本尊”的天下间只有四个,肃风四兽修炼到天兽级别,如果不知道兽类历史,那就白修这么久了。
“砰砰砰砰”
四人连抵抗也不敢,咬牙忍痛,倒飞出去,跌落地面,又不敢迟滞,急忙走了回来。
金荃眯眼笑了笑,心中暗叹不已,想不到啊想不到,当初只是羡慕凌承霄有踏雪,自己也想要只玄兽,偶遇白泽,以为捡到了宝,老天待她不薄啊,真的是个宝还是个大大的无敌宝贝
实力恢复到天兽和荒兽之间,却能毫无悬念地号令其他天兽,白泽,到底是何来头
“听本尊主人号令,抑或抽魂散魄,你们自己选择。”白泽气势一放,不无威胁地说道。
四人顿感巨山压顶,这是兽类绝对的地位压制,与修炼强弱无关,纵然白泽仅是一只稀有玄兽,他的身份地位摆在那,他们也不敢违抗,忙不迭地点头,“愿听号令。”
都老实了,白泽才收起气息,转向金荃,俊美无俦的脸上浮现一缕傲然,“他们是四条青蟒,是密廉山的地头蛇,名字你已经知道了,号令吧。”
骄傲吧你金荃白了他一眼,仍旧保持着客气对肃风四兽笑道:“四位,劳驾,带我去矿眼,这么大一座密廉山,我们人生地不熟,头都大了,也就你们能帮我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矿眼,不得已而为之,拜托了。”
客气中,顺带送过去一顶高帽,四兽脸色稍霁,心里舒坦很多,点点头,带路。
金荃又白了白泽一眼,看到没,和气生财,干嘛耍横啊。
哼没有我耍横在前,你的和气生财管用吗白泽瞪向她,挑衅般扬起眉。
“嘿我说你白白,方才主人的主人的,叫的挺好啊,平常怎么不见你叫一声来听听”金荃慢了几步,和那四兽拉开一些距离,拖住白泽不满地说道。
“你想听”白泽跟着放缓脚步,侧目问道。
“那是当然,我本来就是你主人嘛。”金荃点头。
白泽勾起一抹高雅的笑意,俯到金荃脸上,薄唇微启,轻道:“做梦去。”说完,喉中好像发出得意的笑声,大步前去。
“你”耍我金荃咬牙切齿,恨不得一脚踢飞他欠揍的脸,脚是飞起来了,却没踢中他的脸,反而意外地踢到他的后膝
意外绝对是意外金荃可以发誓。
白泽轻轻一顿,好在他修为不浅,没有因为后膝一软而跪下去,转过头来,美丽的眸子在一缕飘飞的墨发下冷冷望向心虚的金荃。
“这个不是故意的,嘿嘿,纯属意外,意外中的意外”金荃抱歉地奉上真诚的笑脸,一弹自己作恶的那条腿的膝盖,讪讪笑道。
白泽紧紧盯着她,停下脚步,不走,也不怒,在金荃惶惶地想要绕开他走为上计的时候,突然贴近她,微微侧脸,唇瓣几乎黏在她耳垂上,温热的气息喷进她耳中,柔声道了一句:“主人。”
不是不叫,而是他认主,需要冲破心底那道高傲的防线,认了之后,自尊驱使他在她面前保持傲然姿态,不想在她之下任她呼喝,事实证明,她从没作践辱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