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映入我瞳孔的便是他的一双腿,那已经不可以算是腿了,光光的只有骨头,肉几乎已经被老鼠和蛆吃完了。白森森的骨头上有两处明显的伤痕,骨头都裂开了,应该是被子弹击中骨头后留下的。
我压住自己恶心的感觉,将他翻了过来,我震惊了
他他只是一个孩子啊
虽然眼眶深陷,两腮无肉,颧骨高耸,甚至有点不成人形了,但还是可以看得出他最多只有13、4岁而已。
“我竟然杀了个孩子”我的声音多了种莫名的颤音。
“他不是普通的孩子,他是被恐怖分子门抓去从小训练的暗杀者,看这样子是由于受伤,所以被抛弃了,没想到还这么执着地拼命,一定是将我当成美国佬了。”兰波的声音中也透出了某中无奈。
“可他还只是孩子啊不是么我怎么可以杀一个小孩呢”我对自己的做法充满了自责。
“听着,这十有小孩子组成的暗杀者不止这一个,甚至还有许多是一般的枪手,在恐怖分子的军队中,他们十分常见,你没必要自责。”兰波试图开解我。
“可毕竟只是孩子啊我心里有些乱,到底我做的是对是错呢你教教我啊”说真的,我被送往警察局到枪毙的那段时间里,我的心却很坚定,但我的那种淡定与异常平静只不过是由于有着必死的觉悟。而实际上,我只是一个喜欢网络玄幻小说,爱打cs的一个普通大学毕业生而已。
这段时间,我经历了枪毙,复活,又死了好几次,更是杀了一个恐怖分子,虽说他是个无恶不作的恐怖分子,但他也是个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人啊我觉得我快被刺激的崩溃了,但却怎么也崩溃不了,我感觉我快要疯了,但却也疯不了。由于我的意念本身就是虚无,再崩溃再发疯,也摧毁不了,崩溃不了,无比的稳定。所以没办法,再难受也得继续承受着,无法借昏厥或发疯来逃避
“啪啪”我的脸被兰波狠狠地掴了俩耳光,我迷茫的望着他,希望他能告诉我一个可以说得过去的理由。因为活在内疚与自责中,很不好受,尤其是你连逃避都无法逃避时,你想糊涂却又十分的清晰时。
清晰地,承受着,这巨大的痛苦我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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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书去了,先886永远坚持写作的幻剑小小写手,飞扬之星,欢迎各位大大的批评教育,做人要厚道,做人要谦卑
第九章是对是错下
“你他妈的还像个男人吗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不知道。没有广告的我也不需要知道。”兰波一下抱住我的头,脸几乎贴在我的脸上,眼睛直视着我,对我吼到:“我问你,他是不是个孩子”
我点头。
“那他手里有没有枪”
我再点头。
“他是不是在向我开枪”
我继续点头。
“那是不是你开枪救了我”
我只好继续点头。
“你是说”我想我有些明白了。
“对不管他有多可怜,多老,或者多小,他始终是敌人,他不是来送橄榄枝来了,他是送子弹,要命的子弹,是要我们命的人。这是战争,没有什么对与错,善与恶,只有杀人或者被人杀。今天如果没有你,死的就会是我而不是他。到时候你认为他会因为杀了我而内疚吗”
兰波顿了顿看着远方,用一种十分苍凉与低沉的声音讲到:“你以前是个大学生,不也被迫杀人了,不管你或者他,你们以前是怎么样的,是年老,还是年幼,是男人还是女人,是善良还是邪恶,子弹却不会因为你善良就饶开你的,这就是战争,只要上了战场,就不再会有老人,小孩,男人,女人,残废,傻子”
“战场上永远都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活人,一种是死人。”
“如果不想成为死人,你就必须得杀,即使对方是小孩,是女人,是老人。我曾经也是这么过来的。”
兰波递过来一支雪茄,为我点着,自己也点了一根,狠狠地吸了一口,再慢慢地吐出了烟圈:“世界上有太多无奈的事,我活了大半辈子,死在我手上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吸毒的瘾君子,也有缉毒警,有黑帮老大,也有政坛政客,总之,什么人都有。”
我不做声,只是慢慢的品着雪茄的味道。
“开始的时候,我跟你一样,不过后来慢慢也想通了,出来混,迟早要还。死在我手里的人,他们在举起武器的时候,就应该有了死的觉悟。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老话叫做杀人者,人恒杀之,就是这个道理。”
“怪只怪那些让不该拿起武器的人拿起了武器的人。你慢慢想,想通了就到车边找我,车轮胎坏了,我还得修理一下。”
看着兰波走开的背影,我看到了什么
坚强冷静麻木愤世孤寂落寞内疚惋惜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我刚才难过主要是因为对方是个小孩,如果说不是小孩,而是个大人,我是否就不会内疚了,我想答案多半是的。
看来,好像原因只是对方太小了罢了,是否他再长个4、5年,成年后我再杀他就不会自责了
我不是因为杀人本身而难受,我只是受到人道
主义文化熏陶,教育的影响而对死在我手里的人的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