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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走进哪个阿拉伯村庄时,并没有我原先想象中的指指点点或者围观。大多数人的家门都紧闭着,小孩们都很瘦弱,虽不至于像非洲难民那样皮包骨头,但比起我们中国的小孩子来说,他们更加瘦弱,更加矮小,而且显得很黑。最令人觉得不舒服的是他们都显得很呆板,两眼无神,直勾勾的注视着前方,像傻子一样。

我换上的这套衣服,遮盖住了头脸,只露出一对眼珠,让他们很难分辨我是不是阿拉伯人,虽然胸口的几个洞还沾着已经干涸的暗红色血渍,但他们好像对此早已司空见惯。

看的出来,战争频繁的地方,人们都有些麻木了,很像我在电影上看到过的越战时期的越南人。

他们确实很可怜,每天都要承受着战争带来的折磨,可惜的是,我的同情心还没有扩大到非中华民族的人种。即便是现在这种情形很类似电影场面的那种效果,我缓缓穿行在大街上,两旁的人也缓缓的从我视线中消逝,带给我一种苍凉的感触,而且我自己还感受到一种身处电影当中的刺激。

我是无敌的吗我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

应该不是的吧,但至少我不会彻底的死亡,可以立于不败之地,但让我现在去对付飞机,坦克,甚至只是重机枪或者狙击步枪,我想我也抗不住的。

我不是神仙,不会飞,也不能不睡觉,不吃不喝。当然我的话也不能说绝对了,很难说哪天我就可以冒出这些技能,因为今天的像这样出现在我身上的技能还是很突然,很不确定,觉得很偶然的。

有一点我很肯定,那就是至少现在我就不是神仙,这不,现在我就觉得有些饿了。

只看这村庄破败的样子,我就不难猜出村子里没有什么餐厅之类的场所。若让我随便找间房子进去买点吃的,我想我可能吃不下去。不因为别的,只是我刚刚凑巧看到一个小孩把一团黑糊糊的,上面还夹杂着几只蛆一样的白囊囊的东西送进嘴巴里,并且嚼地津津有味。

呕我看不下去了。

没办法,我只有去那几个稍微好点的房子了,就是前面我在村子外面看到的顶部屹立着几根圆锥状建筑的地方。

这里好像是一个清真寺,哦,说得不太准确。应该说是一个十分破败,并且被炮弹炸毁了一大段围墙的清真寺。里面杂草丛生,都不知道里面还有没有人住。

我踩着

那些烂石残瓦,呼吸着略带火药味的空气,我走进了还算比较完整的房子。里面有点暗,不过自从死了几次后,眼睛是越来越厉害,这么暗的地方,我看得还是清清楚楚。有一尊神像,泥已经发黄了,嘴角上的一块已经不知道飞那里去了。不知道这供奉的是谁,我猜想应该是真主吧呵呵,对除了道教外的宗教我不太清楚。

一股臭味忽隐忽现,我定睛一瞧,是地面上一些又黑又脏的碎布散发出来的。房间没有其他的门了,我退了出来,饶着房子转了一下,发现了一间暗门,要不是我眼尖,看到几缕微光,否则还真错过了。

我靠近暗门,刚到门口就被一股肉香味勾的食指大动,恨不能立即就闯进去。不过,我可不能冒冒失失的就硬闯进去,如果里面的人以为我是强盗,弄不好我饭没吃着,就先吃了花生米子弹了。虽然死对我来说,小意思,但做人应该有起码的原则,我是有求于人,最起码要有礼貌,不能硬闯。

我记得我看的一本小说亵渎曾讲过,“在主神面前,要懂得谦卑”。神,我长这么大,没见过但我学会了,对待不是敌人的人,做人要谦卑,做人要厚道

“砰砰砰”我拍了三下门,用刚学会得阿拉伯语对里面喊到:“有没有人啊我想在您这里买点东西吃”我在那个被我干掉的恐怖分子身上发现了点钱,还是美圆,仔细一看,靠,做恐怖分子还挺有钱的嘛一共有5000美圆。

我讲完后,发现里面没有了任何动静,透出的几缕微光也换为了黑暗,根据我从那恐怖分子记忆中得来的经验,这种情况说明里面的人要么躲在隐蔽处,等着我进入后再给我致命一击,要么就是逃跑了。

我不能进去,“敌”暗我明,虽然我觉得里面不大可能是我的敌人,但我若是进去了,那肯定会被当成敌人的。我只好在继续喊了,希望他们胆子不要太小了,一吓就跑了。

“喂”我继续用阿拉伯语大声喊到,“里面的朋友,我只是个普通的游客,来这里是想买些吃的我出高价买,喜欢美圆吗你难道不想要吗”我故意用美圆来诱惑里面的人,我知道我喊这句话很烂,就像电影上面那些有了点钱的爆发户,仿佛世界上没有什么他用钱买不到似的。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却从我的身后传来。

“游客会穿成你这样吗”

我自然而然的回转身去看,却感到一个冰冷的东西指在我的额头上,我立即意识到自己被枪顶住了。不过我没有反应,只是仔细的看着持枪的人,对方看来四十多岁的样子,但块头很猛,基本上属于健身教练的同类了,最厉害的却不是他那变态的身材,而是那一对眼睛,如

同深夜里狼的眼睛那样深邃,残忍,冷漠,和锋利。

“把枪扔到一边”他命令我,当然我完全可以不听他的话,跟他博一博,不过他能隔着衣服就看出来我带着枪,而我还不清楚他是什么人,什么组织,就算靠死了再复活,完全拿命抗死他,那就太令我感到无趣了。

于是,我便按照他说的去做,慢慢将枪拿出来放在一边,他顺势一脚踢开,按说这时我可以反击的,但他的眼睛始终坚定的注视着我的眼睛,枪口也稳稳地指在我脑门正中,看来他一定是个高手。因为根据我的看书,看电影,以及吸取的记忆告诉我,他这种做法是非常正确的,被枪指的人稍有异动,眼神就会出卖自己,以他的反应,绝对不会比我慢多少的。

他从我敲门,到我被他用枪指着脑门最多不超过10秒钟,他竟然做出一系列的动作:熄火,关灯,饶到我身后,够快,十分迅捷。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我,刀锋般锐利且冰冷的眼神直射到我的脸上,仿佛那并不是虚无的眼神,而是实实在在的快刀,割在我的脸上。不过,偶不疼,嘿嘿,因为偶不是普通人,估计普通人少有能跟他对视的,他那种神情透露着对生命的漠视,若非经受过冰与火的锻炼,与许多次直视死亡的场面,恐怕很难有这副神情。

无视他吃人似的眼神,我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他,反问道:“你先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想你还没有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