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分节阅读 4(2 / 2)

“不,你不可以燃烧生命”赦天琴箕心中一惊,声音略大了些许,“你若是死了,我也不可独活”

“哟,戮还没说要杀你们呢,你们就先生死离别起来了”那妖媚女子掩嘴咯咯巧笑起来,言语之间却是丝毫不客气,“我是来保你们的,怎么,你们那么希望死那正好,我也不必费这么大的力气,去同戮这个被人捅三刀不吭一声的闷葫芦受气包交流了。要死,边谈边猜。”妖媚女子随即转向了戮,“若不是我同你交情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你这一进入战斗状态就惜字如命,我还真听不懂你说些什么了不,比惜命还要珍惜这吱一声啊,语言障碍”

“”戮还是保持着沉默,须臾,她看了二人一眼,淡然道,“代价。”

“这,你满意了么”妖媚女子挥手,两枚小小光球,散发着别样的光华飞了过去,“这等魂魄,足够抵20个他们了。”

戮转身,随即宛如惊雷一闪,只是红光刹那一瞬,人便无了踪影,那眨眼间,二人仿佛看见了一个血色的不知是印记还是符号的符文。

“果然她已经开始了”妖媚女子带着惋惜与忧虑,“她终究还是要自毁了。但神王果然深不可测,那等足以逆天的秘术,甚至不亚于这诅咒的秘术,竟是她挥手间创出看来,神王确实器重戮这个学生。”转头,她的目光落到了二人身上,却见二人神色迷茫。

“原来是残余的记忆痕迹与这具躯壳发生共振了。果然,没有找错人。”妖媚女子扬了扬嘴角,“我但愿你们这些凡人,在看过她的一些记忆后,能够理解那个闷葫芦受气包。即使,她本人也不在乎。”

、第七章:折翼

“这是”赦天琴箕一瞬恍惚间,猛然落入一处迷雾重重的境地。

“赮呢”赦天琴箕微微皱了皱眉头,这里看起来不简单,想来却有可能是那戮留下的什么东西使然,那必当不会有好处之类的东西。她心中不免开始暗暗为赮毕钵罗担忧起来,并为之而焦躁着,却不知该往何处去,理智告诉她,现在最好的方式就是先弄清自己的处境如何,周围迷雾重重,一个不小心,怕是要出不来了。但心中又是颇为担心赮,只得来回踱步,眉宇间的焦虑越发深重。

突然,只见那回头左右盼望间,赮毕钵罗也随着一道华光一闪,落入了这处境地。赦天琴箕只觉得脑袋一晕,一个趔趄几乎要摔倒在地上,却被赮毕钵罗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顺势用臂弯扶住琴箕。

那一抓将琴箕从摔倒的命运中解救出来,但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亦是不免令琴箕随即脸红起来。赮毕钵罗只嗅得鼻间一股淡淡的芬芳,不免有些失神,竟一时没有放开。

“赮,你能先放开我么”赦天琴箕微红了脸。

“呃、呃抱歉,一时情急,才”赮毕钵罗竟也脸微红了,暗骂自己真是反应慢,连忙放开了琴箕,随即又关切地问道,“你还好么”

“我尚好。”赦天琴箕仍感到脑中有些晕眩,似乎是在赮出现的一刹那便出现了,就像是曾经透支了精力熬夜一般,甚至在修为提升后便很少有这样的情况了,方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真的没事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赮毕钵罗扶住赦天琴箕,问道。

“无事。我们先看看,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吧。”赦天琴箕环顾周围,入眼所见皆是一片茫茫迷雾,令人感到无助、焦虑、恐慌甚至绝望。“突然就进来了,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身经百战所磨练出的沉静令他们没有一时变得焦虑,好像彼此能给对方带来无与伦比的安全感一般。只是因为刚才意外的肢体接触,二人现在耳根仍有些淡淡的红晕,甚至不敢多与对方对视却在偷偷望向对方时,与对方同样悄悄瞟来的目光撞见。

脸上,不免又是一红。

“嗯赦,你看”突然,赮毕钵罗只见前方一阵刺眼光芒,随即,一幅如同情景重现般的画面,出现在二人眼前。

那是一个,在九天云端之处。祥瑞的七彩之光照耀天地,似是要将天地照耀得没有任何一丝阴影。那浑身散发着浩瀚神气的神族,来来往往,抬手,便是一片光芒照耀。哪怕在九天云端,他们似乎也是漂浮在空中,不染红尘。高傲而尊贵的面容,昭示着他们的身份。

如同梦中的幻境一般。

这是神界。

少数的神族,背后带着一对或是数对的羽翼,大多是白色,但无论是什么颜色,这样的神族,却是极其受尊敬,可见羽翼是身份的象征。可以看得出的是,羽翼对数越多,似乎身份就越高贵,实力也越强大。

对神界的等级实力划分,二人并不清楚。但接下来一幕,令他们心中不由得极度的一惊。

几个人不,是几个神,相聚在一起。但身后,那层层叠叠的羽翼,彰显了他们极其高贵的身份及极其强大的实力。

赮毕钵罗粗略地数了一下,羽翼最多者,是一名白发如雪,一袭白底淡金纹的华服,相反是左眸被遮住而露出淡金色右眼的容貌倾国而眉眼带笑的女子。并且,显而易见的是,她是这一群神族中的领袖人物。那一双眼,看不出是真诚的清澈,还是深如深渊。

但一身的白色,白得像刚刚落下的雪,甚至连大地都不曾触碰,不染凡尘得似乎梦中也难见。那点点淡金的神光,仿佛安抚着天地的一切,天地的一切,仿佛亦为之所生,为之所欢愉着。一切,似乎也为她而安宁着。

但神族毕竟同他们没有关系令他们一惊的,是在那羽翼众多的神族中,有一张熟悉的脸。

一瞬间,他们只觉得,仿佛是陷入了一个,来自远古时期的漩涡之中。这些事,遥远而神秘,但却因为某种微妙的关系,导致了他们突然一同落入了这件事,并且,最令人感到无法放松的是,似乎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的始末,以及之后该怎么做,唯独他们,什么都不知道,甚至下一步是不是就会被突如其来的一击打破如今的美好,让人分不清先前的是一场美好的幻梦,还是如今是一场可怕的噩梦。

最不愿让人想到的就是幻梦是真,噩梦也是真。

幻梦的彩虹已过去,噩梦的哀嚎正在开始。

不知道该去询问谁,不知道应该相信谁,只能这样懵懂地做着一件件事,然后提防着,提防着什么时候突然闯入的什么事,似乎是马上就会发生又似乎是后会无期地将身旁重要的人们夺走。那种紧张,紧张得甚至浑身上下传来若有若无的疲惫,却不知是身体的疲惫,还是来自灵魂的疲惫。

也许,是累了吧

又或许,是早就累了。

在那血雨纷飞中,那份平淡的相守,从来都是一种奢望。

就像一条看不见的长河,硬生生地将两人分开,再分开,直到站在河的两岸,然后对望着。哪怕是哪一天,渡河了,却又只能在长河中央,那样对望着,期许着那遥遥无期的长相厮守,双手短暂地向握,却又无可避免地又再次被送往河水的对岸仍是错过。

错过了,错过了。不是错了,是过了。

此生,真的不能停了步了吗

此生,真的不能互相厮守了吗

二人心中,不约而同地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