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分节阅读 147(2 / 2)

我们几个转身就要下楼,这个时候,忽然有个东西,蹿上了我的后背,然后,一双手臂紧紧的缠住了我的脖子。

我下意识的就去掰开手臂,可是这双手臂的力气却极大,我使劲儿挣了两下,竟然挣不脱,下一刻,我就感觉到,他咬到了我的脖子,一股温热的血液,顺着后背缓缓的流下,我吃了这么一痛,双臂猛然发力,竟然把那两条手臂生生的拉掉了

又是一股血液溅了我一脸,腥臭难闻,我手臂往后面一抓,摸到一个娇小的头,没有了手臂之后,我一把就把身后的东西扯了过来。

竟然是那个鬼婴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身上已经长满了白毛这下的形象更是狰狞恐怖,加上婴儿的尸体,本来就透着阵阵的诡异,我一把就甩开了他的身子。

已经下楼到一半的大哥跟白瑾,也冲上楼,大哥一看情况,抽出刀,一刀就劈开了血婴的脑袋。

顿时,脑浆四溅。

而我,这个时候,却一阵头晕目眩,接着,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再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临晕倒我想起了一个电影里的场景,被僵尸咬过的人,也会变成他们的同类。

第一百零一章骗局

醒来的时候,四周一片漆黑,似乎还有雨声,仔细听又不像是雨声,倒是像哗啦啦的流水般的声音,想抬头,却发现脖子生疼生疼的,摸了一把,脖子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嘴巴里又干又苦。

往四周摸索了一下,还好,我的背包还在。艰难的翻过身子,全身都他一阵剧痛,从包里摸出一瓶水,喝的时候又不小心呛到自己,等到咳嗽平静下来,我才一愣,想到很的问题。

我这是在哪

摸了半天摸不到手电,只能掏出打火机,点亮一看,我好像是在一个帐篷里,帐篷里堆满了杂七杂八的装备,前面一个小型的炭火炉,已经熄灭了。我这时候想摸一下炭火炉看一下温度这个是检查他们不在这里多久的唯一凭证。

可是,我没有力气。

最后,我还是勉强踢掉鞋子,隔着袜子用脚贴上炭火炉。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温热。我送了一口气,自我安慰道:看来他们也没有离开多久。

不过,我还是拼尽力气大声的吼了几句:大哥,白瑾,你们在哪

吼完我就后悔了,我发现,我被我自己的回音吓到了。现在的环境就是又黑又冷,外面还响着淅沥的雨声,再加上我自己的回音,只会显得很恐怖。

回音响了几遍才安静下来,这突如其来的安静让我在帐篷里如坐针毡。总是感觉帐篷外面有无数的阴兵徘徊着。

原来我的胆子一直不大。之所以看到棺材看到尸体都不觉得恐怖,那是因为我身边一直有依靠,有朋友,就好像一个人走夜路,会觉得恐怖,两个人走的话,就会觉得很轻松。

现在,我就是一个人躺在一个未知地点的帐篷里,听着外面的雨声,也许是因为讨厌下雨天的缘故,心里变的很是烦躁,夹杂着恐惧,终于让我强撑着支起身子,摸索出烟,点上一支。

一连抽了三根,才让我一直哆嗦的双手平静下来,体力恢复了少许,但是还不足以支持我去活动,只是感觉上没有那么疲惫而已。

大哥二哥白瑾去了哪里呢无论是从炭火炉的温度还是其他方面来说,他们都应该不会走的太远,这世界上我最信任五个人,除了老娘老朱,就只有他们三个了,他们是去干什么了呢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

不过想想,我应该是安全的,起码也是在一个安全的环境里,不然的话,他们肯定不会抛下我一个人。

我就在这里胡思乱想着,忽然外面一阵响动,我心一喜,叫道:大哥

外面没有声音回应我,我又叫了一声:白瑾外面是谁

还是一阵悉唆的响动,就是没有人回话,我心一紧,摸起枪,就朝帐篷的门爬了过去,刚掀开帘子,一股血腥气扑面而来,一个不明的东西一下就把我扑到

他的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咳痰的声音,模糊不清,我就要对着他扣动扳机,却依约的听到他咳痰的声音,似乎在叫着:小三两。

而且这个人虽然把我扑到,一身的血腥气,但是并没有攻击我,我推了他一把,沾了一手的液体,闻了一下,血腥味刺鼻,我摸出打火机,火苗蹭的一声蹿了出来。我看了一眼前方。

我靠

前面是一个浑身是血的血人不是受伤受的血,而是一个人,被活活的剥掉了人皮我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胸膛上的肌肉,伴随着心跳,正在上下起伏

我也不管他是不是叫着我的名字了,我是肯定不认识这玩意儿的,掏出枪,瞄准他的脑袋就要打,管你是什么,先来一发再说。

那个血人眼睛转动了一下,看到我瞄准的枪,忽然满眼的惊恐,大声嘶吼道:小三两是我

嗯郑碧山

尼玛,这个竟然是郑碧山的声音他怎么变成这幅德行了

我跟他在怎么不对眼,看到他,总是要搀扶的,我丢下枪,却发现他浑身上下都能看到红色的肉块,没有皮,无论我扶哪里,他都会疼的呲牙咧嘴。这根本就无从下手啊。

郑碧山嘴唇张张合合,两只眼睛期盼而急切的看着我,明显是有话想对我说,可是他这形象也太他娘的磕碜了,不知道的还把他当粽子看呢,这浑身浴血的,怎么这么像是那个被张凯旋放出棺材的武力值无敌的王道士呢

想到这个,我忽然打了一个激灵我只顾着想他的形象有多么狰狞可怖了,却忘了重点他是没有皮的

人皮

我所经历的一切的东西,知道的所有的东西需要一条线去穿起来,现在,线来了

身边的一个人,或者说终于有一个人经历了我父亲他们队伍经历的事,那就是蜕皮已经知道的人皮,有两张。

在千佛洞里,我父亲的那个所谓的坟墓里的第一张。

张家,张老爷子的第二张。

他们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是被人剥了皮,还是自己犹如蝉一样的蜕皮

我顾不上血腥味,连忙把自己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