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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茗音心中酸呆子反复喊了个千万次,只是脸上依然带着微笑,只是那笑容也有些僵硬。她正要开口说话,可那个宴某的嘴巴像点燃了的鞭炮,噼呖啪啦说个不停,“人生匆匆数十载,最重要的是莫错过眼前人。小姐,莫怪我唐突,小姐家住哪儿小生立即登门拜访,向令尊提亲。想令尊定会为小生真诚打动,同意你我亲事小姐无须担心,小生定不会令你受委屈的。”

月茗音急着想要打住那书生说话,怕再让他说下去,连娘子也会冒出来。只是她要保持形象,打断别人讲话这种无礼之事,她这个“淑女”是做不出来的,只好连连给周显和张汤怀打眼色。

那书生眼尖,见到月茗音的眼睛一眨一眨地,说道:“小姐眼里进了沙子么,小生帮你吹吹”说着便要上前。如他这般恬不知耻的男人,月茗音倒是没见过,反让他吓着,就连周显与张汤怀两人也给书生的话吓得一愣一愣的,到了此时才回过神来。

周显挡在月茗音跟前,喝了一声,“你是什么东西,胆敢冒犯我家小姐。”

那书生作了一揖,“老先生,这冒犯二字用得不大准确,您该用帮忙此等字眼才是啊再说小生对小姐的爱慕比小生对自己的爱慕还要强烈,用冒犯实在太伤小生的心了。”说着就是一副心痛的样子。

月茗音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那书生说唱俱佳,根本就是一个戏胚子,只是她依然得披着羊皮,嫣嫣一笑,说道:“公子说笑呢”

书生忙举起右手,“皇天为证,小生对小姐的心是可昭日月的。”他说得是那个一脸正气,可让人觉得如舞台上的丑角滑稽不可言语。

云诗蕴也让他给逗得笑出声来。这些天来,她倒是未曾笑过,这一笑之下,倒是扫尽阴霾,荣华焕发,将书生的话打断。

只是那书生脸只是一红又恢复本色滔滔不绝地说着他对月茗音的爱意。

月茗音终于遇上对手了,首次被逼到亮出本性,说道:“别再胡吹了,你到底图的是什么姑奶奶可是没有时间与你瞎混。”那张脸与另一张淑女的脸转变只在一瞬间,让人有种想不明白一个梨为什么会在一眨眼间成了一棵白菜。

宴姓书生一时呆住了,拨了拨头发,慢吞吞揉了揉眼睛,对着月茗音打了个呵欠,然后转向云诗蕴,开始将刚才对月茗音说的话原字不变再说一次。

周显一把扯住书生的衣襟,“给我好好回答小姐的问题。”

只是那书生似是一点也不在乎,慢悠悠说着,“在下只是爱管闲事罢了,见到这美丽的女子为你们所擒,总要找找原因。”他嬉皮笑脸多补了一句,“归根到底也就纯属八卦。”

张汤怀冷声道:“我们本着不节外生枝的态度不想与你们过分纠缠,那可不意味着我们怕了你们,你们若是再跟上来,别怪我们不客气。”说着他向周显道:“周兄,放开他吧。”

周显一甩手,放开书生的衣襟。

第十五章转折

更新时间201033122:47:21字数:3420

鸿国,理梦都,大相士府

赋止秋这些天心情都很好,由于三年前鸿宴门私自离宫,他便能光明正大地做那些以前只能在暗中做的事了。就这三年朝中八卿除了历卿与刑卿之外全都是他的人。而左相士肖楚与右相士祝未央两人因鸿宴门的任性妄为而对这位国君彻底失去希望,一个寄情水墨山水画,另一人则彻彻底底成为醉鬼,对这朝政除了敷衍来上早朝之外便一概不理。后来祝未央更是请了病假,连早朝也不来上了。

赋止秋几乎都要以圣上自居了,如此情形,历来哪为大相士能够做到,他也是风光无限。只是今日他的心情很是不好,脸上的肌肉都僵硬了,没给别人一个好脸色看,原因无它,鸿宴门与儒车的大相士月式枫的女儿勾搭上了。如果他想借助儒车的力量来扳倒自己,那也不是不可能。儒车这些年频频在萧骑上吃大亏,对于鸿宴门这种无能的国君当然采取扶持的手段。一来可以从鸿国这儿得到好处,二来也可以不再将鸿国放在心上。虽然赋止秋是以敛财出了名,可至少比鸿宴门能干多了。如果由赋止秋取代鸿宴门,这可是又多出一个威胁。

分析了这方方面面,赋止秋口中呢喃着,“看来老夫对鸿宴门太过放纵了。虽然他不在做事方便许多,可若让他脱了我的掌控反是不妙。该是时候将他招回来了。”

赋止秋眼里闪着寒光,要完全掌控住鸿宴门,那么必须先将武家铲除,武罗一直留在鸿宴门身旁,还真的不不大好办。但是现在他出师无名,若随随便便将武家连根拔除,怕肖楚与祝未央两人会有所动作。他叹了口气,“这种事还是借鸿宴门的手来做吧”想及此层他不由得“嘿嘿”笑了两声,随即站起身来,“寻找昏君的事便交给武家吧趁此时段进一步巩固在朝势力。”说着便缓缓走出正厅。

萧骑,莫然城

那宴姓书生依然是只缠人的苍蝇,任月茗音她怎么赶也赶不走。迫于跟着书生那人的压力,周显与张汤怀两人也不敢对书生动粗。最后只能无奈地顺着书生的意。

这一日,由于莫然城下起了倾盆大雨,向来讨厌湿漉漉的月茗音便在莫然城的一间客栈住下。至于那书生自然也如跟屁虫一般住在月茗音的隔壁。

那怪人淡淡道:“少爷,再过去就是儒车境内了,我不能由着你任性。赋止秋在这三年间连连撤了几位大臣,换上了他的亲信,除了刑卿与历卿之外,全是他的人。再加上左、右相士不务朝政,赋止秋俨然就是一国之君了。我担心少爷再不回去,这鸿国怕会成为赋国了。更何况三年前少爷不是立下誓言了吗君无戏言。”这些天,由于方向也是可以去鸿国的,武罗才由着鸿宴门,可若是随着月茗音去了儒车那可就万万不行。

武罗见鸿宴门无动于衷,淡淡道:“少爷是意在那位云诗蕴的少女么,若是如此,属下便为少爷将她抢过来,那两个老头是拦不住属下的。”他有可以自傲的本钱。

鸿宴门摇摇头,“武罗,我何时说过意在那少女了,只是觉得她神色哀伤,却似乎不懂如何表达很有趣罢了。若能为她表达心中的哀愁,那么那首诗应该可以在诗坛中大放光彩吧”这也是他的坏毛病,也许是他天生与国君无缘,这国家都快给别人谋夺了,可他心却一点也不着急。

武罗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当然,那并非对鸿宴门起杀机,他要杀的是另一个人。

却听鸿宴门道:“你说月茗音身为大相士之女却千辛万苦从萧骑将这么一个少女带回儒车,这少女会是普通的角色么,她定有其才能。”武罗向来不会掩藏他的杀意,觉察到这点的鸿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