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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约终于把脸一转,沉寂下来,“行,那就依你,不过我要你能提月神与弦月众首领的头来见我。”

“我保证一个都逃不了。”这一句本身便是敷衍之词,他保证一个都逃不了,可没说是活的还是死的,从而间接应付伯约的话。

接下来几天,伯约一直在瀛洲各大景点游玩,而殇河自有他的士兵要整顿,也就没有时时在伯约身旁陪伴。瀛洲也一直处于风平浪静之中。只是这种日子持续并不久,到了第七天,便有陌生人陆陆续续赶到瀛洲。那些人要么坐在马车中,要么便蒙着脸,没人知道其身份。

而白世官也在收到夜刑纵的通信后,对大白天一大群蒙面人的走动采取了视而不见的做法。尽管如此,有心人也猜得几分,那分明是夜家中人,难得的夜家三支齐聚在一起。

夜府

夜刑纵正扶着一位六十开外的老者坐到正位之上,他口中说道:“伯父,辛苦了”

那老者虽有疲色,可双眼依然有神,他枯瘦的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那股威严便散发开来。不愧为夜家三支中的一支首领夜公儒。他淡淡道:“刑纵侄儿,虽然我不是十分赞同如此冒险地孤注一掷,可我也知道再等下去,夜家只能走向破灭一途,所以我支持你。这是我对你的信任,希望你别辜负我对你的这份信任。”

夜刑纵抱拳道:“侄儿定不会令您失望的。”

此时一个中年人拍着夜刑纵的肩膀,“堂兄你向来只会带领我们走向更高的高峰,何曾令我们失望过。所以,别担心,我夜斥候,一定支持你。”

夜刑纵回了一眼,轻轻拍着夜斥候的手。男人之间,有时候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可表达一切。

夜公儒突然想起什么,问道:“刑纵,你信上说这件事是由你义子殇河所策划,我可是听说他是皇族的人。”

“那也是我在五年前伏下的暗招。”

“你有如此先见,我也感到欣慰,只是万事都要留一手,万一他出卖我们那可不好。”

“刑纵明白,此事上刑纵也做好万全的准备。”

夜公儒点点头,“那就好,真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啊刑纵,待此事一过,你便让他行祭祖之仪吧。他虽没有夜家的血,不过他既然一心向着夜家,你们夫妇又这么看重他,让他姓夜又何妨。”虽然在外夜刑纵是夜家之首,可论祖宗家法,他也不得不听夜公儒的。这一套讲的只是辈分。

“那殇河小儿呢怎不见他”夜斥候显然也对这个侄子十分感兴趣,一个外人可以得夜公儒的承认,那可绝不简单。

夜刑纵道:“他现在为三天后的大事做最后一件准备,设计除掉东南疆营那支原属国君的皇射营也是现在的射手二营。当初我本想好好报效圣上,不忍将皇射营打散编排,如今却反成了麻烦。”

夜斥候道:“那如何能怪堂兄你呢当初谁又会料到我们夜家会有如此局面。历史上叛贼不少,其中当然有取君主代之之人,可也有不少是为情势,为君主所迫。不忠不义这个罪名很大,会那么容易便背起它么”

夜公儒语气阴沉,“斥候,收起你该死的多愁善感,我们是军人,哪来那么多的感慨。我们不得不走上这一条路,而我们要走上这条路便要狠下心肠。皇家什么的都与我们无关。骂声也好,罪名也罢,胜者,无可责罚。”夜公儒又缓下神色,“君少呢”

夜刑纵有些无可奈何地说道:“那少根筋的家伙当护城军副统领当上瘾了,被我关了起来。”

没想到听完夜刑纵的话后,一直铁着脸的夜公儒竟“呵呵”笑了起来,“那该死的小鬼,就知道他一定会那样想,带我去见他。”

也许走严谨家规的夜家突然出现了夜君少这么一个怪胎,他才会如此地受家族中每个人的关爱吧当其他人都绷着脸背着家规的时候,他会半正经半撒娇地向你问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却又让你发不起火时,你才会觉得自己只是一个长者,不是一个长官。

夜刑纵带夜公儒到君少房前便走开了。夜公儒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却见君少坐在床上数着脚指。

“小鬼,你又在数脚指,都告诉你那样很不卫生的。”

君少一回头,不禁讶然。

第二十四章序幕

更新时间2009121922:04:42字数:4394

“伯爷,你怎么来了”君少被困在房内多时,每天除了有人送三餐给他的仆人之外,不曾见到其他人,便是他爹娘也不曾见过,那消息也就难以传到他耳中了,自然便不知夜家的动作。

夜公儒轻轻敲着他的脑袋,“傻小子,关糊涂了。许久没见,看你外形长大不少,也发福不少,可你这心老是没成长啊”他感叹道:“不过现下也好,有殇河那个小鬼在,如果以后夜家的重担落在他身上,你便可好好做你的开心小鬼了,那时伯爷带你去西边的象摩城,一人养他几头大象,每天骑着大象逛街,看日落,多快意啊”说着说着他也有些向往。

君少的眼里也有些光彩,可渐渐又暗淡下来,“伯爷,我们一定要造反吗”如果这句是别人问的,夜公儒一定赏他两大巴,然后让他在祖宗灵位前思过一天一夜,不过他倒挺溺爱君少,淡淡道:“君少,有些事并不是我们所愿意做,可不得不做。如果圣上容得下我们夜家,我们说什么也不会做大逆不道的事,可不知是是什么原因,圣上便是不放过我们,为了保护家人,族人,我们只能反击。”他又道:“君少,你舍得看伯爷死在你面前吗”

君少几乎是下意识反应,“伯爷要和我去养大象,怎么可以死”

夜公儒微笑道:“那我们便说定了,这件事一完,我们就跑去养大象。”

“好”

夜公儒摸摸君少的头,“你看你这孩子,待了十天了,大概也闷得慌了吧,伯爷陪你到处走走。你可是瀛洲的地头蛇,怎么也得给伯爷找几个好地方好好玩玩。”虽然君少已是十九岁的青年,可在他眼里依然是六七岁的孩童一般。而君少也自认长不大,当然乐此不疲。有了夜公儒这张王牌,他当然可以无视夜刑纵的禁令好好游玩一番。

当然,在夜府是丝毫没有问题,可到了大门那一关,那守门的却始终不肯放行。那人惊慌道:“少爷,老太爷,如今游荡在瀛洲附近的流寇正聚集于城外,如今出府怕不安全。”

君少在瀛洲待了十四年,哪时听过瀛洲附近有流寇,就算有也早让东南疆营的兵马给灭了,当下自是不信。那人见君少一脸怀疑,忙道:“云遥上将余将军已带兵前去歼敌了,这件事整个瀛洲城的人都知晓的。”

夜公儒听到这儿,双眼一亮,“恩”的一声,君少却道:“你说大家都知道,我可不知道。伯爷,别管他,凭他也阻挡不了我们。”

“夜家的男儿都是敢作敢为的汉子,君少,伯爷支持你。”

有了夜公儒这一句,君少更是毫无顾忌,他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