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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神,你的身体”月祭发出了疑问。

“不关身体的事,劳碌奔波了这么久,我也累了,接下来便不想再理什么。万物自有定数,我也强求不来。云裳,我希望你可以辅助小亭。小亭现在还年青,可她有魄力,有手段,若再加上你们的辅助,一定可以很出色的。”

丽云裳听到月神前几句多少有些喜形于外,可接着她又成了一张扑克脸。不过她倒没暮晴与月妃所想那般强烈反对,只是默默地坐在一侧。

月神又道:“那么霓衣与长歌,你们没意见吧”

月妃与月司两人同时答道:“属下相信大人的选择。”

月神点点头,她转向小亭,说道:“小亭,你虽然来弦月仅有五年,而且如今不过十四,但我欣赏你的千变万化,与抉择的果断,杀戮时的凶狠,所以我才想将这个位置传给你。不过,你还得完成一项任务,也许也不用完成。”

小亭的话语如同她那张麻木的脸,“什么任务”

“杀了慰殇河”

小亭的脸依然麻木,“就这么简单。”

月神却微微一笑,“果然如此,你与那个慰殇河果然有些纠缠不清。你虽然假装镇定,不过反而暴露你的动摇。我们是杀手,无论遇上什么人,都把他当成能够强烈威胁自己生存的敌人,所以会拼尽全力杀了他。而你的不屑一顾的话语不正是你动摇的证据吗”

暮晴问道:“慰殇河不是主上最得力的助手么,怎么会有这么一项任务”

月神的笑容充满诡异,又似嘲笑,嘲笑看不透一切的人们,“暮晴,你太天真了,当初诸武不也是主上最好的助手吗。人心这种东西和小亭一样千变万化。不过现在主上也不确定,所以说这个任务也许不用完成。”

月祭丽云裳道:“是与重主有关吗主上担心慰殇河会投靠重主那一方主上会不会多虑了,重主能给他什么呢,他能给的主上也可以给甚至更好。慰殇河有什么理由背叛呢”

“悲伤”小亭冷不丁地冒出这个词,“他想赎罪,却又赎不了,所以他只能用失败来惩罚自己。他往上爬的真正目的是要从最高处坠落。他到底是一只由悲伤养育的魔兽。”

那层层的黑色丝绸中射来两道凌厉的目光,“那么你愿意接受吗”

小亭只是稍微一缓,应了声,“我愿意。“她无论如何都得取得力量,那样她才能实行她的复仇计划,为那三百多口村民讨回一个公道。

瀛洲

夜刑纵再一次到了那间书房密室,其实他很不愿意去那个地方,因为每当他到那个地方就代表着他的迷茫。

那儿依然是漆黑的一片,他也无法想象那个女孩怎么可以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生存七八年。可是她似乎不能在阳光中生存,那么在黑暗中呆着也是无可奈何。

“大人,您还好吧”夜刑纵似乎能觉察到那女孩的不平静,虽然她有时会疯疯癫癫,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的不平静。

“我会有什么事。刑纵你很久没来了,都说有空多来陪陪我嘛,你不知道一个人很无聊的。在漆黑中又什么都看不见,很寂寞啊”她依然喜欢装老气横秋,可偏偏夜刑纵便喜欢在她跟前装小辈。

“是刑纵的不是。”

那女孩又很清爽地笑着,“好啦,记住,最好每天来给我说一个故事,反正秀心也在,你不怕说不出来。而且你不是也没什么事做吗”

夜刑纵点点头,“我会让秀心多过来给您讲的。”

那女孩敛去所有笑容,“这次又有什么事呢”

“局势,萧骑的局势。”

那女孩闭上双眼,嘴中又在念着什么,然后睁开眼睛,“那将会是一个转折,在不久的将来,萧骑会很动荡。而且刑纵可得小心了,那个小鬼就要来了。”

“慰殇河。”一个令夜刑纵感叹的人物,不过那位大人可真厉害,那样一招棋竟可以在五年前便抢了先手,不过敌人似乎强大不少啊

第十二章离京

更新时间2009112514:28:01字数:4019

慰府

月色撩人,在迷蒙中带着无穷的魅力。那间简朴的赤旗都统府邸在喜艳中带着一丝宁静。大婚该做的仪式都做了,该招待的宾客也满足地离开了,闹洞房的没有出现,因为没人敢闹洞房。在赤旗中,殇河的“恶名”也是远扬的,敢玩弄他,简直找死。而且这桩婚事关乎萧骑与儒车的未来,没有人敢在如此严肃的事件上玩耍。而没有来的呢,依然没有出现。

本来新郎一定会被灌上百来杯,好在诸武知晓殇河不大会喝酒,所以让大家敬酒要适量。同时在诸武与烛楼的双重压力下,每位官员都十分有分寸,仅仅是小小一杯。只不过即使这样,殇河仍满脸通红,头脑涨得发痛,期间也吐了不少次。等他被送入新房时都已经意识迷迷糊糊了。

而那个新娘呢在礼卿等人将殇河送回新房离开之后,她便打回原形,根本不理会半死不活的殇河与自己本身的形象,开始清扫桌子上的食物。

殇河抖抖身子,双手在脸上拍了拍,看见月茗音那副样子,还真的差点就笑出来。从表面上看,那位长得十分淑女,在众人面前表现得落落大方,温柔婉约的女子的原形竟会如此的令人震惊。

“一天没吃就成了这个样子”殇河打了个冷颤,“如果她生在平民百姓家那应该早就饿死了吧。”

月茗音依然不停地夹菜放入嘴里,支支吾吾说着:“都不知那种是什么破规矩,凭什么男人在外面大鱼大肉,女人就在房里饿肚子。婚姻,从婚礼上便可看出绝对的不平等。”

殇河耸了耸肩,“你说这是婚姻吗”他吐了口气,“我去书房睡,那些什么鸳鸯枕头,鸳鸯被子什么的都留给你,我拿张毯子就走。”他坐得稍微有些久,再加上酒精的作用,站起来的时候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月茗音放下筷子,问道:“你还好吧”在那一刻倒还真是一个淑女模样,“这么一个大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