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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有君少在,一路上的关卡都不对他们进行拦截,小半个时辰后,他们便到了他们相见的地方。小亭指着那黑乎乎的山,道:“就在半山腰。”说着便开始登山,她的身手很是灵活,即使在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那陡峭的山路在她走来却如康庄大道般平坦。君少倒有些不适应,渐渐被拉开距离。

小亭只好停下来等他,“早知道就不和你来了,你的身形那么笨拙,说有危险,要有危险也是你吧”

君少不服气了,“我哪里笨拙了,我这是健硕。”说着便赶了上去。接下来,君少也憋着气,动用他的“天方谭夜”境界,勉强跟在小亭身旁。两人均走得很快,不多时便到了半山腰。

君少点起火把,把周围给照亮,只见一块大石碑镶在山体上,就似乎整座山都是墓穴一般。可石碑上却一个字也没有,整一块无字碑。

“怎么没写上名字呢”

“一条村子三百几口人,这块石碑能写下这么多名字么分不清,分不明了。你说一村子的人的骨灰混在一起,你可以分得清谁是谁么”君少似乎被她所感染,“我也是分不清了。”

两人在石碑前驻足,谁也没开口,气氛甚是肃穆。久久,小亭才出声,“夜了,我们回去吧”她一转身,一个瘦弱的身影站在她跟前。君少也转过身,吃了一惊,“殇河”

小亭的声音开始化为冰冷,寒气阵阵,若是在别处,她尚可以克制自己,可这儿是一处慰殇河不该来的地方。“你来干什么”

“见他们”

“他们不想见你。”

“可我想见他们。”

君少不得不打圆场,“好了,我们都回去吧殇河,你怎么会找到这儿。”

“我本想找你商量离开狩猎场的事宜,可卫兵对我说你与小亭姑娘都不在,我便猜你们会在这儿。”

小亭开始讥讽,“慰大人,很聪明啊可当时你为什么要犯下那一个愚蠢的错误。”

殇河无视小亭,径直走到那块石碑前。小亭一咬牙,那钢爪已挂在他的脖子上,只要她一发力,殇河这条命就到头了。

“小亭”见识到虐杀野猫的君少不由自主喊了出来,可小亭已把全副心思放在殇河身上,竟不回答。

殇河淡淡道:“动手吧,我知道你下得了手的。这是我欠你们的。”他也真的觉得累了,如果可以放下那个包袱,死又算得了什么呢

“死好象代价不够,三百多条人命换你这一条命,你的命就那么值钱我不会杀你,就一直带着悔恨活着吧”说着她收起钢爪,一甩头发,转身便走。

“咔吧”石碑上突然裂开一道巨大的裂缝,那裂缝迅速扩大,一直延伸到三人脚下。首先在小亭脚下裂开。小亭压根就没想到会有这种突发事件,一只脚已陷了下去。

君少已先赶了上去,他拉住小亭的手想把她拉起来,可脚下一用力,他整个人也往下陷。他们脚下的道路似乎就是由纸铺成一般,下面是空荡荡的一片,两人直接往下坠。

殇河一咬牙,人也跟着往君少他们冲去,然后也随着君少与小亭跳下那个大坑。

“啊”声音未曾断绝

第四章剑阁

更新时间2009102919:48:15字数:4204

烛楼坐在帐篷之中,他拿着一封信,神情有些不自在,喃喃道:“到底还是来了。”他喊了一声,“常替,把殇河叫来,有些事我想和他商量。”

常替应了一声,心中却是越来越不爽了,以烛楼这种身份还用上商量两字,这说明他是如何重视那个小鬼。看来未来那个总都统的位置怕是那个小鬼的囊中之物了。他有些不甘心,却也没有办法,愤愤地走到赤旗所守护的东南方。

王泽深急忙上前相迎,“常都统,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么”

常替压下情绪,平静说道:“慰都统在吗圣上要见他。”

王泽深低首道:“刚才慰都统去找夜副统领商量后天回京一事,尚未归来。”

常替一咬牙,此次烛楼的安全由护皇军青旗、护皇军赤旗与护城军的一部分负责,自己怎么说也算是三大主要负责人之一,慰殇河竟越过自己与夜君少商量,摆明就没把自己放在眼中嘛可夜君少与慰殇河都是烛楼的红人,一时间是无法发难的,他只好把一切不满压在心底,说道:“王副都统,你命几个士兵把慰都统找来,圣上急着要见他。”

王泽深向常替作了一揖,“遵命。”说着便走到守夜的士兵旁,吩咐他们去找慰殇河,之后又回到常替身旁,说道:“想来慰大人还在夜副统领的营帐之中,就该回了。”

常替可没兴趣在这儿傻傻地等着,他说道:“王副都统回来请让他速速面圣。”说着转身便走。

便在此时,刚才去寻找殇河的士兵慌张说道:“慰都统与夜副统领都不在营帐中。”

王泽深见常替有讥笑之色,忙喝了一句,“两位大人不在营帐中便不在营帐中,有必要慌里慌张的吗”

那人道:“起初我是想两位大人说不定是去晒月光,向守御东南围的兄弟一打听,两位大人还有那小亭姑娘去了竹篙山。”说着他便更急了,“刚才东南围的竹篙山似乎山石塌方,我怕两位大人出事,所以先来报告。”

王泽深脸都青了,可有常替在旁,他可不能表现出一丝慌乱,“现在你马上调集一营士兵,去竹篙山寻找两位大人。”他转过身对常替道:“常都统,事情紧急,我与你先去面圣吧”

常替心中可是火大了,连一个副都统居然还骑在自己头上,可他也没多话,只是冰冷说了一声,“走吧”

两人进入烛楼的营帐,烛楼问道:“外面有些吵闹,出了什么事了”

王泽深把情况说与烛楼听。烛楼点头道:“如今天黑,竹篙山怕是也不好走,一营士兵太少了,常都统,你也领一营士兵去寻找,一定不能让君少与殇河有事。”他也稍微有些急噪。

常替俯身领命,与王泽深急忙离开营帐,指挥人马开往竹篙山。

也许不像君少他们所想的那般,他们摔下去的地方一点狭隘感也没有,也不黑暗。到处充斥着柔和的光线。君少由于抱着小亭,还不及做出防护的动作,左臂重重地撞在地板上,“咔”的一声,左手已是脱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