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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刺客显然是高手中的高手,只是几下功夫,已放倒了十一个护皇士兵,虽然他左臂中了一见剑,后背也被砍了一刀,但他的威力一分也没减过。只是众人明白,他也支持不久了,毕竟刺客也是人,是人就会有体力耗尽的一刻,到时候他便必死无疑。那刺客也知道这一点,边打边往墙壁靠去,他必须先护住后背,减少对敌面积。

便在此时,一个青衣女人从上空“飘”来,手中的铁鞭毫不迟疑地往刺客肩头砸去。常替也认得那女人,似乎是寒怜宫的宫女“月妃”,怎么她也有如此身手。刺客见来势凶猛,急忙中往左一移,女人手中的铁鞭直接命中墙壁,竟砸出一个洞来。

那刺客眼中顿生生机,急忙往里一钻,消失不见了。

常替双眼怒睁,“该死,皇宫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多秘道,老天摆明跟我过不去嘛”他大喝道:“二队,给我追。”

可这时,那青衣女人却抢先冲了进去,还不忘回了一句,“常都统,此刻就交给我,主上就由你保护。”

常替一愣,“主上月妃”他当下大惊,“难道那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竟是风靡鼎天的弦月杀手组织二号杀手月妃那么烛楼就是弦月的幕后老大”这是一个什么惊天秘密,常替开始怜惜自己的小命了。他还真想割了自己那双耳朵,可如今割了也没用了。

常替知道已惊扰了烛楼,心下惴惴,跪在烛楼寝宫之前,道:“惊扰圣驾,属下罪该万死,请圣上降罪。”他说得很大声,耳畔似乎还听得到回音,只是烛楼的寝宫久久不回一声。常替等得头都麻了,只能硬着头皮再道:“属下救驾来迟,令圣上受惊,属下愧为青旗都统,请圣上降罪。”

“回一句啊,你可回一句啊。就算把我扔到大牢中好歹也回我一句啊,哑巴了你。”常替一肚子牢骚,烛楼不回答只有三种情况:其一,烛楼哑了,不可能,纯属瞎造;常替一想到这儿都要打自己嘴巴了。其二,烛楼在睡觉;想到第二点他直接给自己一巴,吵成这样他还睡得下那么就只有第三种情况,烛楼死了。

常替就这么愣在那儿,按理说来刺客仍未攻进去啊,不可能杀了烛楼。也许他刚好到哪一位嫔妃那儿过夜。此刻常替巴不得烛楼风iu成性。但无论什么猜测,他都得推开那一扇门。

那门虽然比寻常百姓家的大门要结实得多,要厚重得多,可没把七八十斤当回事的常替却推不动它,他不敢用力,可门仍是开了,迎面而来的,十分醒目,血,一滩鲜艳夺目的血。

烛楼靠在一张椅子的椅腿上,眼神浑浊,头发散乱,右手按在腹部,血将他的手染红了,流到地上,汇成一滩。

死了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常替仍愣住了。那个精明一世的君主死了。而下一个第的人不用说,一定是自己了。

圈套到此似乎就告一段落,但那只是似乎。一切都还没完。究竟谁才是胜利者,一切都说不清。可是不变的是,萧骑一定动荡不安,而这一定给儒车一个机会。尽管夜刑纵是不世大将,但朝中一动乱,军心也跟着乱,士气一跌,一切都会朝最差的一方发展。

第二十二章动荡

更新时间2009101315:43:43字数:3637

善启重与夜大两人钻入秘道,抄了个捷径一举抢在常替前头到了寒怜宫外。那时刺客已杀到了。夜大眼尖,说道:“那群刺客中有一个是肖先生。”

善启重那个震惊,咬住牙,到现在他若还不知自己被耍了,那可就蠢了,“诸武,你早有预谋。”

夜大低着头,在他看来,也许不是诸武搞的鬼,明知自己对那位肖先生十分注意,怎么还会让他来刺杀烛楼,一个不好被自己看穿了,诸武要担当的罪可就大了。难道他有把握那个肖先生不会出现在自己跟前。

也许还真的是后者居多,若非善启重留秘道这后招,只怕现在他们已经被严刑逼供了。

善启重说道:“如今也理不得那么多了,这批刺客正好为我们制造混乱。走,出皇宫的秘道在寒怜宫中烛楼的寝宫之内。待那些刺客把侍卫引走,我们便从另一处秘道进入烛楼的寝宫。”

夜大有些纳闷,皇宫之中何时多了那么秘道。善启重也不想瞒他,“当年善始尚在萧骑之时,烛楼因为做了对不起善始的事,慑于善始的武功,他便修建了多条秘道以防不测。”

当是时,那批刺客身手了得,每一位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而且从每一个动作来看应该都是顶尖的杀手。他们一般都是一击要了敌人的性命,绝没有多余的动作。像这种杀手只可能来自两个组织,一是最顶尖的杀手集团弦月,另一个则是血杀一宗。弦月是在烛楼的引导下建立的,自然不会向烛楼动手,那么就只能是血杀一宗的人了。

善启重可没空打理刺客是什么人,他轻轻移动一块竖在寒怜宫院东的石头,打开一条秘道的大门,随后便和夜大两人钻入秘道。秘道大大缩短了寒怜宫院东与烛楼寝宫之间的距离,不多时,两人已到了寝宫底下。

善启重只奔得数步,却听见隐隐的哭泣之声,声音虽弱,却依然令人震撼。在烛楼的的寝宫中会传来昭平的哭声,那么一定有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善启重不由得加快脚步,那时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翻开盖在头顶的石板,出了秘道。可那一刻他呆住了。

血,最鲜艳夺目的血。那个男人一脸苦笑,右手握着昭平刺入他小腹的匕首的刀柄,“你还是知道了”他的声音很微弱,几乎听不到他的话,还不时地抽搐着脸,痛苦之色溢于颜表。

昭平的手仍留在匕首的刀柄上,一双手已被烛楼的血染红了,只怕她一生中也未曾如此脏过,只是那是她的悲愤,夹杂着无奈与矛盾。为什么要把他的一切都夺走。“父皇不,烛楼,为什么呢要把爹的一切都夺走,娘还有我他什么都失去了,包括记忆,如今他记得以前所有事,可却把那当成故事,而故事的主人公刚好与他的姓名相同而已。只是他还放不下娘他连眼泪都失去了他哭不出来永远哭不出来那他心中的痛苦要怎么办呢”昭平很是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