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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在这封信中藏着什么”他有些想暗自取出书信的冲动,但那只是一时的冲动。“夜夫人绝不是表面看来那么简单,她不会随便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一个相识不久的人手上。虽说我在名义上是她的干儿子,但她不会那么快就完全信任我的。这封信一定有机关。”

他这般想着,人已到了夜刑纵跟前,将暮晴写来的信交予夜刑纵。夜刑纵接过信,将冷却的茶水淋在信上,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撕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书信。

殇河这才恍然大悟,“磷粉。”也就是白磷。这种物质的着火点很低,暴露在空气中很容易着火。有比较大的摩擦便会让它因为摩擦所产生的热使温度到达其着火点从而燃烧起来。至于如何将信送到,希望读者别做深究,小说纯属娱乐,难免有不合实际之处

夜刑纵将纸一抖,摊开一看,喃喃道:“暮晴信上说,路上阻击我们那群杀手似乎不是来自夜斥候的手笔。她说夜斥候听到那件事的表现很愤怒,直接将她赶了出去。”

“表现会不会太过激了就算会有反应也不应该那么过激的反应啊”

“这么过激才说明与他无关啊因为说起来夜斥候有个坏习惯,他最受不了委屈了,无论大小。而且暮晴是突然造访,他不会有时间去想自己该怎么表演的。”

殇河点点头,“那么就剩下国君、临翰、伯约,恩,或者诸武四方吧”

君少却道:“我们是不是漏了一方。”

“恩”殇河与夜刑纵均是一愣。

“儒车。也许儒车屯兵东南不是造势也不是意在鸿国,很可能意在萧骑。”

“不可能,除非萧骑朝中动荡,不然儒车绝无可趁之机。”夜刑纵说得斩钉截铁。

“那么朝中动荡了呢”殇河似乎想到什么

第十七章局势

更新时间200993017:39:29字数:3881

诸武一个人坐在大厅的正位之上,弦月那边已经告诉了他,在夜家上京途中暗杀夜刑纵的杀手并非来自夜斥候。他思考的时候喜欢用手指敲打着椅子两旁的扶手,打出有节奏的低沉之声。

“虽然烛楼与我之间存在裂缝,可他也不会在这事上欺瞒我。按他说来,那些杀手也非他所为,那么究竟是谁做的伯约还是临翰”

此时,一个下人轻轻敲了敲门,“老爷,右相士大人前来拜访,正在外厅等候。老爷,是否”

诸武把手放定在椅子的扶手上,说道:“没事,我去见他。”说着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推开门走到外厅。

只见伯约正坐在一张檀香木椅上,喝着上等的冻顶茶。

诸武脸上堆满笑容,说道:“伯大人,怎么鼻子那么灵,闻到这儿来了”

伯约知道诸武一定有下文,所以只是微微一笑,“我家的冻顶乌龙茶本来想留着自己慢慢享用,没想到伯大人竟寻来了。”

伯约也不过四十来岁,正值中年,长得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却也经历了许多风浪,对于诸武这种话早有应付之法,“大相士大人也太吝啬了,上个月喝光我家的陈年老酒,却不允许我喝你的冻顶乌龙,传了出去,大家可是会笑大人小气的。”

诸武哈哈大笑,便将开场废话也带了过去,他很想知道伯约来找他是做什么,不过很明显,伯约也收到消息了。伯约见诸武一副想让他转入主题的样子,也不兜圈子,说道:“大人,想必你也听说夜家上京途中遇上了一伙刺客。”

“恩,是有这么一回事,在晚宴上夜统领也提起过,似乎那件事还是一个叫慰殇河的十岁小鬼给摆平的。真是英雄出少年。”

“不知大人可是知晓那群杀手由谁指使”

“我对此事只是一个旁听者,未亲身涉入,也看不透夜家,不好猜啊”

伯约内心已开始动了起来,“什么位亲身涉入,什么看不透夜家,大家都是聪明人,有必要装傻么。”可他始终在官场混了许多年,不会蠢到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照我推测,此事十有八九是苍晓的人做的。”

诸武一愣,“这是为什么”

“大人您想,现在儒车屯兵十万在瀛洲之侧,目的自然意在鸿国。可如果镇守东南大营的夜刑纵死了,他们不就可以顺便把瀛洲、笙笛、竹星给打下来吗。”

诸武已摸清伯约的想法,只是由自己口中说出来一点也不好玩,他要诱使伯约自己说出来,“那么有益的也是儒车啊儒车与苍晓是世敌,怎么会做出便宜儒车的事。”

伯约双眼一睁,“这正是问题的所在,就是因为大家都会这么想,所以儒车便要背上这冤屈,从此与萧骑交恶。而苍晓则可以在儒车的猛攻下趁此机会喘口气啊”

“此事刻不容缓,你我须立即上朝面见国君,将这件事好好向他说明。”诸武一脸严肃,的确是不得了的一件事。

“国君与昭平公主去夜家新府了,所以现在大人,一切都只能拜托您了。”

诸武双掌一合,“此事也须夜将军知晓,我们干脆去夜家新府一趟,也许维持了五六年的平静又要被打破了。”

烛楼与昭平公主两人迈着轻缓的步子走进夜家新府。夜刑纵一家急忙站在正门左右两侧迎接。

烛楼向众人微微摆手,“无须拘礼,今日,我便只是烛楼。”意思是说今天他不是以国君的身份前来。

夜刑纵也站直了身子,这座新府很大,他自己也还没逛过,所以也不给烛楼当向导,直接将烛楼带到大厅。

夜刑纵看了烛楼一眼,在那双充满神采的眼睛的闪动之下,他明白了,开声说道:“君少,你带公主四处看看吧”

烛楼也顺着道:“是啊,你们即将结为夫妻,好好联络感情是好的。”

君少与昭平并非无知之人,知道烛楼他们有要事相谈,便应声走开。

殇河也低着头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