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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思维之海中却浮现出一座繁华的大都市。那座大都市很是模糊,可依稀是殇河对京师月见天的想象。

“月见天”然后一点亮光便在他思维之海中爆发。殇河突然睁大眼睛,口中喃喃念着两个字“破绽”

那是夜刑纵对他的另一个考验,能否看破夜刑纵凶他骂他的本质是这个考验的核心。殇河定了定神,“原来是这样,夜刑纵倒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不过他为什么肯定他所想的呢。会出现变故的,完全的预测是不存在的。我该给他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此时,一个士兵跑了过来,“慰礼佐,统领要你过去见他。”那人说得有些虚,看来夜刑纵又该发火了。夜刑纵考虑再三终于给殇河安了这么一个职位。礼佐是军职名,位置比参将还低,比普通士兵稍微高级一些,是当任军师的副手,严格来说是整理文书、偶尔提些意见的位子。不过由于慰殇河有夜刑纵的令牌,礼佐的职位虽低,却也没人对他有何不敬

殇河点了点头,下了马,往队伍前方那只轿子走去,夜刑纵已在那儿等他。

夜刑纵一脸平静,然后又问那个问题,“那个杀手是否就是弦月的杀手”

殇河沉思了半晌,“杀手是否是弦月派来的根本没有多大关系,重要的是,从真正意义上说,杀害夫人谁获利最大国君夜斥候临翰伯约”他摇摇头,“其实获利最大的另有其人。”

夜刑纵淡淡道:“看来你可以说出与前几天不同答案,说,我倒是很感兴趣。”

殇河看着夜刑纵,“那个人就是老爷你了。”

夜刑纵反倒笑了,他的眼睛笑得都眯了起来,“你说我派杀手去暗杀自己的夫人”

“不,你只是想制造事端,如果那个杀手真的是弦月或是哪个组织的杀手的话绝不会在那一段时间杀不了一个手无寸铁一点武功也不会的女人,只伤了她的手臂。再者,杀害夫人对临翰、伯约甚至国君、夜斥候都没什么好处,毕竟老爷不是那种会因感情而停住脚步的人物。“他停了下来,看着微有颜色的夜刑纵。

“说下去。“夜刑纵反是有些喜色。

“而且夫人遇刺一事一定很快便会传到四方势力的耳中,会使得他们四方相互猜疑,相互制约。因为他们如果掌握到真相的话,对出手那一方会有很大的威胁,这样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们都不会骚扰我们。最后呢,那就和我有关了。”

“和你”夜刑纵反问了一句。

“因为月见天就快到了。老爷需要一个破绽。一个太过完美的人会给别人很大的威胁,为了铲除这个威胁,我想无论哪一方都愿意和其他三方合作先铲除这个眼中钉,所以你要制造一个不正确的破绽令他们安心。而那个破绽便是你与我的关系以及我的才能。“

“慰殇河,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有自信是一件好事,可过于自信而成的自负就是一个最大的破绽。我会为了一个十岁的小鬼做一场戏而伤害自己的夫人”

夜刑纵虽说得严厉,可眼里已流露出赞许之色。他没有停下,机关枪轰了一大堆责备殇河的话。殇河低着头,眼里已流露出不满之色。那是他的想法,要想骗得了别人必须先骗倒自己。

等夜刑纵骂累了,殇河才回到自己的营帐,那时已是日落时分,整间营帐被夕阳映得通红。他仍摆着一张不满的脸,倒在床上,他将右手按在自己的额头上。到现在为止,他始终觉得夜家并非表面看来那么简单,隐藏在夜家背后有许多秘密。而最令他在意的是夜刑纵的书房,那儿绝对是夜家最大秘密的所在。

“哎,可能有一段很长的时间回不了夜家了,暂时是没法察看夜家那间书房的真相。”

殇河闭上眼睛,那片漆黑的思维之还开始发亮。一只猫就在他思维之海中形成。那并非是普通的猫,是一只粉红色的猫。虽然它在微笑着,可那种微笑却是邪恶的,一股朦朦胧胧的黑气笼罩着它。

“不祥的猫那是什么”

第二日,殇河出了营帐,君少正抱着一只猫站在河边。那应该是一只野猫,体型与殇河思维之海中那只猫几乎是一模一样,只是颜色不同罢了,那是一只黑猫,神秘的黑猫。

君少一见殇河,憨憨笑道:“我在你营帐见到它,是不是挺可爱的。”

殇河心中说了一句,“果然是个孩子。”他看了那只黑猫一眼,却没觉察到什么异样。他伸出右手抚o着那只黑猫的脖子,那只黑猫就温驯地闭着眼睛,一副享受的样子。

“是不是很好玩”

可就在此时,那只黑猫睁开凶煞的眼睛,邪邪地笑着,它突然张开嘴巴咬了殇河的手指一口便从殇河的右手中逃脱,逃入山林之中不见了。

“真是顽皮,殇河你没事吧。”

殇河摇摇头,“还好。”

那时离京师月见天只有一小段路程,那支队伍终于在下午申时赶到月见天城外。

等夜刑纵到月见天城外时,已有一些官员前来迎接。只是月见天中的官员都非同小可,许多就是夜刑纵也得给几分面子,所以此次与去牙豺时的情况大不相同。夜刑纵早下了轿向前来迎接的官员行礼。由于政与军的官职并无分明确的高低,夜刑纵只是行了平辈之礼。

为首那人穿着紫色的官服,官位至少三品以上萧骑的官服与官员的职位有关,一品为红色,二、三品是紫色,四、五、六品是青橘色,七、八、九是蓝色夜刑纵向那官员抱了个拳,“兵大人,小将真是受宠若惊,实想不到兵大人亲自来了。”

那位官员是吏部的缔阅郎二品的兵戎黩。缔阅郎在吏部中仅次于吏卿,也可以说是副吏卿兵戎黩微微一笑,“夜将军客气了。夜统领长期守卫疆土,攻城掠地,功劳实非我们这些官员可比的。今次夜统领回京述职,更兼与皇室结为姻亲,在下怎么也得来为夜统领接风的。”

夜刑纵正想寒暄几句,忽听一声长啸,“大相士大人到。”

夜刑纵心中一震,“没想到诸武会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