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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突然间有种恐慌,如果父王想害她,那是为了什么她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亲人,除了父亲,还是父亲。那么父亲这是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纳兰慵懒的坐了起来,对茗凤道:“茗凤去把八哥搬到我房里来。”

“药冲好了吗去端来我喝,喝完了,早点好,免得父王担心。”

茗凤、茗蝶姐妹吐吐舌头,心想这可不像公主,公主喝药可从来都没有这么主动过。

一会茗凤把八哥提了进来,茗蝶把药端了进来。

“你们出去吧,我喝了药就睡了,你们也睡吧,明天早晨再来拿杯子。”

纳兰端着金色药杯,在手上转了转,把杯子晃了晃,里面酱色的液体,随着杯子的的倾斜流动。她把杯子放在八哥嘴下面,“喝水喝水”八哥唱了两声,咕哝一口气把药喝了进去。

纳兰看着八哥,道:“你是我在野外拣回来的,拣你的时候我才六岁,你已经陪了我十一年了,在这个世界上你就是我最好的朋友,除了父亲,你就是我最亲的人了。”

纳兰对着八哥说着,头脑里面却闪现一个英俊小伙子的身影,高高的瘦瘦的,长长的脸,清澈的大眼睛。转过头来,那张脸就是卡蒙。

纳兰羞涩一笑,道:“我今天又有一个朋友了,他叫卡蒙,我见到他就好像亲人一样,一点也不陌生,好像他说的一样,我们前生也许认识。你知道吗我昨天倒在他怀里了,今天又在他怀里晕了,好像我故意的,这样就是为了接近他。”

“他真好”纳兰羞怯的一笑,对八哥道:“晚安卡蒙一直没给你取名字,不如你就叫卡蒙了。好了,我要睡觉了,明天见。”

纳兰甜甜的笑着,钻进橘色锦被,闻着幽幽姜花的香气,闭上眼,自语道:“但愿今晚不要再作那个讨厌的恶梦一定要梦见父王,还有卡蒙我的八哥,我最好的朋友。”

那晚纳兰睡得很好,也做梦,不过她竟然梦见自己和卡蒙相亲相爱生活在一个开满鲜花的国度里,他们竟然还有了自己的孩子。好可爱的男孩,在面前叫着妈妈,白白胖胖的,粉嫩粉嫩的小手摸在脖子上真舒服。

“啊总算没作恶梦,竟然梦见一个小天使”纳兰满足的伸出双手,伸了个懒腰,爬了起来,茗凤侍侯她梳洗过后,她习惯性的向八哥问好。

“懒虫起来了该向我问早安了”纳兰伸出葱白的食指,扒了扒八哥,八哥竟然一动不动。

“卡蒙卡蒙你怎么了”一种不详在纳兰心中升起,她突然明白什么似的,捂住嘴,瞪大双眼,无比惊恐。猛然她醒悟了,打开笼子,抱起八哥,头也不回,往外面冲去,走到宫门口,她慢下了脚步,对着侍卫笑了笑。

等侍卫还没有缓过神来,她已经跑了好远。

“喂公主你不能一个人出去”侍卫还没有在心中体味完百花羞的笑容,突然想到公主是一个人出宫的,顿时在后面大喊。这时茗凤茗蝶也意识到自己保护不到位,也追了出来,不过公主这样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前是三人一起出宫,然后在宫外把她们两人甩掉,今天是有点不合常理,但是茗凤、茗蝶已经见怪不怪了。吼了俩守卫一通追了出来。

第八章八哥你以后结不成婚了

更新时间200781620:19:00字数:2239

卷一百花羞公主的凄美爱情第八章八哥你以后结不成婚了

纳兰强忍着泪水,没命的往外跑去,她什么都明白了,父亲送来的药里有毒,自己十7年来从来没有犯过眩晕的毛病,今年突然犯晕,竟然是父王一手制造的,她是他亲生的女儿啊,唯一的亲人,父王你为什么要这么狠心

现在她也明白了昨天卡蒙说的话,他的言下之意就是药里有毒,天刚蒙蒙亮,街上没有什么人,也没人注意她的情绪,她的双眼已经被泪水迷朦,她所有的希望都消失了,父亲从一堵钢铁长城,变成了自己的敌人,她不知道该往哪里去,跑着跑着,她想起了卡蒙,打定主意她往东城外的衫竹林跑去。

她在世界上没有朋友,只有一只八哥,只有一个父王,而现在父王要杀她,八哥不知道死活,唯一认识的就只有两面之缘的那个朋友,卡蒙,不知道为什么,她相信他也许只有他才能救她的八哥,昨天她不是吃了卡蒙的药就不再晕了吗至少过了一天一夜都没晕,以前一天要晕两次。

纳兰跑啊跑,她发觉衫竹林原来这么远,等她跑得精疲力竭的时候,站在昨天还看见的房子面前,她呆了,空空如也的草地上什么都没有,她四周看了看确定没错,这里应该就是卡蒙的家,那个木屋。

“哇”纳兰突然觉得普天之大,竟然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父亲要杀她,八哥生死未卜,唯一能投靠的人竟然像水蒸气般消失,一种孤独无依感在无边蔓延,纳兰禁不住放声大哭。

“姑娘卡蒙的木屋呢你是谁在这里哭什么”纳兰听见有人在自己背后说话,止住哭声转过头来,狄弥站在身后,环顾四周眼里无限惊奇。

“搬家搬得这么彻底看来这辈子别想找到他了,他再也不会出现了。”狄弥失望的耸耸肩,摇摇头无可奈何,无尽失落,他并没有认出眼前的姑娘就是昨天见到的英俊小伙子。

纳兰听了狄弥的自语,顿时天踏下来一般放声大哭,没命的往森林中间跑去。

“一大早这是怎么了”狄弥望着消失在眼前的女孩,搔搔头,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据他所知,卡蒙可是从来没有异性朋友的,同性朋友也没有,历来独来独往,行影无踪。

昨晚从红叶林出来,他了无生气,一路边走边想,散步就散到这里来了,没想到天都亮了,本想看看卡蒙的屋子,心里多少有些依恋,没想到卡蒙竟然连屋子都搬走了,什么都没留下,至于在这里哭的姑娘,他就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卡蒙就是一个谜,所有和他有关的事也都是谜,包括刚才哭着的姑娘。狄弥摇摇头,懒散的迈着脚步,往自己的住处走去,待会他还要看清楚对手的情况呢,再也指望不上卡蒙了,得靠自己和手上的那张纸。

两人刚刚消失,草地上嚯的一声开了一个两平米的方洞。一个瘦高的身影从里面跳了上来,嚯的一声,地面上的方洞消失了,平平展展,一切归于平静。身影迅速往森林深处飞奔,那是纳兰跑开的方向。

纳兰失去了自控能力,一个劲的跑啊跑,身上的裙子被树枝挂得支离破碎,白玉般的手上满是鲜血。可是她手上仍然紧紧的抱着她的八哥,像母亲保护自己的婴孩。

卡蒙追了好远才看见纳兰的身影,那么无助,那么孱弱,那么令人怜惜,看得他莫明心疼。卡蒙飞身过去,立在她面前,纳兰被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人吓了一惊,本能的抱着八哥退了两步,困兽般充满敌视。

“纳兰怎么了”卡蒙轻声问。

纳兰顿时泪如雨下,好像委屈的孩子找到了妈妈,找到了依靠,卡蒙轻轻的把纳兰搂在怀里,紧紧抱着她,任凭她哭出心中的块垒,良久,她停了下来,头枕在卡蒙肩膀上道:“我父亲给我吃的药里有毒,我是他唯一的女儿,他是我唯一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