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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青山隐隐四

出来师部,谭在春一眼看到,在一处破旧营房前,几个士兵正用刺刀顶着几个壮年汉子。不远处,停着一辆马车,车上,用麦秸盖着,捆车的绳索已被刺刀割断,一截一截,散落在马车周围。

谭在春走过去,扒开麦秸,立时,他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车上,全是铜鹿、铜鹤、金丝楠木檩条、宋瓷花瓶等等,根据以往的传说和眼前这些物件的精致与珍贵,可以断定,这些东西,确系出自东陵。

谭在春心头涌起一阵兴奋,这说明东陵的宝贝真的不少。他左右一摆手,示意几个端刺刀的士兵退后,不要再用刺刀对着这几个壮汉。四个壮汉看来的长官派头不小,个个吓得全身发抖,惊恐不安。

谭在春仔细审视着这几个人,开始问:“你们都是些什么人怎么被我的士兵抓到这儿来了”谭在春发现,这几个人虽然一身的盗贼的狼狈,但从衣服和外貌气质判断,他们应该都是满人。

听长官问话,站在马车尾部的一个满脸胡子的壮汉说:“我们四个,他俩是景陵的旗兵,我俩是裕大圈的陵户,都是在东陵看护陵墓的。”

谭在春很想了解那里的一切:“既然是看护陵墓的,那你们拉走这车东西想干啥这算不算是监守自盗”

“长官,我们也实在是没有活路了呀”满脸胡子的壮汉头一低,哭了起来。

秦海在一旁厉声喝道:“都不许哭都给我从实招来好大的胆,你们几个蝥贼竟敢在国军的眼皮底下作案,你们不想要命了来人,给他们每人三十鞭子松松筋骨,长长记性”

谭在春伸手制止:“算了,我看他们也像是受生活所迫。”

几个壮汉相互对视,然后,均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求满脸胡子的壮汉说:“长官老爷,您就行行好放了我们吧。您是不知道,自从换了民国没了大清,这些年,我们一家老小没法活呀。我们只想偷点不值钱的卖了换口饭吃。”

“胡说”秦海喝斥,“你们既然负责看护东陵,岂能随意想偷就偷,想卖就卖你们这样做,就不怕你们的主子砍你们的头”

满脸胡子的壮汉哭着说:“好我的爷哎,现在都民国了,谁还管那些,皇上不是还要靠东洋人保护吗”另一个跟着说:“是啊长官,我们也实在是没活路了呀,连皇家的人都不管了,眼瞅着是谁先下手是谁的。”四个人轮番哭求。最后,满脸胡子的壮汉说:“长官,您就高抬贵手放了我们吧,这车上的东西,我们一样也不要了。”

谭在春考虑了下,为了别把事搞大,引人注意,他吩咐秦海放了他们。可是,几个壮汉刚走出没几百米又回来了。秦海一看,拔出枪:“怎么,你们还想吃枪子”

“不不不。”满脸胡子的壮汉一脸紧张,“长官,不是我们不懂孬好,我们是想问问,这车马,你们要是觉得用处不大,就还给我们吧,这样,我们也好逃得快点,免得给长官惹来麻烦。”

谭在春一笑:“行”

几个壮汉很高兴,搬下车上的东西,快马加鞭,赶着一辆空车走了。谭在春白捡了一车东陵的物件,同时,也得到了一个确切的信息,那就是,埋葬着无数奇珍异宝的清东陵,此刻已是人影稀少,只要选个适当的时机,即可率兵炸坟掘墓,夜盗东陵。不过,在此之前,他要先到陵区察看一番,若想出师顺利,大获全胜,就必须先做到心中有数。

吃过晚饭,冷月娥审视着一只铜鹤,觉得很有意思,毕竟,这是皇帝家的东西。江雪华也在一旁看,看了一会儿,她问谭在春:“这只鹤,能值多少钱”

谭在春笑笑:“咱来玩个游戏,谁猜对了,今晚我就和谁睡。”

冷月娥嚷道:“好好好,我先猜。”她凝眉思索了片刻,“我猜”她伸出一个手指,“一千大洋”

谭在春笑而不语,把目光投向江雪华:“你说呢,亲爱的”

还没等江雪华开口,冷月娥生气地说:“还亲爱的呢,可真酸,不要脸”

第5章青山隐隐五

谭在春没理她。江雪华笑道:“这游戏根本就不用猜,事实上,不管我们猜多少,得到的答案都会是否定。”

“为什么”冷月娥不解。

江雪华一笑:“还是问你的亲爱的,我们的谭师长吧。”

“真不愧是一个国色天香的才女,”谭在春夸奖江雪华,“是啊,正如你所说,这个铜鹤,若从物件本身看,也就值几个大洋,可若从文物的角度看,它就如无价之宝。”

冷月娥不屑:“呸我当值多少钱,原来是一堆破铜烂铁”她伸出手,对谭在春一通乱打,“我叫你弄这些幼稚的问题考我们,看我不打死你”谭在春四处躲逃。浓浓的爱意中,江雪华和灵秀及兰香三姐妹站在一边呵呵直笑,这情景,让她们觉得跟着这个男人很欣慰。

最后,冷月娥追累了,打累了,抓住谭在春的衣服,要求说:“我要惩罚你,今晚你只能和我睡。”冷月娥脸上挂着淡淡的红晕,她环视着左右,“我告诉你们,我就喜欢和在春做房事,那快乐的感觉,让我心醉。”

几个女人的脸顿时一片羞红。灵秀捂住脸:“小姐,你疯了,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这样说会让她们笑死你的。”

冷月娥骂道:“死丫头,你少跟我装,我还不知道你,你早就想让在春睡你了。”

“哎呀小姐,你真坏。”灵秀羞得躲到一边,捂着脸,不敢再说话。

江雪华知道冷月娥这是在故意气她,于是,她不想就这么败下去,她要多少挽回点面子。她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地说:“大姐,你这样说也太露骨了,太不含蓄了。”

冷月娥不落下风,白了江雪华一眼,挖苦说:“我可没有你那些花花肠子,我哪能和你这位来自南京的大才女比呀,你总是那么辛苦,总是在背后搞些风月和阴谋。”

江雪华差点气晕,怒目而视。

感受着几个女人的浓浓的醋劲,谭在春一时苦恼,他摇摇头,平息战事:“好了好了,都别吵了,你们都是我的知己,我的妻子,我不会厚此薄彼,从今晚起,轮流睡。”

这样安排,冷月娥自然心不甘情不愿,但她也知道,自己拗不过在春。为了别让在春下不了台,她妥协说:“那我和灵秀一起,我们是主仆,不能分开。”

此言一出,江雪华竟出人意料地表示同意:“我没意见,不管在春怎么睡,我对他的真爱一寸也不会减,我不会跟谁争风吃醋,我只懂得既然要爱一个人,就要让他快乐。”

兰香看了看竹香、菊香,代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