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这么一个逻辑霸道的主儿,简直就是另一个东方不败。
就在这一掌劈中令狐冲的时候
“东方不败”也被几个黑衣人包围。
此刻没有所谓站位,只有杀
所有人都是猎物
杀杀杀
当他的所有内力抽出
刷刷刷,刀锋剑芒齐齐来。
“就凭你们这些杂碎也想杀我可笑”
闭上眼,红衣华发,银针并指,就要往脖子抹去。
宁可自杀也不肯死在别人的手里,这个人的自傲刻骨,而那些黑衣人的攻击却依旧来了
忽然天空那浓郁黑幕被悍然撕裂开来。
一个人飞落而来,双手一甩
刷刷刷
漫长飞舞无数的红色丝线,这些丝线飚射而出,从天而降,带着银针穿过十几个黑衣人的身体,随着她脚尖落地,手指一甩,撕拉
肉体撕裂成诸多肉沫,银针红线收入袖中,探手一捞,浑身柔弱无力的“东方不败”已然落入一个人怀中。
“千寻,你还是这么得调皮”
雪千寻抬头看着另一个红衣白衫的人,整个人仿佛停顿。
这个人跟当年并无差别,眉眼如旧,风华如旧,人如旧
就是那说话的语气也如旧。
也只沉默一瞬,雪千寻翘了唇,道:“教主不也一样调皮,当年说不要就不要的人,如今又怎想吃回头草不怕黏牙”
东方不败沉默。
雪千寻的笑更冷,哪怕内力全失,她的气质越发锋芒毕露:“你不肯让我杀他舍不得了”
东方不败不回答,只是默默探手,一掌劈在令狐冲的身上
轰
令狐冲倒飞而出,落地,吐血
任盈盈花容失色
这样,明显了么
雪千寻:“果然无情,看来是寻到了一个更好的对象”
东方不败笑了,朝那头的随弋笑:“随弋她说你是我更好的对象”
浑然不在意周遭无数的黑衣人高手跟那天上地下快速凝聚成型的巨塔。
随弋侧身回头看她一眼。
只嘴角轻扯了下。
“照顾好你的人那些人交给你料理”
“塔呢”
“它属于我”未完待续。
第783章这就是巫
这句话幽凉而空荡,还有那回眸一笑,让东方不败翘了眉头,更让其余人沉默。
“十戒,这些年辛苦你了”
随弋轻轻一句,让十戒一下子红了眼,“大人。。你”
莫不是随弋又要动用什么了不得的秘法
这可不行。
“大人,您的身体可不能再糟蹋了否则我如何跟祖上交代”
十戒从华山之时看到随弋吸收神之雕像跟苍梧碎片之时就知道了随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
所以才在进入失落之地且遇上问天楼的人后察觉到这个地方为何存在,也因此自发渗入其内部,并等待随弋出现。
果然,那日在尼姑庵外他看到了随弋
后来两人联系上,这才有了如今的一切。
可他不愿见到当日华山那一幕。
随弋不管十戒如何,她走向那座凝聚起来的巨塔。
她走一步,东方不败就杀十人
一地血,一步慢慢。
“很多年前,有人问我,你是什么人”
随弋解开腰间带子,外袍脱下,随指尖落在地上。
“这个问题很为难人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
随弋走到巨塔之下,扬起脸,让那巨塔散发出来的光落在她身上。
也落在她脸上。
“很多年后,我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却忘了当年那些问我的人都长得什么模样”
“再后来原来我连人都不是”
在那光下,她的身体被光侵透,露出了半透明的皮肤,骨骼。只有无数逸散出来的蒙蒙气息
“苍古一妖塔,不生灵,不灭世,只罚因果拘,九重轮回九千栽,回头再望绝路人”
随弋闭上眼。
很多人都从她那已经七八分透明的身体上看到了两只手跟两只脚的各自捆着一条锁链,腰上再缠绕一条。锁骨吊着两条。脖子穿过一条,最后,还有眉心一条。
锁链皆穿骨。
一共九条锁骨锁链。
九条锁链往上蔓延。连着九重妖塔每一层。
巨塔的光就像是给随弋做了一个ct。
这个ct无关肉体,有关过去跟现在。
噗嗤
东方不败撕下一个黑衣人头颅,提着头颅转头一看,看到随弋身上的锁骨锁链。忽然想起在现代的时候曾听过宫九说随弋的过去孩童时期被人拘谨囚锁过,所以脚踝上有一个环形的印记。她当时不置可否,毕竟谁没有过悲惨的过去
此刻她才恍然明白,这个人的过去可能跟一般人不一样。
而此刻的随弋忽然转过脸,看着问天楼屋顶说了一句话:“不是想知道我到底是什么存在吗。她没告诉你们,你们倒是可以自己看了”
看,看什么
那个白衣银面的男子眯起眼。
看到随弋睁开的眼睛从漆黑的瞳孔迅速黯淡。代表生机的光点消失,ct能投映出来的身体骨骼也在快速变成了灰暗色调。
如果说之前她已经失去了作为一个人的人气生机。
那么。此刻她便是将人的皮囊也放弃了。
皮囊都没有了,随弋算什么
生灵
不算了吧,没皮没脸,哦,不,是没皮没肉,连生灵都算不上。
那到底算什么。
那个她曾经说过,你失去了作为一个巫最重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呢
天空黑幕沉沉,碎裂的灯盏逸散出淡淡的碎光,毒气无处不在,眼下也只有一个东方不败能持续杀戮,包括庞斑等人都失去了作战的能力。
就是随弋也
雪千寻扶着墙壁,看到了黑衣人疯狂包围下的东方不败那飞舞的长发跟红衣,无数的红线回旋切割像是一个妖媚动人又霸气无双的王。
那个让她此生沉沦不忍醒转的王。
昂
东方不败仰天长啸
音攻齐爆,在屠杀了身边上百人后,朝着随弋那边目光灼灼看去。
随弋,让我看看,看看一个真正的巫是什么样子的
就在那上百人的鲜血爆射而出时,这些鲜血忽然全部停顿,在那停顿的眨眼过程中,在凝固,从鲜红到灰暗也不过是刹那之间。
而这刹那,对于反复已经烟消云散的随弋而言是一个无比长久的过程。
那眉心忽然多了一定猩红,这点猩红忽然疯狂扩充,那淡化的骨骼被银白占据,如雪似玉,从骨骼,从眉心开始蔓延。
一个已经消失了的人,就这么在百分百消失的那个节点上恐怖盛开
就像是枯萎了的花褫夺了天地的生机重新绽放。
内衫在那时候无端碎裂成齑粉,那是来自一个体质带来的威严跟恐怖。
地面石板都无形中碎裂成软绵绵的齑粉。
那内衫可并未掉下展现她的身体。
直到她伸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