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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杖如擎天,那气势哗然磅礴,比之海兽胧亦是不弱,一杖刺来

空气都戳出了一条肉眼可见的巨大白痕。

然后是

妖阙也刺中了这把手杖。

内力跟内力的碰撞,大宗师跟大宗师最正面的厮杀

巨大的气浪从两人中心翻涌开来,像是炸开的蘑菇云,导致下面的水浪都瞬息平了下去。

很多观战的武者屏住呼吸。

忽然一声清灵。

天心莲环竟然被破了被一个后辈

安隆那边大叫了一声:“剑心空明他奶奶的席应,你快过来跟我一起杀了这个师妃暄她领悟了剑心空明,留不得”

这大叫让不少人难得抽回了几缕心神,一看,原本被安隆全方位压制的师妃暄竟然真的击破了他的攻击,且那精气神都跟之前截然不同、

蜕变

这是这个时代最顶尖的天才之一的蜕变。

从小宗师到半步大宗师也只在一念之间的剑心通明

慈航剑典有多可怕,就看这一剑越级破安隆的独门招法便可见一斑。

所以安隆惊了,怒了,急了

这个师妃暄留不得

速战速决

然而那厢天君席应哪还能抽出空来,现在他早跟岳山杀红了眼,根本不管其他事儿。

安隆得不到回应,也只得火力全开,却陡然发现自己根本奈何不了现在的师妃暄,剑心空明之下的师妃暄,难缠指数直接从一跨越到了三甚至四

不能浪费时间

安隆忽然卖了一个破绽,虚晃一招,就朝李渊那儿狂奔而去与此同时

“岳山时至今日,你还是杀不了我”

天君席应忽如其来的笑声很是响亮,诸人也才知道原来庇护李渊的是岳山。未完待续。

第716章十八

那个传说一念之仁打败天君席应却放虎归山后来被灭门的人。

此刻的岳山那样沧桑,唯独不变的是对天君席应的杀机

连李渊的安危都顾不得了,只想了结了这个仇人

所以这两人打得是最猛的,厮杀场地直接开辟出了十米直径,连地狱挽歌几波人都不能与之斗锋芒。

“老男人的撕逼大战啊”娜塔莎用英语说了一句,地狱挽歌回应:“今日你赢不了这个侯希白,晚上就别想让她帮你检查妇科病了”

娜塔莎:“”

当别人听不懂我就不在意是吧

相当之狼狈的侯希白面上满是苦笑,躲闪着接连不断的火球炮弹,衣服上都有不少焦黑。

他宁愿跟随弋一战,也不愿跟娜塔莎厮斗

太可怕了,这种战术,根本就毫无章法,难以防御。

这样下去不行他的伤已经不轻了

侯希白目光一闪,手中的扇子忽然随手飘射而出,扇骨之处随着它的旋转飚射出七根银羽飞梭,朝着李渊飞射而去

娜塔莎挑眉,响指一打,凭空七颗小火球出现,食指划动砰砰砰接连七颗火球尾随轰炸

而另一头,杨虚彦抖剑,一剑分了五剑,剑影肃杀,到底哪一剑是实体

地狱挽歌垂眸,身上的神纹覆盖,镰刀起落,刀锋斩河

这是乱战咯。

安隆,师妃暄,娜塔莎,侯希白还有杨虚彦跟地狱挽歌。

六个小宗师中的战斗机

外加李秀宁柴绍跟泰重山还有不远处飞奔而来的解晖

李渊:第一次觉得这个皇帝真特么不当也罢

码头之上乱战轰炸。火光士气,刀剑锋芒乱射

老百姓们不管

特么他们只目瞪口呆又无比惊恐得看着那位东瀛的大宗师脚下恐怖扩散起来的巨大阴影。

随弋眉头深锁,盯着整片海域全方位蔓延起来的黑色

她好像闻到了一股很浓烈的海腥味。

彼时,码头上的胜负也已经分出来了。

安隆那庞大的身躯落在偌大的石墩上,双手负背,身上的内气还未散去,那芝麻绿豆大的眼睛里满是暗沉跟若有所思。而他对面不远处是同样落于石墩上。却显得分外清丽脱俗的师妃暄。

两人皆未负伤。

侯希白衣着破败,有些许烧伤,却也未重伤。面上沉静,盯着前方的娜塔莎,后者漫不经心,脸上满是对他的无视。

被轻视了呢。

因为败了。

侯希白抿抿唇。抖去袖子上的灰烬,看向另一头。

杨虚彦跟地狱挽歌。平

他还是差了杨虚彦一招啊。

不过

李渊没死。

便是他们都败了。

魔门,花间派,还有补天派都败了。

唯一有可能赢的便是那位东瀛妖师了。

侯希白转头看向水域之上。

安隆这些人也是如此,眼看着他们这一波一波的都被阻截。未能杀死李渊,再打下去也是让自己的状态更差,给别人钻空子。还不如看下这来头最大最凶猛的东瀛人还有什么后招。

大宗师一战的第一招。

胜负已分。

哗哗。

两束流光皆是划破天际。

随弋落在了那胧抬起的尾巴尖端,继而被它放在了头上。而对面的东瀛妖师轻盈落在水面上,不起波澜。

平局。

东瀛妖师盯着随弋,神色冷漠十分,缓缓道:“你的确是一个让我不能轻视的绝世高手,只是,你并不是中原的人”

语气很笃定。

随弋也没否认,便是让解晖等人大为惊疑,随弋不是中原人可她的外貌跟气质可太中原范儿了,比师妃暄这些人更像大宗大派出身。

他们都以为这人是远古隐世流派呢。

随弋没说话,东瀛妖师却是瞥了一眼码头上的厮杀。

他的忍者军队已经少了三分之二。

谋杀计划已经败了一半。

还有一半在他身上。

“你的御兽能力,出自哪里”东瀛妖师一手拄着拐杖,语气有些平淡。

“我并未驾驭它”随弋的回答让东瀛妖师一怔,继而轻笑,那笑有些古怪:“你莫不是告诉我,你竟还怜悯它”

“你恐怕不知道,它本是深海之中的血胧鱼,若不是经由我十多年的培养,哪来如今这样的强大怜悯真是无用的情感”

“不过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