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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本来经刚刚那一跃,已经站到了蛊婴的身前,但是随着一只只蜈蚣爬出,冷月又退后了几步,摆出迎接战斗的姿态。

那蜈蚣体型不大,总数量不足十只,与冷月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如果有人把冷月此时与蜈蚣对峙的画面拍下来,一定显得非常滑稽。

可是,让那几只蜈蚣争先恐后的去吞噬之前那两只蛇分泌出的毒液时,恐怕看到的人不会感觉冷月滑稽,只会感到低于冰点的寒意。

以毒液为食的毒物,其毒性绝对不容小视。

冷月也对那些蜈蚣有所忌惮,缓缓后退,但似乎想到了后面的我们,只退出的两步又站住了。

“枪法如何”冷月头也不回的问道。

我们这些人里只有张毅有枪,冷月这句话自然是问他。

张毅闻言愣了愣,大声回答:“还行。”

“杀死它们。”冷月刚说完这四个字,那些蜈蚣已经抢食完蛇毒,分散到不同方位,以不同的方向向着冷月快速的爬了过去。

蜈蚣分泌毒素攻击猎物的方式与蛇类接近,它的第一对脚钩端有毒腺口,刺进对手的身体内后,会快速的分泌出剧毒毒素。

按理说,冷月只需要以他灵巧的动作避开那几只蜈蚣的攻击就好,怎么会如此紧张,仿佛如临大敌一样,甚至向张毅求助。

我正疑惑时,答案立刻就以令人震惊的方式呈现了出来。

那几只蜈蚣将冷月围住,竟然没有继续逼近,而是非常怪异的立起了上半身,歪着脑袋朝向冷月。

冷月有些急了,大声喊道:“开枪”

在他喊这话时,张毅已经开出第一枪。

随着“砰”的一声震响,一只蜈蚣身子爆开,碎了一地。

其余的蜈蚣对于同伴的死亡理也不理,竟然开始向后扬起了脑袋。

因为有一只蜈蚣已经死亡,包围圈出现了缺口。

冷月双眸精光一身,身子猛的压低,以极快的速度向缺口处冲去。

他刚跑出没几步,那几只蜈蚣竟然像足球队员顶头球一样,齐齐用力甩了一下脑袋。

自它们第一对脚的钩端,有如丝线一样的黑色液体射了出去。

张毅一枪中敌之后,没有停下,继续开枪。

他说自己枪法还行,实际枪法真是非同一般,竟然第二枪又干掉了一只蜈蚣。

冷月边跑便压低身子,最后竟然向前一跃,扑了出去。

而蜈蚣们射出的毒液,差一点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蜈蚣的毒液真是令人触目惊心,不知其毒性多大,但腐蚀性绝对惊人。

毒液落在地上后,竟然将地上的花草灼烧成了黑炭,将泥土灼烧得“滋滋”冒白烟。

剩下的蜈蚣见冷月躲开了它们的攻击,又见又同伴死在张毅的枪下,似乎有些愤怒,竟然撇下冷月向着我们这边爬了过来。

张毅的心理素质非常过硬,在此令人窒息的时刻,举枪的双手竟然丝毫没抖。

在接连不断的“砰砰”枪响声中,那几只蜈蚣接二连三的爆开,一只只死无全尸,连挣扎都没能挣扎一下。

冷月冲张毅竖起大拇指,面无表情的点了一下头,然后再次向你蛊婴靠近。

蛊婴似乎没想到自己接连的两个手段都被破掉,明显有些慌乱,双手乱挥,双脚乱蹬,却是根本没有移动出多远距离。

令人感到不解的是,冷月看到蛊婴这个样子,竟然停了下来。

蛊婴不断折腾,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脸上的颜色越来越红,似乎陷入了极大的痛苦之中。

不多时,只听“咔嚓”一声,蛊婴的脖子竟然断了,脑袋耸拉在一边,但那一双眼睛还在死死瞪着冷月和我们。

“要不要开枪打碎它”张毅此时已经填装好了子弹,枪口对准蛊婴,大声向冷月问道。

冷月头也不回的摆手道:“不可,只能一点点来。”

我一下子想通了冷月的意思。

蛊婴本身是个容器,体内生满了各种各样的毒虫。

张毅一旦开枪打破蛊婴的身体,它内体的毒物们自然会疯狂的向外冲,到那时,我们将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我对冷月越来越好奇了,看起来就好像什么都不懂一样,但又好像什么都懂。

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他又隐藏了哪些秘密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蛊婴那边又有了变化。

只见它脖子和脑袋之间,忽然生出一根骨刺,刺破了它的皮肤,并越来越长。

而后,在它脖子的另一面,对称的也生出了一根骨刺。

蛊婴不再啼哭,抬起两只小肥手,扶正了脑袋,然后笨拙的起身,带着那一对白花花的骨刺,向着冷月走了一步。

因为它太小,身体比例导致它头重脚轻,只一步却又笨拙的跌坐在了地上。

不过,它似乎很有锲而不舍的精神,竟然再次艰难起身,向着冷月又走出了一步。

我正纳闷那东西又有什么新花样,却见冷月后退了好几步,低低嘀咕了一声:“不好。”

第240章天狗食日

蛊婴虽然行动笨拙,但却坚定不移的向着冷月一步步逼近,而随着它的动作,自他脊椎不断有骨刺扎破皮肤伸出来。

当它走出十几步时,已经有八根骨刺伸出,并取代了他的双脚,承担起他的身体,速度也逐渐加快。

蛊婴咧嘴冲冷月怪吼一声,忽然高高跃起,向着冷月扑了过去。

在它身体的牵扯下,那些生在石峰之间的怪网如脱线一样被抽开,看起来好像那蛊婴身后生了无数条尾巴一样。

虽然这场景看起来非常的恐怖,但我一眼便看到了生机。

可以想象,当蛊婴移动的距离足够时,那些网会全部散开,给我们让开出路。

冷月没有继续向后退,而是甩开那一双铁筷子迎着蛊婴冲了上去。

蛊婴是容器,体内无数蛊虫毒物,身体每一部分都是足以致命的剧毒武器。

它见冷月冲上,一双小肥手一挥,立刻就有黑色毒液从它指缝间飚出,向着冷月的面门射了过去。

冷月侧身躲过毒液,一双铁筷子如闪电一般探出,很用力的将蛊婴的身体夹住。

只听“咔嚓”声响不断,蛊婴的骨骼多处被冷月夹断。

蛊婴似乎非常痛苦,张大了嘴啼哭,两行黑色毒液冒着丝丝白气从它双眼内流出。

冷月将蛊婴高高夹起,手腕轻抖,筷子间在空中画圈,使得蛊婴身体后那些如血管一样的线绕着铁筷子缠了起来。

在此过程中,那些网陆续散开,如拉面一样被冷月的筷子绕圈缠住。

“跑”冷月头也不回的大声喊道。

我们如梦初醒,连忙转身往回跑,可让我们想不到的是,忽然有一座山峰中段发生崩塌,无数大石碎落,竟将我们来时的路飞彻底封死了。

张毅焦急的问我:“怎么办现在往哪走,还走死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