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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毅似乎对这个结果有些不满意,不让我们离开东北,并让我们每天保证休息,也不知道他到底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

张毅出院后,就去了考古现场,之后便一直没有与我联系。

我倒是盼着他不要联系我,像现在这样每天和沈大力他们吃吃喝喝,还能报销,绝对比进古墓里出生入死的要强很多。

说起来也挺让我感觉不痛快的,自从张毅把我们从监狱里带出来,下的每个墓,都他娘的危险重重,真要命。

现在我们的日子,就是该吃吃,该喝喝,每天怎么痛快怎么过,说不定后面哪一次失手,就要去找赵爷喝酒了。

显然,这只是我的担心,我真心实意的希望大家都平安无事,哪怕平静无聊,至少还能活着,这很重要。

然而,就是这样不稳定的平静生活,却在一个夜里被打破。

那天晚上我们几个人都喝了不少酒,十点多就都躺床上睡着了。

凌晨两三点,我被渴醒,从床上爬起来找水喝。

可是,我刚起身,就察觉到异样。

除了隔壁床沈大力响亮的呼噜声外,我还听到了一个人的呼吸声,就在床边。

我立刻警觉了起来,翻身下床,随手抽出我藏在枕头下的匕首护在身前。

然后,我看到了黑暗中的一双眼,一双发着莹绿色光芒的眼。

“你好。”冷月淡淡对我说。

第184章另一座元代墓

“你怎么进来的”

我认出黑暗中的那人是冷月,但是我并没有放松警惕,天知道这个神出鬼没的家伙忽然不打招呼的失踪这么长时间,忽然深夜到访,打的是什么主意。

冷月点亮房间内桌子上的台灯,给我看他手中的一个方形物品,问:“哪来的”

我看他手中的那个东西有些眼熟,回忆片刻后,猛的记起,那不正是我在那山体内从无名老者怀中拿到的铜盒子吗

“你翻我东西了”我有些恼火的问道。

冷月没回答,因为这个问题他不需要回答。他只是盯着我看,似乎是在等我的回答。

沈大力此时被吵醒,迷迷糊糊起身,看到冷月后,猛的从床上跳起,大骂一声:“我靠”

似乎是注意到我护在身前的匕首,沈大力也紧张了起来,连忙从床边拽过他的背包,从里面抽出一根钢管,向冷月呵斥道:“你他娘的想干嘛”

冷月依然不回答,微微偏头,只是注视着我的眼睛。

他双眸虽然眼色怪异,但目光清澈,似乎并没有什么恶意。

只是,他偷偷摸摸的翻我的东西,实在让我接受不了。

冷月见我这么长时间没有回答,抬手挠了挠头,问道:“元代墓里的”

我点头不语,暗暗揣测冷月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冷月得到了我的确认后,把玩了一会那铜盒子,说:“可以打开。”

我记得这个盒子我已经检查过了许多次,上面连一丝缝隙都没有,能打开开什么玩笑

冷月又把玩了一会后,将那铜盒子抛给我。

我连忙伸手接过,更加疑惑的望向冷月,猜不透他到底要搞什么鬼。

冷月从桌上拿起我的烟,弹出一根捻在手上。

我正纳闷他什么时候也开始抽烟了,却听他问道:“你俩,抽根”

沈大力大怒道:“有话说话,没话滚蛋”

冷月摆了摆手,对我说:“里面有球。”

“球”我皱起眉头,紧接着想到浮雕圆球。

他这意思是说,这个铜盒子里有一个浮雕圆球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卖我吧。”冷月说着,竟然掏出了钱包,从中取出了一百块钱,隔空递向我,见我没有接,他又取出了一张五十块。

我心说:你他妈的这是跟我玩哪出

“我可以把这东西给你,但是你不能把我蒙在鼓里。明确告诉我,你怎么知道这个盒子里有球,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个东西在我这里”

冷月破天荒的笑了笑,把递给我的钱收了回去,对我说:“墓里。”

我冷笑问道:“你在墓里找到线索,说有个盒子里有球,以及盒子在我这里”

冷月从地上拎起他的背包背上,对我说:“跟我去看看。”

我闻言一愣,皱眉问道:“去哪看”

“墓里。”

我心里有气,但更多的是疑惑,犹豫片刻后,点头说:“好”

说完,我便开始穿衣服收拾东西。

沈大力在旁边想要阻拦我,见劝我不动,也开始穿衣服收拾东西。

我们收拾好装备后,离开了宾馆,上了一辆冷月不知从哪弄来的金杯面包车,表面车漆破破烂烂的,也不知道他是偷来的,还是捡来的。

我们连夜疾驰,于天亮时到达了我们之前到过的那片山脉。

远远的,我们看到路边停了许多的车,还有穿着警服的工作人员在忙碌,料想应是于考古相关的人。

为了避免麻烦,我们绕路把车开到了远处的一个山脚下,由冷月带路,赶往他提到过的那座元代古墓。

在路上,沈大力给刘胖子打了个电话,告知他我们暂时出来办事,然后就将手机关机,防止有人跟我们玩定位什么的。

因为是白天,虽然山上积雪很厚,山路难走,但绝对比晚上要好不少。

我们用了一上午的时间,翻过两座山,简单的吃过压缩饼干,继续赶路,并在傍晚时分到达了目的地。

冷月在树上留了记号,所以古墓的位置并不难找。

这座古墓已经有了盗洞,洞口被树枝挡住,不知道是不是冷月的杰作。

因为出来的匆忙,我们没有准备便携式建议升降架。

冷月将两根登山绳绑在一棵粗壮的树上,在试过是否结实之后,抓着绳子荡了下去。

沈大力抢着第二个进入盗洞,并在落地后传达信号给我,说可以下去了。

我抓着登山绳在进入盗洞后,抓过旁边的树枝,将盗洞掩盖,然后小心的踩着洞壁向下荡。

几分钟后,我踏上地面,解开安全绳,点亮手电四下望去。

这一看不要紧,我顿时愣在了原地。

在这漆黑的地下,竟然只有我一个人,冷月和沈大力都已不知去向。

我大声唤沈大力的名字,喊了好一阵,却依然得不到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