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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留在你乔府陪慕白兄,你是什么态度”

乔仁松开了施慕白,看向他周星,笑着捶了他一拳:“你这家伙,让我怎么说你是你自己一直记得这事,我可早忘了。你现在要留下,我乔仁自是欢迎,就是怕你不认我这个兄弟,和我见外。”

“行。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我还是兄弟,我们三兄弟从临安回来,现在一起对付妖孽,我相信没有我们应付不了的事,即使要死,大家一起死,黄泉路上有个伴。”

“也算我一个。”乔枝参与了进来,望着他们,认真的说:“你们是我最亲的人,你们要死了,我也活着也没意思。”

“你们也太悲观了,好像我们接下来就非得死一样。”施慕白摇头笑笑,看向周星,他道:“周兄,这件事本就与你无关,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淌这浑水,何况你家就你一个儿子,你要有什么三长两短,你爹你娘怎么办留下来陪我住几天可以,但对付妖孽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所以我觉得你还是先回去,等我们处理好妖孽,你再过来。另外即使对付不了妖孽,你哪儿还能成为我们最后落脚的地方。”

乔仁也觉得施慕白说得有理,他点了点头,也说:“周兄,你就听施兄的吧,这浑水你别淌了,有什么事我会第一时间派人通知你,毕竟你把我们当兄弟,可我们也把你当兄弟,我们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事而害了你。”

周星想了想,这样说:“行。反正我留下也帮不了什么忙,出来的时候也走的匆忙,这样,我现在回去处理家里的事,两天后我再来。”

第183章神秘马车

周星走了。

施慕白和乔仁将他周星送出了乔府。

回来的路上,两人边走边聊,施慕白说:“昨夜妖孽现身要置我于死地,我们也不能手软了,乔兄,你有认识什么得道高人吗”

“知道几个。”乔仁点头:“我觉得请慈贤高僧来吧。”

“他”施慕白眉头邹起,随即摇头:“我看还是算了吧,慈贤高僧佛法固然高深,可驱邪捉鬼我看不在行,毕竟上次他也来过府上,可结果怎么样不但没有把鬼捉了,反而愈演愈烈。”

施慕白不愿意慈贤高僧来,就是怕这老和尚到时候来了乱说什么,何况这老和尚也收拾不了那“鬼”,最怕的就是这老和尚和那“鬼”穿一条裤子,如今这“鬼”的真面目被自己看清,谁知道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事来对付自己,所以还是不请为好,落个清净。

“也是。”乔仁想了想:“这样,我派人去玉龙观请马真人,听说他善于降妖除魔驱邪捉鬼。”

“你派人去吧,我现在就回小院,将小院一把火给烧了让那妖孽无容身之地。”

“等等。”乔仁叫住了他施慕白。

“怎么”

“我认为小院不急着烧,反正施兄你搬出来了。等马道长来了,让他去那小院看看,或许他能看出点什么邪门的地方,到时候在烧不迟,若是现在烧了,什么都没了,马道长来责怪可怎么办”

“也好。”施慕白嘴上这样说,心里则苦笑一声,随你吧,反正现在烧不烧小院,都无所谓

两人边说边进了乔府,只是他们没有发现的是

在他们身后,也就是乔府大门外左边的这尊威严石狮斜对面停了一辆神秘的马车。

这神秘的马车朴实无华,没有赶车的马夫,窗帘则被掀开了一条缝,露出一只若隐若现的眼睛,盯着眼前的乔府。

乔府里面。

回到小院,细水正在一趟一趟的往藏书楼搬东西。

“施先生,该收拾的,我已经收拾了,你看一下屋里还有什么需要收拾的吗”细水问。

“做你的事。”施慕白进入了屋里。

细水也不说什么,望了他一眼,就继续搬东西去藏书楼。

屋里,施慕白端坐在正屋的太师椅上。

阴郁的目光朝左边投去,那是书房。书房里很空,书架上没有一本书,书桌上干干净净。不知觉,发生在书房里的一幕又一幕在脑海里浮现。

书房里做成了乔老爷死亡交易。

书房里也达成了和乔西他娘的交易。

阴郁的目光朝右边投去,那是卧房。卧房阳光很足,斑驳的洒在地上,哪一张挂了白色罩帘的床,已没有了罩帘,没有了被褥枕头,就是一个空空的床架。看着那张床,最深的一幕,莫过于十一年前的那个雨夜,还是孩子的自己头晕,摸索着上了床他们来到自己屋里,在电闪雷鸣中将自己捂死在了那张床上。

收回目光看向这正屋。桌上已没了茶杯茶壶,空空如也,十一年前,这儿从未有人来过,只有自己一个人形单影只的进进出出;如今自己不过住了短短时日,该来的都来了,喝酒,吃饭,甚是热闹。同是一个主人,身份不同待遇却天差万别。

除了印象最深的这些记忆,还有一些零零散散不愿回想的罪恶。

他闭上了眼。

做了个深呼吸,下一秒起身出了屋。

来到庭院里,打量着这个一眼尽收眼底的小庭院,一张石桌两条石凳,以及角落旁的一口古井。

这庭院里发生了很多事,最深的莫过于那口古井旁那晚自己提水淋身。他不看古井,看向厨房,可也不想看,看向厢房,一样不想看,再看向厢房与正屋夹角里的茅房,更不想看。

他不想看的这些,是不愿回想。

因为这些地方都是一些罪恶的回忆:庭院里,厨房里,厢房里,正屋的书房里,卧房里,茅房里,石桌上,可以说整个小院没有一个地方没有那罪恶的回忆。

他闭上了眼,可闭上眼,这些地方的罪恶回忆全部浮现在了脑海,一起涌现,古井旁有施慕白和细水,厨房里有施慕白和细水,石桌上有施慕白和细水,厢房里也有施慕白和细水,茅房里也有施慕白和细水,正屋的书房和卧房里都有,甚至还有声音到处都是施慕白和细水。齐刷刷将目光投向他施慕白,似乎在对他说“你要走了吗真要走了吗你舍得吗”

他猛然睁开了双眼

那一切的一切全部烟消云散。

他头也不回,大步走向了院门,径直出了院门。一切的一切都抛弃在身后,无论是喜是悲,是罪是恶,是怨是恨,都只属于这个小院,从今以后,与他再无瓜葛。

日出东方,日落西山。

夜幕降临,一天就这样过去。

玉龙观的马道长来了乔府。这马道长一身道袍,手拿拂尘,留有青白相间的山羊胡须,身边跟着几个徒弟。

来到乔府,乔仁招呼这马道长吃过饭后,就提着灯笼领着他们来到了后花园的孤独小院里。

这马道长据说很有本事,自然也听说了乔府闹鬼这些事。